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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找自家兄弟一起哄这小金童。 今天的李景如比平常晚了点回来,正风风火火心急地赶回去,希望小果实仍未入睡,也许不能做全场,至少也可以好好亲亲。怎料回到家中大厅灯火通明,平日藏在暗角落的暗卫们一脸杀气地坐在大厅。 李景如见状吓心都叫漏了几拍,「果果出事了?果果在那?发生什麽事?」 能让暗卫们一同出动,一定与果果有关,李景如第一时间想到果果有危险。 「果果在房内睡觉,令父正在陪他。」说话的是暗十。 「他没事吧。」正想跑进去看过究竟,却被暗三暗一挡著。 「今天下午暗四来找我要药。」暗十仍是松容不迫地说著。 「药?什麽药?果果病了?」 「暗四来要的是毒药。」 「毒药?毒谁?」李景如开始感到事情有点不妥,要是果果有危险,他们絶对不会如此态度,他们也絶对会守在果果身边。 「你未来的妻子。」 「我未来的妻子?」李景如皱著眉,开始意识到此事定与「某人」有关,眼神变得锐利。 「对,你李景如未来的妻子。」 「我李景如不论现在或是将来也只有李雪夜一个妻子。」 「你可曾记得我第一天做小果实暗卫时说过的话?小果实是我的心肝,是我的心头肉,我絶不容许任何人伤害他;如果谁让他受一点委屈,我絶不放过,我亦会毫不犹豫地带走忚?」 「你敢?」谁人敢带走他的果实,他必定会将他碎尸万段。 「你认为我不敢?」暗十的语气变得阴森,目光变得更深邃不明。 「各位,我想大家可能忘了,我才是小果实的父亲,要走也是跟我走!」李建宏从内堂步出。 「谁人敢带走我的果实,我谁都不会放过!就算你是我亲爹!」狠狠地指向自家老爹,双目怒得像要喷火似的。 「哼,你既然让小果实受委屈,做爹的只好将他带走。」 「那个女人到底对果果了什麽?」聪明如李景如自然明白他们一直强调的「未婚妻」是谁,问题絶对出自那女人。 「她对果果说她是你的妻子,还左一句白痴右一句白痴地骂果果!果果听到後一直哭 、一直哭,直到刚才才哭得太累睡著了。你说她是否罪该凌迟!」暗四握实拳头,後悔今天没一掌打死她。 「什麽?」李景如眼神变得极为狠厉,像极恶鬼化身。李景如突然一声冷笑道:「凌迟?那不是便宜她了?你们放心,我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不理众人走进房间,看到满脸泪痕的小脸,心像被人刺了数剑般的抽痛。抺去脸上的泪痕,却发现小果实连睡著了都还在哭,李景如气得想将那女人刴成肉浆。 「我的小果实,我爱你。」亲亲耳朵,在耳边轻诉。 本来就睡得不安稳的小果实听到哥哥的声音幽幽醒来,看到最喜欢的哥哥,怔了怔,眼泪便如缺堤般倾泻。 「乖,果果乖,不要怕,只要有哥哥在没人可以欺负你。」心痛地拥著小果实,轻拍他的背,希望可以让小果实安心。 「哥哥……哥哥……不要……姐姐……果果乖……果果……妻……哥哥妻……」 「果果乖,哥哥的妻只有果果,哥哥只要果果,哥哥只会和果果永远在一起。那个是坏女人,她说谎骗你的。哥哥不会娶她,她不是哥哥的妻子。你会相信哥哥的,对吗?哥哥从来不骗果果。」抱著那微微发抖的小身子,亲著那哭肿了的双眼,李景如觉得那可恶的女人死一百次都不够,他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坏?」 「对,那是一个坏女人,她骗你的。哥哥最喜欢的人只有果果,哥哥只会和果果亲亲、爱爱,哥哥只会和果果一起洗洗,也只会喂果果吃饭,对不?」 小果实想了想,点点头,哥哥的确不会对别人做这些事,连爹爹他都不喂。 「果果相信哥哥吗?如果果果不相信哥哥,哥哥会好伤心,好伤心,心会也会好痛好痛。」拿起小果实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不痛不痛。」听到哥哥说会痛,小果实有点慌了。 「只要小果实愿意相信哥哥,会亲哥哥,那哥哥就不会痛了。」 小果实毫不犹豫地亲上去,一次又一次地不断吻著。 李景如托著那小小的头颅慢慢地掳获那片朱唇,身体慢慢压著小果实。 「哥哥这几天都很想很想小果实,小果实想哥哥吗?」 李景如下体已半硬地蹭著果果下体,小果实脸蛋立即泛起红潮,羞涩地点点头,很轻声地说了一声:「想。」 听到果果坦率回应,李景如便再也忍不住去扯果果的衣衫,直至退下全身的衣服。那雪白的小身子不知因为害羞还是因为情欲而泛起淡淡的嫣红。那双灵动大眼睛带著雾气,眉目间带著娇媚。 李景如心跳若狂,含著小果实胸口的小果实,用舌头在红点上逗弄,成功引得果果一阵娇喘。李景如额上冒出细汗,很想快点贯穿这身子,手下加速开拓著,待开拓得差不多,那小小肉洞自动带点体液,李景如知道是时候进入,在洞口磨蹭数下,便急不及待的慢慢挺进。 那火热的肉壁让他疯狂,他用手拉开臀瓣,让自己可以插得更深。每一次都毫不留情的猛闯,撞得小果实死拼地拉著床边才能稳住身子。 「唔……哥哥……嗯……嗯……慢……慢……」 「不,哥哥停不了,我爱你,我的小果实!」 「哥哥……哥哥……」 淫糜的水声,陪随著「啪啪」的肌肤撞击声一整夜在房内响起。 惊天动地大审判一晚,第二天所有相关人士都收到李景如派来的任务。每个人都在接过任务後露出满意的表情,有的更会加插自己的个人意见,把事做得更完美、更有效率。 过了几天,李家与维吾族的所有生意来往都取消了,半年後整个维吾族在草原上消失了。至於那闻名的高岭之花也随之消失,只是後来有传闻听到关口有一所专供马夫役卒的低级窰子里,找到一个长得像极那高岭美人的残废哑巴妓女。 至於李府则每天仍上演著父子争果实的戏码,令人百看不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