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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机。 刘添寿是娄氏娱乐里声名远扬的风水师,韩松风与他合作多年,两人之间结下了深厚的情谊。 韩松风有个怪癖:他喜欢把他看得上眼的演员带到刘添寿面前,让刘大师给他们算命。刘添寿也知道他这个爱好,谁让他卖身给娄氏公司算命都是包年价呢? “今天,你又打算让我给谁算命?” ——和平日不同,刘添寿今天没有穿居士服,而是穿了一身绣花法衣。他头顶金冠脚打绑腿,手持拂尘,一脸高深莫测,再配上他那长长的胡须,这副高人做派完全可以去隔壁封神榜剧组客串十二金仙。 韩松风笑道:“我们这里新来一小新人,模样好,身段好,底子好。我觉得能红,你给掌掌眼?” 刘添寿捻须一笑,没有说话,韩松风知道他这是同意的意思。 “二瓜,你把我们剧组的颜值担当喊过来,就说我有事情找他。” 过了一会儿,白檀溪和江嫣跟着二瓜走了过来。 “韩导,您找我?” 韩松风拍了拍白檀溪的肩膀,和他简单地介绍了下刘添寿:“这是我们公司的刘大师,刘大师在易学上颇有建树,要见他一面可不容易,错过这村可没有这个店了。” 系统一听,马上亢奋起来,这不是瞌睡时送枕头吗? “搞玄学的啊!这个好,让他给你算算科尔温那狗比在那里!” 白檀溪心里不太痛快,明明是科尔温先撩他的,凭什么自己还得一副倒贴的模样想办法去找他呢? 韩松风的本意是让白檀溪在刘添寿这里算算事业,哪晓得白檀溪根本不跟着套路走。 “刘大师,什么都可以算吗?” 刘添寿捻须一笑,缓缓点头:“当然。” 白檀溪笑了笑,“我想找一个人。” 刘大师听完这一句,立即放下了他捻胡须的手——上次娄卿说要找人的那次,因为一问三不知,害得他捻断了好几根胡须。 胡子不比头发,保养起来不容易,每一根都要珍惜。 “可有姓名、照片,生辰八字之类的东西?” “没有。” 这似曾相识的对话!这一模一样干脆利落的语气! 刘添寿听完后深深地吸了口气,告诉自己莫生气,莫生气——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会是这样!最近难道很流行三无寻人吗?简直和娄四少一样扯淡! 等等,和娄四少一样……扯淡? 刘添寿瞳孔微缩,电光雷火间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惊人的念头—— 他连忙问倒:“小友,你叫什么名字?” 白檀溪不假思索的答道:“白檀溪,白果的白,檀香的檀,溪水的溪。” 刘大师绷紧了脸皮,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等等,我去打个电话。” 就在白檀溪和刘大师交流寻人问题的时候,韩松风把江嫣拉到了一边,和她捣起了鬼。 “嫣嫣啊,”韩松风握着江嫣的手,酸唧唧地说:“这个白檀溪是你的新欢吧?” 江嫣又不能说出她自己遭受绑架而白檀溪救了她一命的事情,只能“呸”了他一声:“你当我什么人了?” 韩松风只当她不肯承认,继续说道:“我觉得他人不错,比金少时那个混账东西强多了。不过,依我来看,他应该和你性取向一致。” “……关我屁事,”江嫣听得一脸莫名其妙,“无论小哥哥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他都是我的小哥哥。再说了,娱乐圈里的人什么时候在乎过性向问题了?” “都一口一个‘小哥哥’了,还说没关系。”韩松风一咬牙,从口袋里摸出两张票来硬塞到了江嫣手里,“喏,维密内衣秀的票,这可是检验男人性向的好东西啊!” 谁知江嫣居然一脸惊喜的接了过去:“韩胖子,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看维密秀的啊,这票好难搞的,你居然弄到了,厉害了我的哥!” 她喜滋滋地把票翻到背面,看了眼日期:“看时间就是今晚啊,那我今天晚上和小哥哥一起看内衣秀去!” 被叫破小名的韩大导演:…… 第53章 我一直在寻找,有你的世界在哪里 刘添寿拉开车门,一屁股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掏出自己的橘子手机开始翻通信录。 ——这年头,当风水师的居然还得兼职通风报信,整的和个汉奸似的,真是岂有此理! 抱怨归抱怨,电话还是得打。刘添寿捋了捋胡子,大拇指滑到“四少爷”那一栏,果断按了下去。 希望剧组里这个叫白檀溪的新人就是娄四少要找的那位,这样举报有功的他就能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了。 听到电话里传来“嘟嘟”两声,刘大师面上闪过一丝喜色,电话通了! “喂,您好,是四少吗?我是刘添寿。” “刘添寿?” 娄卿接了电话,半晌没出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想起电话里这个自称是刘添寿的人是谁。 好像是上次给他测字的那位风水师。 娄氏公司在称呼这些风水师时都比较客气,左一句刘大师,右一句李天师,比较浮夸的甚至还会喊仙师。这一来二去的,谁还记得住这些风水师们的原名啊? 他垂下眼帘,握着手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落地窗前:“什么事情?” 手机里传来刘添寿略带失真的声音: “是我,娄四少。今天我为剧组设坛作法的时候,碰到了一件稀罕事。有个叫白檀溪的新人演员说他也要寻人,白是白菜的白,檀是檀木的檀,溪就是溪水的溪了。我听这个新人的名字和您上次提过的那个名字比较相像,所以和您说一声儿,至于是不是您要找的那位,我不敢打包票。” 白檀溪? 听到这里,娄卿的背部瞬间绷紧,态度也从原先的漫不经心变得认真起来。 “你是说,他叫白檀溪……那他的长相如何?” “模样挺俊的,巴掌脸,头发特别长还扎了个马尾。他手上戴着两个戒指,一个宝石戒指一个金戒指。那个宝石戒指我看着也怪稀罕的,一块石头上倒有两个色,一头是紫色的一头是黄色的,这两色还是渐变的……” 突然间,刘添寿的声音似乎模糊起来,一种使人迷醉的喜悦顺着血液疯狂地涌进他的头顶心间。 就好像眼前的迷雾突然被揭开,一直在寻找的终点一下子尽在眼前,苦求地春天一夜间翩然而至那样。 这真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惊喜。 娄卿看到玻璃里的自己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来,“把地址发给我,我马上就过去。” 按照原定计划,在剧组开机后,接下来就得拍定妆照了。 在荒地里自然没办法拍照片,于是剧组全体成员再次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