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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时不时的从脑海里被翻腾出来,甚至还觉得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恶心。 不仅如此,他还在猜想,如果当时顺其自然下去,罗自新会真的跟他……那个么? 男人和男人之间究竟怎么做的啊? 他从未接触过同性恋,也没有去了解过,真的完全不懂。 只是,他竟然会想到这些,才叫一个打击啊。 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都是被他们这几个人害的,否则自己也不会变得这样奇怪。 踏入卧房,便看到从旁侧走出来的罗自新。 两人四目相对,彼此都呐呐无言, 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气氛正缓缓蔓延…… “刚刚我去吃早餐,结果餐厅早点已经结束,本来还想带一份给你的。” 罗自新忙道:“现在几点了,恐怕快中午了罢。” “是啊,都十点多了……方然他们好象也还没有起来……” 简单的对话了几句,竟然都有些不好意思。 罗自新站了一会儿,搜肠刮肚,竟没有话好讲,无奈的朝夏捷笑了笑,便又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随手打开液晶电视。 他快速的按动着遥控器,根本不仔细去看各个频道究竟在放些什么,只是不停的按着,做着无意识的动作。他的心魂在这一刻已经被夏捷俘虏了。 为什么会觉得这样不好意思呢? 好象昨夜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就如同有了深深的羁绊一般。而事实上,他们不过是接了一个吻,而且还是半强迫性质的。 毫无温柔与浪漫可言。 他罗自新平生吻过无数的人。 却从未象昨晚这样,如此紧张,心跳的那么厉害。 还该死的那么有感觉…… 现在他还想再来一次,重温那种激情,甚至全身心都在渴望叫嚣着,能与夏捷进一步发生关系…… 可是现实的情况却是:这辈子恐怕都不可能了。 不知道夏捷对此又是什么感觉? 他现在已经不相信自己的眼光了,犹其夏捷表面的反应根本无法体现出这人真实的情绪。 只是心底隐约存在着侥幸:也许,夏捷也在意,也会有感觉罢。 啊,真是烦死人了。 很快到了中午十一点多,又接到黄彬打来的内线电话。 说不下去吃饭了,已经订了午餐,让他们送到套房里,各自在房间里吃。 甚至还宣称,下午的露天温泉之旅,他们也不去了。 他们究竟是来干什么的啊? 难道只为了测试假日酒店的大床的舒适度么? 很好,他已经很清楚,沙发就算再柔软,睡一晚上,全身还会很酸痛了。 …… 罗自新心里忿忿不平,真是没有节操的家伙。 那两人昨夜肯定玩的很HIGH,很迟,今天才会赖在房间里不出来。 两厢一比较,罗自新心里更是不爽,无比气闷。 方然他们既然不去,那他和夏捷难道又两人上阵啊? 虽然会和其他人混浴,却也无可避免的会想起昨晚的事罢。 罗自新不敢下决定,便征求夏捷的意见。 果然,他们也要留在酒店套里度过尴尬而又无聊的一下午…… 这是他们两人第三次一起吃饭了。 在小起居的餐桌上,两人再一次对面而坐。 罗自新依旧点了西式的餐点,而夏捷还是点了传统菜。 两人不同的口味,南辕北辙的性格,毫无交集的喜好,就已经喻示了,两人的关系总有一日会走向某个极端。 除非……彼此调和,慢慢的磨合在一起。 只是现在还有这个必要么?罗自新轻吐了一口气,拿起叉子,忍不住道:“你不用帮黄彬省钱,有什么喜欢的,海鲜啊,尽量点……” 他看到夏捷点了几样素菜。 夏捷有些鄙夷的看了看罗自新的西餐,嗤笑道:“这是酸辣土豆丝,这是家常豆腐,很好吃的,都是我最喜欢的菜色了……中国美食中外驰名,你一个中国人,把最好的扔在一边,却吃起国外的东西,有毛病啊。” 这些话,他老早就想说了。 但一想到,这罗自新跟他毫无关系,管这么多干嘛,是以一直隐忍着没有说。 罗自新切了一小块鹅肝,用叉子递到夏捷面前。 “吃吃看,鹅肝配黑菌汁,味道难道会很差?” 夏捷眉头微皱,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张口便咬住了。 …… 第一个反应,好吃,确实好吃。 第二个念头,就算好吃,也不看看两者的原材料是什么,一个是鹅肝,他点的全是蔬菜,差很多。 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咬住的是罗自新正在用的餐具,上面还有这人的口水。 不禁面上一红,用筷子夹了一些酸辣土豆丝,同样伸到罗自新面前。 “吃吃看这个,味道不会比你那个鹅肝差。” 罗自新虽然孤疑,见筷子伸到眼前,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咬上去。 辣,太辣了—— 罗自新几乎不吃辣,平常就算有,也只是微辣(他的微辣是指只有一点辣意)。 而夏捷却非常喜欢吃辣,甚至还特意嘱咐酒店厨师,弄的辣一点。 这一下,可把罗自新刺激到了。 他不敢将嘴里的食物吐掉,忙端起旁边的红酒,一口饮尽。 脸涨的通红,依旧咳嗽个不停。 夏捷见状,迟疑的将一瓶啤酒递过去。 罗自新抢在手中,如牛饮水,几乎用吹的,瞬时,一整瓶都下了肚。 为此还打了一个饱嗝。 两人面面相觑。 异样的沉默持续着,蓦然,又很有默契的同时笑了。 罗自新有些难为情的笑着,而夏捷刚是哈哈大笑。 某种尴尬的氛围,一扫而空。 因为笑容才会让人心情愉快。 似乎这一刻,已经把昨晚的事都已全然的忘记,把那些尴尬的,伤心的,难过的事统统抛诸脑后,而那些激情的,动情的,深情的东西,深埋在心底,佯装成从未发生。 就如同罗自新所提议的那样,又回到原来的样子。 依旧一付朋友的模样,不冷不热。 只是他们心中清楚的知道,这样子不过是表面的伪装,只是为了粉饰太平,做做样子罢了。 他们的心其实都已经改变,因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