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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尹小姐。” “原来如此。”尹夫人神色依旧不太满意,慢慢说话,“只是日后尹寅么,势必要娶一位身份相得的正妻,但我也十分喜爱白姑娘,势必会照顾好她。萧大夫放心,有我在,必定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话说到这份上,萧玉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看尹夫人如此热情,又觉得约莫是自己太过眼拙,竟然没能看出尹寅对小白早就有了狼子野心了?正想着如何得体又不突兀的圆上一圆,白玘冒了出来。 “什么放心?有我家公子我,才不会让我受半点委屈!有我在,也不会让我家公子受半点委屈。” 尹夫人一愣:“你……你说什么?” 萧玉台干笑两声,给白玘打了个眼色,白玘却浑然接受不到,抱着萧玉台胳膊娇声道:“公子,可算找到你了。你可别再不要小白。” 尹夫人左右看看,两人站在一处,金童玉女一对,又或许是震撼太过,失望落空,半晌对萧玉台道:“萧公子,尹寅对你不薄,你还是要好好想想。”说完,也无心赏灯,匆匆离去。 白玘懵懂问道:“公子,让你想什么啊?” 萧玉台好生尴尬,这才发现白玘身后还跟着一位青年公子,身姿矫健,明显是习武之人,再一细看,正是那天问路的小将军。 “小白,这位是……” 白玘道:“路上遇见的,非要买我的灯。” 赫连江城微微一笑,拱手道:“公子不要误会。这位……不知是您何人?” 萧玉台不欲与此人深交,淡淡道:“舍妹。可是有什么得罪之处?” “自然没有。刚才,还要多谢令妹为我解围。姑娘的灯也不错,不知是在何处买的?” 白玘不耐烦道:“灯笼是我们自己做的,没有买的。你这个人真烦,公子,我们去那边放河灯吧!” 萧玉台略行了半礼,便和白玘下楼。 赫连江城望着两人背影,叹了口气,也未再纠缠,一锭重金将萧玉台挂在楼上的灯笼给买了。 店家欢喜异常:“公子好眼光。这位公子现场作画,寥寥几笔,风骨毕现。” 赫连江城又问:“那掌柜可曾听他自报姓名?” 掌柜自然不知,赫连江城颇有些遗憾:“这小公子画倒作的不错。” 萧玉台和白玘到了河边,河道上已经布满了星光,河灯,星光倒影,落在她眼中,又是一片更璀璨的星光。 她在看河灯,白玘却一眨不眨的看她。 “小姑娘,买盏灯,保你和这少年郎长长久久。” 白玘掏出一块碎银子:“买。” 萧玉台笑着拿了一串铜钱,买了三盏粉白荷花灯:“用不了这么多。” “小白,你和刚才那小将军,是怎么遇上的?” 白玘把玩着荷花灯,一下一下戳着花瓣:“我发现公子不见了,就去找。路上他和几个漂亮姑娘围成一团,挡住了路,我说了好几次,都不让开,我不耐烦了,就把路给撞开了。他就跟着我跑过来了,一路上还说什么多谢我,要不然他就被那几个姑娘缠上了。” 萧玉台脑海中想象了一下,大概明白了:“那姑娘为何要缠着他?” “他说了,就是路上人多,不小心摸到了一位姑娘的手臂,那姑娘就非要给她为奴为婢。这些姑娘真奇怪,好好的人不做,非要给人做奴婢。” 萧玉台轻咳一声,没好意思提醒她。她当初可不也是,非要给自己为奴为婢? 一盏灯放给母亲和睢倾城,一盏灯放给衍弟,希望他还再生,也希望姐弟二人还有相见之日。 白玘放了自己的灯,双手合十:“我的灯希望能飘到最远的天边,让我和公子能长长久久永远在一处,永远也不分离。” 翌日一早,萧玉台起身时才发现自己从小带着的银铃掉了,白玘急忙去寻,一上午跑遍了大街小巷,到中午才找了回来。 萧玉台欣喜不已,发现红绳处已经磨断了,只好贴身藏好。 “在哪里找到的?” 这么一个小小物件,白玘一个人又找到什么时候去?可怜黑白无常并手下一群新鬼正蹲在墙角喘气呢。 “在昨日的酒楼里,被店家捡到了,放的好好的。不然,多半是找不回来了。” 中秋过后,不少孩子吃多了积食,也有贪玩着凉的,黄鹤看不过来,萧玉台便过去和她一起。刚送走最后一个孩子,白玘便过来寻她,前面来了一个古怪的病人。 萧玉台揉了揉手腕,边走边问:“怎么奇怪?” “今日天气正好,不冷不热,阳光也不强烈,可她还一身黑衣,不止如此,还打着一把大伞。” 萧玉台琢磨道:“莫非是怕冷?” 从侧门一进药堂,萧玉台吓了一大跳,这哪是一把大伞?简直是扛着一个大房顶在行走啊! 白玘急忙握住手臂粗的伞柄:“姑娘,您别动。一动,架子上的药都要掉了。” 她黑巾蒙面,也看不清神情,愣了片刻,才极快的说:“对不住。” 萧玉台见她紧紧握着伞柄,便让白玘端了个凳子过来:“姑娘先坐吧。姑娘能否让我看看脉象?” 黑衣姑娘又顿了良久,才伸出手:“我姓元,今年十七。我这个样子,实在嫁不出去。但是也没有办法,已经看了许多大夫了。” 萧玉台安抚了她几句,倒了盏清茶,等她心绪慢慢平静下来,才给她搭脉。 哪知手刚碰到她手腕,她又跳了起来。 第八十八章未婚夫 萧玉台本想先为她号脉,哪知手刚碰到她手腕,她就跳了起来。 屋子本就狭窄,大伞一颠,撞的药架哐当哐当,一个三角架摇晃了几下,眼看就要倒了,白玘大步过去,一手撑着伞骨,一手扶住三角架。正力气有限,旁边恰好有个男子伸出一只手扶住了药架。 药架停下来,赫连江城面带笑意,将白玘扶了一扶:“姑娘,没事吧?” 白玘拨开他的手,急急的跑来问萧玉台:“公子,你呢?没事吧?姑娘,你又怎么了?” 黑衣姑娘使劲垂着头,两手交互握着伞柄,半天才憋出一句:“对不住,我害怕!” “你怕什么……”白玘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