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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加,我想离开你。” 李加哦了一声,他不是怀疑佩林的打算,只是盾疑佩林的决心而已。 佩林抬起头直视李加的眼睛“李加,让我最后一次爱你。最后一次,我们再也没有关系。” 李加茫然的看着佩林,他就像好不容易捞到救生圈的溺水者一样,未必会得救,却一定要牢牢抓紧。李加叹了口气,又不是没做过,如果只做一次就让佩林彻底释然也好。 李加走到床边坐下,两个人像进行某种仪式般,佩林蹲下身,自脚趾开始吻遍李加全身每一寸肌肤。 佩林一点点亲吻,舌头在大腿根徘徊时在后 穴里一遍遍的舔 吻时,李加不由得情况亢奋。佩林低声呢喃着“里面又热又红,真想把它翻出来看看。”类暴力的语言也能让李加□。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抬起身看到佩林的脸,李加的下 体就会萎缩下去。 用胳膊挡住自己的脸孔,感受佩林手指舌尖的游移碰触,脑子里一遍遍过情色影片,李加还是无法激动。佩林坐起身,用研究的眼神看他,李加恨不得扯过床单全身盖住然后钻到床下,可是佩林只是拉开他的手,找来手巾蒙住他的眼睛。 佩林抱着李加跪坐在床上,自下而上的冲击,镜子里李加的后背随着每一次顶撞而挛痉般颤抖,压抑的轻哼,每一个细节都能刺激得佩林的情绪,分 身涨大成深红色。 佩林想要把这一刻记住,或许将来只能靠幻想才能接近李加。悲伤的心情无以复加,李加两手搂紧佩林的脖子哈哈喘气。类似哭泣倾诉,又似高 潮来临前的激昂。明明知道李加现在不是很清醒,佩林却还是升出一丝幻想,这是两情相悦的交合。 做过这一次就告别吧,永远也进不到李加的心里,某一天因为无法忍受而绝裂,不如现在就做回朋友。 一夜的激狂,清早醒来时,李加也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抻手摸向一侧,应该睡在旁边的佩林不见了。 坐起身披上衣服,李加才看到佩林蹲坐在地上,茫然的看着窗外,地板上被按灭的香烟根部,像是在抑诉寂寞的原凶。佩林黑眼圈浮现,明显一夜未睡。 李加在佩林面前蹲下身,佩林闭着眼睛任李加把头抱住,“李加,我试过了,我离不开你,真的离不开。”佩林两手紧紧抱住李加后背,分开李加双腿往自己背后缠过去,李加挂在佩林的身上。任他揉捏臀部,深呼吸着放松,然后被进入被更次猛烈的疼爱。 其实在昨晚他就有预感的,不会就这么结束。 不是信不过佩林的决心,而是隐约觉得佩林比自己想像的还要爱自己。这种认知让他既感动又无所适从。 天上掉了个馅饼,是个在各方面优秀得超乎自己想像的伴侣,有可能是会陪伴自己走一生的人。这种大奖的机率万分之一,错过就不会再来。李加一度怀疑自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上帝会不会搞错了,还是紧张的拆开这份惊喜。那个人是佩林,除了性别不同外,没有哪里让人不满。 这果然符合他的运气系数,于是这份惊喜让李加觉得意外的同时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李加叹气手插进佩林的头发里,昨天的一时口软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怀里的男人真的可怜,李加觉得在心里最柔软的地方给他腾一点空间,其实也不是不可以的。 佩林多少年来妄想得把李加融入到思念呼吸乃至任何细节当中,李加是他的盐,什么都能缺唯独不能取的盐。他还在看童话故事时就已经知道了盐的重要性,所以这一生都不想放手。 苦苦哀求来的爱情也是爱情,由怜生爱那也是爱。他所了解的李加,绝对不会放任他孤苦一生,所以,让李加爱上自己并不是什么难事对不对?一生的时间还长得很呢。 醇母粉 醇母粉,有促进新陈代射提高免疫力的功效,作用等同小苏打,发面时常备秘器。如果生活中遇到醇母粉,究竟是促进好的发展,还是刺激着你倒退的摧化剂就很难说了,不过对于李加来讲,生活已经够糟糕了,再糟也不至于糟到哪里去。 李加抓起一把醇母粉揉到面团里,两手用力揉捏,今天吃饺子,难得早回来一天,切菜、拌馅、和面便由他一手承包了。李加时而痴痴傻笑,手掌来回用力,就像在团弄佩林的脸。 李加的公司最近培训不断,回家时间越来越晚,一身疲惫恨不得趴在床上昏睡过去。偏偏自从那天之后佩林变得疯狂许多,常常是一进门便抱着李加求欢,拖着他做这样的事,就算李加半哀求般的说“不要了。”“不行。”“明天要上班。”佩林也没有放过他的迹象,红着眼睛扑过去,而李加又不能真的一拳挥过去揍他的脸。 现在的佩林怎么看都是可怜的孤狼,令人不忍心发怒,于是便把所有火气都集中在语言上,被惹得急了便常常拿话折磨佩林。“种马”“流氓”“恶心”之类的话频频出口,说得上瘾,有些词汇不受控制的便脱口而出。 佩林似乎置若罔闻,李加不信他不往心里去,有时李加甚至会想,这种关系持续下去会不会彼此伤害到一定程度,两看相厌最后不得不分手,那个时候佩林也就真的放得开了。 恶化的关系始终没有走到崩溃边缘,李加情绪忽高忽低,亢奋的时候就会傻乐着幻想如何摧残佩林,郁闷的时候便会一脸愁容检讨自己做得过份。 前一段时间因为成为同性恋而狂躁,这一段时间则因为在佩林那里找到平衡便有所调节。虐待自己与虐待别人同样痛苦,负疚感时不时的跑出来作崇,折磨得李加愈发憔悴。 情绪是双向的,有些话即便不说,对方也能感应到。李加坐在马桶上发呆着,甚至会觉得佩林对他的依赖就像手纸的使用状况,一点点抽取并不觉得怎样,用到最后才会惊觉,没有了。慢慢戒掉就好,这样消失的关系不突兀,却难免令人伤感。 好在佩林在本市停留的时间不久,时常回CC市工作,两个城市之间奔忙,三百公里的距离,四个小时的车程。 李加有问过佩林为什么回不,佩林红着眼睛亲他的锁骨“我想你,太想你了。满脑子都是你,刚回去就又想你。” 那边的工程初步谈妥后,佩林本已转人接手,因为对方有要求佩林负责,所以公司从上到下都对佩林刮目相看时,又将佩林调了回去。 李加皱着眉问他“你累不累啊?”佩林不答。 而佩林不在的日子,李加就会不自觉的瞄日历,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