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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此事,觉得自己父母稍稍有些小题大做,不过自家多养两个护院也不是什么问题,也就顺其自然了。 这天,裘纹青来邀请童笙出去乘画舫游玩,没成想在书房看到了相谈正欢的三人。 裘纹青夸张地表示自己的不满:“我说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有好事儿都不叫着我,亏我还自掏腰包包下了画廊请你们享受,尤其是你柳闵熙,每次来找童笙我都叫上你,你倒好次次甩掉我啊。” 柳闵熙:“裘兄此言差矣,我们每次议论古今,你都会无聊地睡着,吾之蜜糖彼之□□,何必还要叫上你呢。” 裘纹青:“我说,你就是想变着法地嘲笑我粗俗是吧,你这个书呆子。” 童笙:“好啦,纹青,今天天气大好,就承你的情出去好好逛逛吧,怜儿也一直说闷得慌呢。而且今天闵熙是来给我还书的,也是刚到不久的。” 裘纹青:“你回回都向着他说话,我都说了多少次了,让他不要叫我裘兄裘兄,他依然是这样,越大越无趣,毛头小子。” 柳闵熙:“你说什么?!” 裘纹青:“我说的哪儿不对了,你到现在还没经过人事儿呢,哼。” 童笙:“越说越离谱了,我妹妹可还在呢。” 柳闵熙:“怜儿,真是不好意思。” 裘纹青:“她呀,小妖精一样,有什么事儿是她不明白的。” 童笙:“裘纹青!” 裘纹青:“行了,知道了,你这个恋妹的人。” 童怜儿:“走吧。” 童怜儿率先出了屋子。 裘纹青:“童笙啊,你妹妹今天不对劲啊,平时这么能说的人,半天没有插嘴不说,居然就这么简单离开啦。” 童笙斜睨他一眼,道:“我看你是皮痒了,找揍来的吧。” 童怜儿在屋外:“哥哥,我收拾好啦,走不走呀,我想吃螃蟹啦。” 裘纹青:“怜儿,叫一声纹青哥哥,今天螃蟹管够啊。” 童怜儿:“纹青哥哥,这可是你说的。” 裘纹青:“放心吧,哥哥我说到做到。“ 柳闵熙小声对童笙道:“童笙,你妹妹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平日里她可是半点儿也不会让着纹青的。“ 童笙:“我妹妹可是最实际的人了,慢慢你就知道了。“ 柳闵熙:??? 三位少爷带着各自的小厮,童怜儿带着雁儿还有童母硬塞过来的两个护院,一行人骑马的骑马,乘马车的乘马车,就这样晃晃悠悠像郊外走去。 雁儿掀开车帘,童怜儿凑到车前向离车最近的裘纹青喊话。 童怜儿:“纹青哥哥,我听说你的画舫上可是有唱曲的,今天可以让我见识见识么?“ 童笙:“怜儿,不许胡闹,哪有什么唱曲儿的。“ 童怜儿:“纹青哥哥,有没有嘛。“ 裘纹青:“童笙,没事儿的,只是叫几个清白歌舞娘唱唱曲而已。“ 童笙:“胡闹,我不同意,纹青,你还记得我妹妹是闺秀么。“ 裘纹青朝童怜儿挤了挤眼睛,道:“怜儿,没有办法,你哥哥也是好意嘛。” 童怜儿可怜巴巴道:“那好吧。”遂缩回马车里。 雁儿撂下帘子安慰道:“小姐,画舫上听曲也没什么意思的,等今年端午,让夫人请个大戏班子给您过瘾。” 童怜儿:“你又没听过,怎么知道没意思,如果没意思怎么画舫上都是听曲的。” 雁儿:“小姐…” 童怜儿:“你就不用劝我了,今天的曲儿我是听定了,现在啊,恐怕已经在排练了。“ 雁儿:??? 雁儿:“小姐,莫不是裘少爷安排了…” 童怜儿捂住雁儿的嘴:“行了,你一定要管管你这藏不住话的毛病了。” 雁儿:“(*^__^*)嘻嘻…… 总之,小姐的决定,雁儿都会支持。” 童怜儿:“这才是我的好雁儿嘛。” 晃晃悠悠行了有半个时辰,丝竹声传入耳中。 雁儿:“小姐,恐怕是到了。” 童怜儿:“雁儿,咱们来看看。”说罢,掀开了帘子,先入目的既不是碧波上的游船也不是码头上吆喝叫卖的小摊贩,而是一个一身孝服的妙龄少女,她的面前似乎摆放了一块牌子。“ 童怜儿虽有些好奇,但毕竟还有一段儿距离,看得并不真切。倒是裘纹青的先发现了这个异景,驱马上前转了一圈便回来了。 柳闵熙:“怎么了?“ 裘纹青:“没什么。“ 柳闵熙:“我去看看。“ 裘纹青:“别去。“ 柳闵熙:“那你告诉我,一身孝服跪在码头,这位姑娘必有难处,怎么会没什么呢?” 裘纹青:“这不是咱们该招惹的事情。” 童笙:“纹青,此话怎讲。” 裘纹青:“咱们先去画舫上再说吧,堵在这里也不好。” 童笙:“好。” 柳闵熙:“你这哑谜打的好没道理,我倒要看看有何难解。”话落,便不听劝阻,驱马上前。 裘纹青对着童笙无奈苦笑,驱马跟了过去。 ☆、卖身(二) 一顶绣着金线的花轿抢先一步来到了着孝服女子的身前,从上面走下一个十来岁的女孩。 女孩身边的婢女踱步上前看了一下孝服女子面前的牌子,道:“你这是要卖身葬父?“ 孝服女子:“是的。“ 婢女:“我家小姐看你可怜,特命我来安葬你父亲,跟我们走吧,回府签下卖身契,就去给你父亲办丧事。“ 孝服女子:“签卖身契!“ 婢女:“你不是卖身葬父么,牌子上明明写着愿付出终身的?“ 孝服女子嗫嚅道:“这…” 婢女:“我家小姐感念你的孝心,所以愿意收你入府□□,你怎么如此不识抬举。” 孝服女子:“小女子感谢小姐的仁德之心,只是…” 婢女:“只是什么?“ 柳闵熙来到近前,本听到婢女的说辞后,觉得自己贸然出手是有些莽撞的,毕竟自己安置一名陌生妙龄女子并不方便,既然有位小姐愿意伸出援手,自己也就不再插手了。谁承想,这个婢女的口气越发咄咄逼人,而佳人看起来又是这样的无助,少年澎湃的热血上涌,救美之心开始作祟。 柳闵熙:“这位姑娘,您家小姐本是好意,但是也要容别人说说自己的难处,否则反而不美了。“ 婢女:“这位少爷此话是说小婢咄咄逼人了,那好,那就请这位姑娘说说自己的难处吧。“ 孝服女子抽噎道:“小女子丧父不久,实在是失去了主心骨,不知道该怎么向姑娘和您家小姐解释了,小女子、小女子…” 婢女:“你这女子好没道理,你这说话归说话,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