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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荣国公。 君子如玉,说的都是这样的人啊。 芸娘觉得自己的心疼起来,是不是韩璋威胁荣国公这样做。果然就是韩璋,那个武夫才会这样绝情,与她和离不成,竟然不惜毁了她的名节。难道他就不怕牵连到荣国公的名声? 芸娘的表情从惊愕变成了痛恨。 荣国公夫人看向身边的族婶,“族婶来探望国公爷,没想到却撞见……让我的脸往哪里放,都是我没有管好这个家,才弄出这样的丑事。” 族婶忙道:“这不怪你,你整日里操持府中事务,又要照顾国公爷,就算有一百只眼睛,也防不住那些不识好歹不懂规矩的人……怪不得将军要与她和离……赵家也是书香门第,怎么会有这样不知廉耻的女眷。” 荣国公夫人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婶子……现在该怎么处置?国公爷现在这个样子,这里里外外该如何应对,我……对不住韩氏一族。” 族婶看向旁边的管事妈妈,“叫几个婆子将院子封住,先不要跟将军说,再去族里将叔公请过来,前院的堂屋打开,”说着顿了顿,“不用请赵家的长辈,只要拿族里的帖子请赵氏宗主就行了。” 芸娘踉踉跄跄地向后退去,脊背重重地撞在了墙上。 这是要绕过父亲母亲开族会了。 她见过族会的阵仗,上了族会她就再也不能反抗,只能凄然地等着族里的处置。 “国公爷,”芸娘绝望地喊着,“您倒是说句话啊。” “事到如今你还要连累国公爷,”韩夫人恼恨之间抄起了桌子上的茶碗向芸娘砸过去,“韩家哪点对不住你?二叔在边疆那么多年,你可问过一言半语?我只当你是少不更事,原来你心里是存了龌龊的心思,心里觊觎着国公爷,现在国公爷都要……你还不依不饶……你到底是不是人。” 芸娘立即辩驳,“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 族婶冷笑,“什么都没做?这是国公爷和夫人的主屋,你来做什么?知道夫人不在屋子里怎么就敢进门?若是真的有话在门口说也就罢了,为什么要靠得那么近?要不是管事妈妈觉得你举止不当来向夫人禀告,还不知道会如何。” “你还想怪谁?国公爷?” 国公爷早已经病倒在床,不能起身,谁又能强迫芸娘做这些事。 芸娘忽然发现自己竟然百口莫辩。 是她来找国公爷的,是她走上前听国公爷说话的,都是她。 族婶接着道:“将军还说要跟你和离,保全你的颜面,依我看这件事不要经将军的手了,赵氏也没有为韩家留下一儿半女,不用顾及孩子们的名声,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说话间,管事妈妈已经带了婆子进门。 芸娘不停地摇头,婆子哪里管这些,上前就压住了她的肩膀。芸娘拼命地挣扎,却感觉到婆子们的手就像铁箍般嵌入了她的皮肉当中。她哪里受过这样的折磨,不由地尖叫起来,“你们要做什么?你们怎么敢这样诬陷我。” 婆子粗鲁地扯下了芸娘身上的腰带,塞进了她嘴里,两个人架住她的胳膊将她提了下去。芸娘的眼泪扑簌簌地掉落下来,却已经没有人关心这个。 芸娘被带出了屋子。 族婶紧绷着的表情才松缓下来,“夫人准备怎么处置?我也好跟族里说一声。” 抓住了这样大的错处,韩家说什么赵家都要同意。 荣国公夫人看向床上的荣国公。 荣国公道:“就按照二弟说的那样,让她将嫁妆带走,赵家总要顾及脸面……如果赵家不收和离书,那就由长辈出面写封休书好了。赵家不依不饶,也别怪我们不客气,撕破脸皮,我们韩家也不能……容她。” 族婶很惊讶,“就这样?岂不是便宜了韩家?”放在别人家,芸娘定是要被直接送入赵家宗祠的,哪里还等到赵家来人处置,赵氏族里若是不服,就让两家好好地闹一闹,想到这里她眼睛一暗,或许是因为国公爷将不久人世,不想闹得太不安生。 等到族婶里离开了屋子。 荣国公仿佛最后一点力气也用完了,半晌才慢慢地道:“原来……她……真是……存了这个心思。” “她竟然害怕二弟……就是因为二弟从没有害人的心思,长辈才将韩家交到我的手上……这些年家里的龌龊事都是我做的……要论阴险狡诈,二弟比我是差太远了……他替芸娘遮掩了这么久……我们都不知道,还盼着他的子嗣……” 荣国公夫人握住了荣国公的手,“国公爷别这样说,这种时候也就只有国公爷才能将家撑起来。” 荣国公冷笑不语。 在一个家里,最狠的就是掌家人。 芸娘竟然不懂得这个道理,还要向他来诉苦。 她这样对二弟,还妄想他会维护她? “这我就放心了,也许这是我为韩家,为二弟做的最后一件脏事了。”荣国公阖上眼睛,面容舒展下来,仿佛映了一层柔和的光。 卸下肩上的负担,终于他又可以随心而去。 “将琅华接过来吧,”荣国公道,“我还有些话想要跟她说。” 荣国公夫人轻声道:“国公爷,琅华已经来了,就在后院等着呢。” 这孩子就是让人这样省心。 荣国公脸上漾起了笑容。 ……………… 今天第一章奉上。 东风起战鼓擂,将要送我家阿裴去战场,请大家多多投点月票支持他吧~ 呦,连男主都拉出来了,太没下限了。。。。。。 好吧,因为最后三天了,谁还要脸皮啊是不是~ ☆、240.第240章 疑惑 琅华跟着荣国公夫人走进内室。 荣国公靠在迎枕上,精神看起来比方才好了许多。 琅华上前行礼,喊了一声,“大哥。” 荣国公点了点头。 这样坐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琅华心中有些难过,虽然在镇江已经见过了生死,但是无论到什么时候,只要看到生命逝去心中都会像是被一块石头死死地压着,喘不过气来。 方才在她在前面看到了韩璋,韩璋目光茫然,说话时心不在焉,一板一眼地处理着荣国公府的事。 她知道韩璋在苦苦压制着心中的伤痛。 “琅华,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荣国公微微一笑,“我也没什么事好叮嘱你的,就是请你多多照应韩家。” 琅华点点头,“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