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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的。 有人在其中力挽狂澜不成? 如果真有这样一个人,这个人会是谁? ……………………………… 下面几章都会很爽,所以亲们投票给教主吧~ 让我们一切爽歪歪。 求月票,求打赏~ ☆、219.第219章 吐血 沈家。 沈昌吉皱着眉头听看着太医为荣国公诊治。 太医的脸色很难看,沈昌吉也心绪不宁起来。韩家好像已经抱定了心思,一定要跟他耗下去。 沈昌吉看向管家,“去皇城司找左承恩,让他带人过来,将荣国公抬回韩家。” 韩家无非是在跟他用一个“拖”字,拖到京城的达官显贵都听到这样的消息,近而可怜韩家,别忘了他可是统领皇城司,他想要将荣国公撵出去,谁也没有办法阻拦。 “荣国公醒过来了。”沈家下人前来禀告。 醒过来就好。沈昌吉眉毛一翘,大步走进屋去。 荣国公靠在迎枕上,脸色苍白,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沈昌吉仔仔细细地看过去,荣国公的病不像是装出来的,他脸上那灰败的神情,是一个濒死的人脸上才会有的。 荣国公说着掀起了眼皮,“沈大人您在看什么?” 沈昌吉淡淡地道:“我看荣国公真是病得不轻,您不在家中安心养病,却来到我这里,是何苦呢?” 荣国公脸上露出些笑容,“我就快病死了,人死如灯灭,到那时我也就超脱了,只有活着的人才会接着在这世间煎熬。” 沈昌吉沉着眼睛面无表情,荣国公拿出一块玉牌递给沈昌吉看,“沈大人,您看,这是什么?” 先帝曾赐了一块玉牌给荣国公府,荣国公府一直供奉着。听说是用少有的血玉雕刻而成。 血玉上刻着字,沈昌吉凑过去看,正当他要看清楚的时候,荣国公的手却一松,那块玉牌豁然掉下来。 沈昌吉下意识地要用手去接,荣国公却拉住了他的手臂,荣国公的力量很大,手指如同鹰爪般陷入了沈昌吉的皮肤。 所有一切都在眨眼之间发生。 血玉掉落在地上摔碎了。 沈昌吉瞪大了眼睛,甩脱荣国公的手。 荣国公也用尽了力气重新躺回床上,脸上浮起凄然的笑容,“沈大人,那可是先皇赐……给我们韩家的玉牌,您怎么能这样将它……摔碎,虽然你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却也不该……仗着皇上的信任,对我们赶尽杀绝……” 沈昌吉转头看向四周,下人服侍太医去取药,方才屋子里只有他和荣国公两个人。 没有人看到方才屋子里发生了什么。 先皇御赐给韩家的东西,韩家始终小心翼翼地保存着,那是韩家的荣耀,韩家不可能自己将东西摔碎。 所以,即便他说这玉牌是荣国公摔碎的,也不会有人相信。 沈昌吉咬牙切齿,“你这是要陷害我。”他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一个要死了的人,居然也敢来陷害他。 沈昌吉的嘴唇凶狠地翘起来,鼻子皱成一团,他恨不得立即伸出手来将荣国公捏死在这里。 荣国公扬起了头,雪白的脖颈就在沈昌吉的眼前,微闭着眼睛,一副等待去死的模样。 沈昌吉的手几乎要伸过去,但是很快他笑起来,“荣国公想要害我只怕没有这样容易,如果我将你杀死在这里,陛下面前,我必然无法交代。” “到时候,人人都会相信是我针对韩家,故意陷害韩璋。” 沈昌吉站起身,冷冷地道:“来人,既然荣国公已经醒了,就将荣国公送回韩家。” 沈家下人听到声音,立即走进屋中。 沈昌吉看向地上的玉牌,“那块玉牌,是荣国公自己摔坏的,跟本官无关。” 很快韩家就会倒下,韩璋会成为一个笑话,最终站在人前的是他沈昌吉。 “谁说跟你无关。” 带着几分威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韩璋大步走进屋子。 沈昌吉立即感觉到迎面而来的压力,韩璋到底是久经沙场的将军,凤眼一扬不怒自威,那在阵前硝烟中养出的傲气,如同出鞘的剑般,寒光逼人。 沈昌吉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两步,握住了腰间的短刀。 韩璋如果被逼急了,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得出来。 沈昌吉身上的汗毛根根竖立,“韩将军……我正要将荣国公送回府去,荣国公病得厉害,我已经让人禀告皇上,请黄院使来给荣国公诊治。” 沈昌吉现在还在用皇上来压他。 韩璋冷冷一笑,如果不是为了韩家,他早就杀了这个奸邪小人。 沈昌吉该死,但是他更加明白,沈昌吉是皇上身边的狗,只有将他交给皇上处置,才能得到最好的结果。 沈昌吉的眼睛不停地向外看着,终于看到了韩璋身后的左承恩,顿时松了口气。 左承恩来了就好。 他和左承恩加起来不一定能赢过韩璋,但是韩璋想要杀死他也不容易,一旦韩璋动了手,他就可以到皇上面前诉苦,到时候输了的一定是韩家。 沈昌吉抽出了腰间的短刀,韩璋如果是个明白人,就不会和他硬碰硬。 沈昌吉的刀刚到手里,韩璋已经挥手向他打来,沈昌吉急忙躲闪,韩璋的拳头从他脸颊边划过,他顿时感觉到了火辣辣的疼痛。 沈昌吉顿时眼睛泛红,露出杀机,他几个转身灵巧地转到左承恩面前,立即下令,“还愣着做什么,动手啊,皇上那边我自然会交代。” 韩璋听得这话,忽然停了手,抬起眼睛看向左承恩,“左都知你还等什么?” 沈昌吉冷笑,“韩将军这样为所欲为,一会儿要如何向皇上交代,”他说着向左承恩示意,“动手。” 左承恩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他终于伸出了手。 那双手就按在了沈昌吉的肩上,然后将全身的力气都压了上去。 沈昌吉如同遭遇泰山压顶,他惊诧中奋力挣扎,手腕却已经被人捆了起来。 这样的手法,沈昌吉再熟悉不过,因为这就是他传授给皇城司的。只要被压住了肩膀,对方便无法挣脱,用绳子细细地绑住手指、手腕和肩膀,对方的两条手臂就再也用不上力。这时候只需狠狠地在对方腿上踹一脚,对方就会摔倒在地。 沈昌吉刚想到这里,腿上就传来剧痛,紧接着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摔在地上。 “左承恩,”沈昌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