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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要爆开一样,硬的一碰都有点疼、不碰又更难受。 阿天很好奇,如果自己的这里破了口子,是不是林君西就能把它也含在嘴里了。 可是林君西说了,他要是再敢碰刀就把他手指掘折了,而且这里要是破了感觉会很恐怖,万一林君西一生气把这里也掘折了,他以后怎么嘘嘘呢。 然后阿天又想,之前林君西说了,舔舔就不疼了,那么是不是如果他告诉林君西这里疼,其实林君西就可以帮他舔舔呢?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阿天很害怕,又不敢对别人说。 他以为自己要死了,捂着裤裆揉来揉去却又找不到要领,心里又惊又怕,委屈的直想掉眼泪。 每次想到林君西这里都会变成这样,阿天真的好难过好害怕,他一定是要死了。 阿天最近很“抑郁”,谁也搞不清楚他怎么了,傻子还能有心事吗? 就连林君西都看出了他的不正常,有意无意、语气也很冷淡地问阿天怎么了。 可是阿天什么也说不出来,只瞧了瞧自己的裤裆,又瞧了瞧林君西,眼神儿里全是好难过。 那样子看的林君西莫名脊梁骨一凉,感觉四下阴风阵阵,于是赶紧略带嫌弃地跑来了。 这天面馆来货,大家都帮忙一箱箱搬东西。 阿天一看就有力气,身上的肌肉线条很漂亮,每次都能一口气搬三箱。 林君西那小身板就差了点,赶上沉的搬两箱都觉得吃力。 结果有一次就不小心放货箱的时候砸到了手指,这给他疼的直甩手,嘴里一直倒吸着冷气。 阿天看见了,下次再搬东西的时候,死活就不肯让林君西上手,光拍着自己胸口,嘴上也说不清楚什么话,那意思就是你放着我来。 大家都笑他俩,说阿天可真心疼林君西。 那时太阳很大,天气也很热。 林君西坐在一边晒着太阳,看着阿天光着膀子一趟趟搬东西。 于是干啦,阿天这一脱衣服,立刻就成了陈氏面馆门口一道亮丽的风景线。那紧致有型的身材、漂亮的肌肉线条和小麦色的肌肤,身上还挂着汗珠子,再加上阿天本就长的异常英俊,引得路人频频回头、侧目不断,周边小店里的服务员小姑娘更是忍不住扒着窗户往这边望着。 就连林君西都有些移不开落在傻子身上的视线,看的他莫名地有些口干舌燥。作为一个男性来说,阿天的身材确实很性感,让林君西那种小白脸型的很是羡慕。 于是林君西那时又不免开始端详阿天这个人,看看那干活时的认真专注劲儿,脱了平时那种傻子气质,真是让人觉得异常帅气。 搬完东西,傻子阿天又跑到他面前蹲下来,眼巴巴地瞧着他。 林君西以为傻子是来要夸奖的,就顺手打开一瓶矿泉水递给他。 可是傻子接过矿泉水,又顺手拉住了他刚刚砸到的手指,虽然根本什么事儿都没有,却学着之前林君西的样子把它含到了自己的嘴里。 林君西这心里登时跳空了半拍,一时间都忘了嫌弃傻子的口水。 傻子这是,在关心他刚刚砸到的手指吗? 心里有什么东西柔软了下来,林君西最后还是把手指撤出来,还嫌弃似得在身上擦了擦,但是末了趁旁边没人的时候,他轻轻拍了拍傻子的头。 唉,算啦,林君西这么想着,就当捡回来条流浪狗吧。 而且反正在面馆的时候,总有个傻子跟在他身后,让他干嘛就干嘛,既能帮他“赚钱”又能帮他干这干那,他其实…也不怎么讨厌他啦。 日子又过了一个来星期,这天店里生意好,都快打烊了,还有订餐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来。 往常都是大宝负责骑着店里唯一的那辆小摩托车送外卖,今天大宝刚出门,那边又有一份饭做好了,于是没办法,大家都瞄准了阿天。 要是新街这一代的订单,让阿天跑一趟大家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他认路。 可是这份订单是隔了两条街的单子,这路程的复杂程度对阿天来说显然就很难了。于是没办法,只能林君西跑这一趟。 刘哥说了,“现在店里也不忙,阿西你带阿天一起去吧,还能让他熟悉熟悉,下次就不用俩人一起跑了。” 林君西手头上也没事,晚上也没安排,闲着也是闲着,就寻思溜达一趟。 只是俩人刚出门没走几步,林君西就跟触电了似得跳开老远,“干嘛啊你?” 阿天面上也没什么表情,“领着!” “……哈?”林君西皱眉瞪眼的瞧着阿天,完全搞不懂他在想什么,“领、着?” “恩,领着。” 可是阿天还是那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出去,就得领着我。” “不不不不不,大哥你可饶了我吧!那老陈出去的时候也没见他领着你啊?” “你,不一样,得领着我。” 这么说着,阿天还走过去要牵林君西的手,说啥都非得让林君西领着他。 林君西跟抖小鸡子似得甩着手,这叫一个膈应啊。 想说林君西个头不矮,穿上鞋也有个一米八零,傻子比他高半头,至少也有个一米八三、八五这样的。俩大老爷们走路上还得拉着手,其中一个还得跟个孩子似得让另一个领着,可他妈别逗了!都不说林君西膈应,这得给路人“膈应”成啥样?! 林君西指着阿天,“你要去就去,不去就回去,我一个人也能去。” 阿天不明白,“可是刘哥,让我记路。” “那就好好记路,男人和男人不能领着走。” 阿天想了想,“那我是女人。” “你他妈不是女人,”林君西都气笑了,“再说了,你都多大了,不行不行!” 阿天又噘嘴了,可是噘嘴也没用,林君西还是叼着烟大步大步往前走,只要阿天靠过去就一把把他推开。 俩人就跟“做游戏”似得走了二十多分钟,晃晃悠悠来到订单上的地址。 是一家台球厅,坐落于两条街以外的一条小巷子里。 林君西到眼前了才想起来这地方,眼前是台球厅的大门,顺着大门进去走两步是一条通往地下的长长的楼梯。 他盯着台球厅那亮着灯的招牌看了一会儿,招呼阿天过来,“你自己进去送饭吧,我在这儿等你,别忘了收钱。” 阿天傻傻地点点头,嘴里“哦——”着就拎着饭走了进去。 眼见着阿天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林君西避嫌似得走到一边,离这家台球厅远远的,又从烟盒里掏出根烟点上,蹲在路边等阿天。 可是阿天这进去就去了老半天,林君西三根烟都抽完了,还去旁边小卖部买了瓶水,都没见阿天出来,这心里就觉得有点不安。 那傻子一天到晚什么都不懂的,别再是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