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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准备新年贺礼,殷连颂和严翎柯忙着清账对账,穆教主则化身药膳专家,整日埋头于一本本厚厚的典籍中寻找方子给何牧之调理身体。 何牧之一头扎进日曜堂,左看右看不满意,又抬脚迈出门。 “回来。” 何牧之往后望了望,没有要进来的意思,“教主我有急事。” 穆炎凉合上书卷,勾起唇角,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 好罢,何牧之没有经受住男色的诱惑,舔舔嘴唇,坐在穆教主大腿上,仰头送上一个亲吻。 “忙什么?连跟我打个招呼的时间都没有?” 何牧之抱着他的脖子蹭,“小九和十一要玩躲猫猫,我已经输了三吊钱了。” 是你和小九要玩罢?穆教主没点破他,拎着人塞到椅子后,“躲这。” “不行不行,小九一眼就找到我了。” 穆炎凉把他的头按下去,“你就躲这。” 小九和十一进来,一眼就看到了缩在椅子后的何牧之,小九拍手,“小夫人!看到你了!” 穆炎凉闲闲的一扫,“什么?” 小九一愣,“我看到……” “看到什么了?” 小九咽了口口水,“我什么也没看到。” 瞎子小九拉着瞎子十一走了。 何牧之从椅子后爬出来,继续坐到穆教主大腿上,抱着人脖子问,“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穆炎凉一手拿书,一手揽着人的腰,“有什么不好的?” “万一他们下次不带我玩了怎么办?” “他不敢。” 何牧之开心的掰着手指,“这局能赢回一吊钱,我请你吃糖葫芦罢。” 眼前晃来晃去的手指格外碍眼,穆教主抓过来凑在嘴边亲了亲,“输了赢了都是我的钱,用我的钱请我吃东西,小牧太没诚意了罢?” “不吃算了,还不想给你呢。” “小牧不想赢了?” “想赢啊,那……那我亲亲你?” 这期间,小九不死心的路过了日曜堂无数次,里面的两个人根本无视他的存在,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 真是太过分了,刚才还知道躲一躲,现在连躲都不躲了,以权压人,不是好人! 小九一边愤愤的想着,一边睁眼瞎的继续寻找小夫人。 等沙漏漏完,何牧之一声欢呼冲出去,“我赢了我赢了,快给钱!” 小九苦着脸掏钱。 “再来一局。” 一刻钟后,小九又输了一吊钱。 “再来一局。” …… “再来一局。” …… 半个时辰后,小九冒着被教主打出去的危险拖着十一撒腿跑,“小夫人我肚子疼,不玩了!” “你肚子疼拉着我做什么?” 小九飞跑的脚步一顿,“是啊,我拉着你做什么?” “你这样小夫人会误会我们的关系的。” 小九嘿嘿笑,“那也比银子输光了好。” 出了山门,十一问,“去哪儿?” “进城找个赌坊把银子赚回来。” 小九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还抓着十一的手,一路踢踢石子哼哼小曲儿,十一被他牵着,落后他一个身位,虽然觉得被自己媳妇儿牵着有些别扭,但还是甘之若饴。 小九没想着自己师弟已经惦记自己好久了,悠闲的甩着十一的手,“小十一,一会儿去珍乐楼去不去?” 感受到了他的僵硬,小九笑道,“不是烟花巷,是新开的酒楼啊。” 何牧之掐腰得意的笑。 “啪”,一卷书打在头上,穆炎凉又给他揉了揉,“开心了?” 何牧之怀里抱着七八吊钱猛点头,“特别开心!” 把人带进房里,拿了温水绞过的帕子给他擦脸,何牧之玩着手指,“又不睡觉,擦脸做什么?” “谁说不睡觉?”穆炎凉将帕子一扔,搂过人往床上倒。 何牧之看看日头,天色还早啊。 他连滚带爬的缩在床脚,“教主,你醒一醒啊,我们不能做那事,会中毒的。” 穆炎凉一笑,“谁说我要和你做那事?” 他把床脚的团子揪过来,“看了一上午书,累了,让我抱抱你。” 何牧之趴在他身上,后腰上搭上了一只宽厚有力的手掌,源源不绝的醇厚内力送到体内,小腹处的寒气消散了不少,何牧之舒服的眯眼。 “教主,你不生气么?” “生气什么?” 何牧之闷闷的揪着自己的一缕头发,“我骗了你啊,还害得你中毒,差点丢了性命,你不生气么?” 这件事情一直梗在他心里,当初选择离开,内疚感也是一部分原因。穆炎凉对他越好,他心里就越难受。从沙漠里回来后,穆炎凉对这件事绝口不提,可却在何牧之心里留下了一道疤。 穆炎凉知道他心里在意,摸了摸他的头发,“有什么可生气的,我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 “啊?”何牧之愣了,一咕噜爬起来,“什么时候?” “很早,从你刚来我就有疑惑,我查过了,卖身葬父的那个少年根本不是你,后来去花楼里找翎柯,你一向好奇心重,却兴趣缺缺意兴阑珊,可见是早已见过的。后来在玉鸣坊,乌勒图通过飞镖给你传信,你以为我看不见你藏在桌子下的那枚飞镖?红穗子就在那晃啊晃,只差没自己飞到我眼前了。在兰陵的树林里,我虽在空中和两个黑衣人打斗,可眼也不瞎,掉在你脚边的纸团清清楚楚,后来的几次他给你传信,我也都知道。” 穆炎凉的声音带着掩不住的笑意,“做人间谍做成这个程度,我也只当是你蠢,闲的没事逗逗你罢了,你真当自己能骗得过我?” “所以,小牧,不要再内疚了。” 何牧之早已听傻了,半晌后回过神来,脸涨得通红,羞愤难言,又问道,“可是我逼着你吃了千年冰蚕,你也不恨我么?” “可你也给了我解药。” 何牧之看了他半晌,扎进人怀里,“教主,你真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 穆炎凉抱着他笑,“现在才发现,会不会太迟了?” 何牧之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放下了,可他还是觉得自己欺骗在先太不对了,心里还是过意不去,他爬起来利落的解了腰带,把中裤往下一脱,背过身翘起屁股来,“教主你打我一顿出出气,不然我一直内疚。” 穆炎凉眼底一暗,手掌贴上眼前肉呼呼的小屁股,“不打你,我舍不得。” 把人捞回来抱着,“等你身子好了,用另一种方式还罢。” 何牧之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尽管已经做过了,可听到他这么说还是羞的不行,拉过被子把自己藏里面装驼鸟,穆炎凉大笑,把人扒出来搂在怀里亲。 窗外寒风呼啸,一缕缕炊烟升起,鞭炮声不绝于耳,要过年了啊。 年一过,穆炎凉就准备动身去扬州了。 殷连颂已经来信催了两次,说扬州气候温和,更适合何牧之养病,而且药材收集的差不多了,一旦解药炼成,需趁着药性最好时服下。 陆云归苦着脸送走他们,回身就板起脸来,“你们俩吵架我不管,要是再敢玩失踪,我就,”她指着严翎柯,“把你房里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