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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不倒向二皇子,也绝不可能支持太子。 “赵凤娘许是知道了什么,要不然不会如此紧张地帮太子拉拢文家。我想会不会是姑姑透露过什么?”雉娘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偏着头看着丈夫的俊颜。棱角分明的五官,高挺的鼻梁,冷淡的眉眼,紧抿的薄唇。这个男人总是一副超然于世俗的模样,深沉又淡然。 “她知道也许并不是坏事,我们静观其变。”他说着,伸手将娇小的妻子拥在怀中。 赵凤娘如果知道太子真正的身世,必然会在暗中帮衬太子,赵氏向着赵凤娘,定会拉段家下水。等到皇后清算之时,段家会同前世一般的牵连其中,起由不同,结局却不会改变。 赵家他倒是不用担心,赵书才这人虽然不是太聪明,但能在渡古安然做了几年的县令,可见他为人谨慎。今日他说过的话,对方也明显听进耳中,必会遵从。 太子重用文家,其用意鲜明,无非是取胥家而代之。 这一世,他不会再让同样的事情发生。 马车在石板路上压过,突然停了下来。胥良川还未问发生何事,就听到一个爽朗的男声。 “可是良川?” 胥良川心中一动,回道,“正是,巧遇梁世兄,良川有礼。” 他将手臂从雉娘的后背抽离,小声地说道,“是梁驸马。”然后掀帘下车。 果然,前面的华盖锦帘马车旁,一男子正骑在雪白的骏马上,含笑地看着他,也翻身下马。 “我方才看着马车的标志,就猜是你。”梁驸马拍着他的肩,带着笑意,“那日你成亲,未能亲自贺喜,我一直觉得十分的遗憾。早年大家一起在国子监求学时,其它的同窗就说过,以后你若成亲,势必要好好地闹闹洞房,看看你这泰山石般的脸会不会有崩裂的时候。可惜啊…” “几年不见,梁世兄性子倒是未变。”胥良川脸色如常,并未因对方的调侃而面生尬尴。 “驸马,良川的脾气你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见他有过其它的表情。”马车内传来永安公主的声音。 雉娘听到,隔着帘子问安,“臣女见过公主殿下。” 永安公主“咯咯”一笑,“原来良川是和雉娘同行啊,雉娘可别再唤我什么公主殿下,你该唤本宫表姐。” “是,表姐。” “今日你们是回门吗?那就不多加打扰,改日本宫邀你到公主府,我们再好好说说话。” “好,表姐。” 马车外的男人们听到她们隔着帘子的谈话,相视一眼,梁驸马笑意颇深,和胥良川告别,然后翻身上马。 胥良川也重回马车,各自错开路。 “永安公主的驸马和你以前是旧识吗?”雉娘想起方才梁驸马语气中的熟稔,随意地问道。 “他是梁将军的嫡次子,以前陛下不仅要求太子在宫中跟着太傅们学习,还让他隔三差五去国子监听课。我是太子的伴读,自然要跟去,梁世兄那时候恰巧在国子监求学。” 雉娘捂着嘴笑起来,调皮地问道,“原来如此,听他的话外之意,你从小到大都是板着脸的吗?” 他深深地看她一眼。 以前他的稳重大多都是装出来的,是时刻谨记父亲的教导,才给别人少年老成的印象,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不爱说话的性子。 历经两世,现在他的沉默却是刻在骨子里的。 “你会不会嫌我闷?” 雉娘被他这话问得一愣,轻轻抱着她的手臂,仰着脸,“不会,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男子。” 前世里,她没有谈恋爱的经验,只想寻求安稳的生活。今生也是这般,是他,几次三番地助她脱困,给了她从未有过的安心,就算是他话不多,只要他在身边,她就觉得无比的有安全感。 而且…她的脸一红,在床第之间,这个男人可不如他生活中表现的那般冷淡。 他紧紧地盯着她,就见粉面慢慢染上红霜,如秋日里熟透的如意果,红灵灵水嫩嫩,还泛着沁甜的香气,让人想咬一口。 事实上,他也是行随心想,俯身在她红润的脸上亲啄一下,然后低头含住嫣红的樱唇。 恍惚间,她心里想着,方才那梁驸马说错了,他哪里如石头一般的冰冷,分明是如炙铁一般的滚烫,火热的气息仿佛要将她吞噬,融为一体。 两人回到胥府时,雉娘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而男子早就恢复衣冠楚楚,清冷如玉的模样。她气得抓起他的手臂,捋开袖子,狠狠在咬上去。 他眉色未动,眼眸却忽地转为暗沉。 外面车夫说已到府了。 他将袖子撸下,深深地看她一眼,看得她心里突突直跳,又带着一丝隐隐的兴奋,仿佛在夜幕中忽地绽开一朵花,绚烂夺目。 胥家人少,夫妻二人去了正厅。胥老夫人和胥阁老夫妇都在,一番简单的相询,便让两人回去歇息。 雉娘低眉顺目地跟在他的后面,看着他青松般的身姿,心肝一颤,带着羞怯的欢喜。 一进屋内,他便摒退下人。 她手指抖着替他更衣,眼皮子都不敢抬起。 突然身子被人凌空抱起,头晕目眩中,就被放置在锦塌上。男子高瘦的身子覆上来,压得严丝合缝。 衣裳尽褪间,听到他低哑的问话,“那你喜欢我这样吗?” 她随着他的动作浮浮沉沉,娇吟着,“喜欢。” 随后便是更加猛烈的狂风暴雨,她如同飘浮在水中的花儿,不停地被拍打着,花瓣不堪摧残,七零八落。 雨停风歇时,娇花被拍打到沙滩上,得以喘息。 透过红红的纱帐,亮光从窗户中照进来。 白日宣淫。 哪里是清贵人家的大公子所为? 她的眸子水汪汪的,红肿着唇指控他,“大公子,你白日宣淫,若让天下读书人知道了,不知要作何感想。” 胥良川将她包在锦被中,拥进怀中,轻啄一下她的发,“不怕,没人敢乱说,胥家的下人都是嘴严的。再说就算是别人知道又如何?敦伦之礼,人之根本,此礼遵循天道,延续血脉,代代相承,理所当然,又何惧他人私议。” 雉娘笑起来,一本正经的男人,连说道闺房之事都如此的理直气壮,言之凿凿。 “对,你说得没错,天大地大,生儿事大。” 他的眼神一亮,视线往下移,不知那白嫩的肚皮里,是不是已经… 她娇嗔一眼,催他起身穿衣,夫妻二人收拾妥当,索性无事,他带着她来到东厢的小书房。 他站在书案前,朝她招手,“来,写两个字给为夫看看。” 她还以为自己是来红袖添香,磨墨洗笔的,没想到是让她写字,她的字可是有些见不得人。想了想,丑媳妇终是要见公婆的,咬着牙提笔写了两人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