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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宛如擦了擦自己脸上沾上的水渍,无奈推开他,“你就不能好好说话,这样流里流气的,像什么样子?” 萧安澜从善如流,“那再来一次。” 他伸出手,一下子又把俞宛如勾到自己怀里来,说道:“宝贝儿,给我抱抱。” 俞宛如彻底无言。 萧安澜笑嘻嘻地占了便宜,又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才放她去洗澡。 俞宛如知道,今晚是无论如何也要同意他干坏事,洗漱的动作不自觉就放慢了些,面上的热度一直不曾消下去。 她刚洗完,正擦着身子,就听萧安澜在外面嚷道:“媳妇儿,你洗完了没有?我快要睡着了。” 俞宛如小声嘀咕道:“睡着了才好,也就睡着了才老实些。” 萧安澜又说:“媳妇儿,你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哦。”语气就跟那哄兔子出洞的大野狼似的。 俞宛如相信自己若不出声,放任着他,他说不定真会干出这样的事来,只好赶紧道:“好了,马上就好。 ” 她终于穿好浴袍,磨磨蹭蹭的打开浴室的门。 萧安澜不知什么时候守在门外,一见她出来,立刻一把抱住,凑过来,用力地闻了一口,心满意足道:“媳妇儿,你可真香,又香又软的。” 俞宛如推拒着他的大头,“哪里香?我用的是和你一样的香皂。” 萧安澜说:“反正你就是比我香。” 他抱着俞宛如坐在沙发上,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跟骑马一般。 这个动作,就跟小孩子坐在大人腿上似的,俞宛如十分不自在。 “媳妇儿,今晚可以了吧?”萧安澜期待的看着她。 俞宛如垂着眼睫,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萧安澜一把抱住她,用力搂了一下,“媳妇儿,你真好。” 俞宛如发窘,答应这种事,也能说她好吗?这不是……这不是夫妻间,本来要做的事情? 萧安澜搂着她,嘴唇在她的面颊上落下延绵细密的吻。 俞宛如忙按住他,“我们、我们不去床上吗?” 萧安澜闷在她脖子上笑了一下,“别急,一会儿就去,咱们先在沙发上玩一玩。” 他说完,又在俞宛如白皙耳后上吸出一朵红梅。 俞宛如细细地倒抽了一口气,咬着唇,不知所措地抱住他的头,然而想起明日还要见人,忙说:“别吸,明天给人看见了。” 萧安澜含糊道:“看见了正好,谁不知道你是我媳妇儿?” 俞宛如无奈道:“那、那也没必要这样,哎呀你快别咬了……”她推开萧安澜,捂住了耳朵。 他、他竟然咬她!怎么和小狗一样?! 萧安澜被她推得靠在沙发背上,几丝头发散落在额前,看着俞宛如面色绯红,双园瞪圆,满脸警惕的模样,低低笑起来。 俞宛如被他笑得越发脸红心跳,低了头不敢看他,“你笑什么呢……” 萧安澜哑声道:“宝贝儿,我好想把你吞下去。” 俞宛如懵了一下,迷迷糊糊瞪大了眼睛看他,“怎么吞?” “像这样,一点一点的把你吃进去。” 萧安澜声音暗哑,不住在她身上落下一枚玫红色的印记,大掌搓揉抚摸,像是野兽在圈定自己的伴侣,霸道地显示自己占有的权利, 俞宛如被他搓揉得浑身泛着一层浅淡的绯红,如珍珠一般莹润可爱。 这样相对坐着的姿势让俞宛如觉得有些辛苦,她蹙起眉头,咬着唇忍耐。 萧安澜凑上前,轻轻舔了舔她的唇瓣,温柔的撬开她的牙齿,舌头在她口中扫荡。 两人分开时,唇齿间牵连出一条细细的银丝。 萧安澜又在俞宛如唇上舔了一口,哑声问道:“宝贝儿,你觉得怎么样? ” 俞宛如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面色酡红,声如蚊呐:“还、还好……” 萧安澜赞许似的,又亲了她一口,“宝贝儿真厉害。” 俞宛如大囧,这种事也能说她厉害吗? 不过,她很快没有闲暇去思考这些。 萧安澜得知她并无不适之后,便不再忍耐,越发的随性放肆起来。 过后,俞宛如疲惫的靠在他身上。 萧安澜将她抱起,小心安放到床上。 俞宛如卷过被子,便准备入睡。 萧安澜却将她的被子扯开,“宝贝儿,时间还早呢,我们再来一次。” 俞宛如发出一声纤细的轻泣,来不及拒绝,尾音消失在萧安澜口唇之中。 第33章 听曲 第二日吃过午饭, 萧家几位女性和萧安澜分乘两辆车, 去了位于城东的畅春园。 这是柳城历史最久、名声最大的一处戏园子。看台一共有三层,一楼大堂, 二楼雅座, 三楼独立包间。 昨天下午,萧太太就派人来预订了三楼最大的一间屋子。 萧家的女性们一下车, 就吸引来不少关注。 诸位女士, 有年轻的,年长的,艳丽的, 清秀的,活泼的, 端庄的, 但无一例外,一个个都是极具美貌,衣着打扮又新式漂亮, 可以说,她们几人走在一块,就是众人眼中的一道风景。 柳城的人,或许不知道萧老爷长什么样子, 但大部分知道萧家太太和几位姨娘长什么样子,这大概因为萧太太乐于带着几位姨娘出门走动。 用萧太太自己的话说,身后跟着一群美人儿,走到哪儿都觉得脸上有光, 走路带风。 戏园子的老板亲自候在门外,将一群女眷迎入三楼。 萧安澜走在女士的最后,因此,俞宛如也便跟着走在后头。萧安澜一边走,一边低声向她介绍戏园子布局。 今天在园子里开唱的是庆喜班的当家花旦徐小春,唱他的成名戏目。 只见戏台上丝弦响了一阵,大幕后莲步轻移拿出一个宫装美人。 原本还吵杂喧闹的戏园子,他一出来,立刻就安静了。 美人脸上遮了一把团扇,扇子徐徐向两边分开,露出一张,精雕细琢的脸。上挑的眼尾无言却含情,眼神转到哪儿,哪儿就一阵骚动。 戏还未开唱,不少人心中就已经迷醉了。 台上的贵妃轻启檀口: “海岛冰轮初转腾, 见玉兔又转东升。 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 皓月当空,恰便是嫦娥离月宫。 ……” 所有人都看得入迷,唯有萧安澜偷偷遮掩着打了个哈欠。 他实在看不进这慢吞吞的戏曲,一句话非要转一百八十个弯,听得人急都要急死。 他看看身边几位女士,个个看得眼也不眨,包括他媳妇。 台上,那花旦虽是女子扮相,可却是真真切切的男人,媳妇儿的注意全部都被另一个男人吸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