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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轻轻松松就能化解太子的逼害,明显比太子更有实力,这天下最终归谁,如今还未可知。 在穆淳一路向京城行进的同时,永乐城内的残毒搜寻也终于完毕,“水生花”彻底地被清除了,当官府贴出告示时,全城一片欢腾,百姓对永乐州府和青门感恩戴德。只是永乐距离眉山略远,青门府常人也寻不到,是以众人只能去到州府门口感谢窦大人和各位官爷,令窦思儒等人应接不暇。 轻璇带着在永乐城帮忙的一众青门兄弟回到青门府,大家一路都沉闷着不说话,终于有人憋不住道:“太子这样做,是根本没将老百姓的命放在眼里!” 方湛冷哼了一声,道:“我看,他是想要这毒蔓延开来,染到蜀王身上呢!若是蜀王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可就彻底安心了。” 轻璇和萧缈没有说话,心头却也是同样酝酿了滔天的怒火,大家忙碌了几日,本来很疲惫,如今松快下来,反而被这样愤懑的情绪搅得头昏脑涨。 “通过这些事,你们也看透了太子。这样的人,怎配成为一国之君?怎配受万民朝拜景仰?”轻璇握紧拳头。 “夫人,我们从一开始就知道您的选择是对的。蜀王殿下,比太子强了太多太多,若论仁心善行,两人更是不可同年而语。” “夫人,我们知道,青门早就如同上了缰的马不能回头,可我们不后悔,曾经的老掌门、掌门,他们苦心经营青门多年,令青门势力遍及天下、无人能敌,为的是什么?不就为了有一日,能赶在家国危难之前力挽狂澜吗?” “夫人,只要能帮助蜀王殿下夺得太子之位,我们什么都愿意做!” 轻璇泪眼汪汪地看着眼前铮铮铁骨的兄弟门,默默点头:“你们不恨我就好……” “我们只恨那罔居上位、置百姓于水火之人!” 萧缈也流下眼泪,抓着轻璇的手道:“我也是,以后你便将我当成青门人,若有我能做的,在所不辞!” 轻璇哭着哭着又笑了,叹道:“你们老掌门和掌门真的没有白教导你们。” 便是在穆淳即将入京之际,朝廷颁布了新的旨意,由内阁成员贾奉之担任新的内阁首辅。 消息传来时,穆淳已抵达豫州境内,消息被直接送入穆淳所居的驿站。 俊朗的脸上浮现薄薄的笑意:“早就猜到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哇哇哇 早睡的人准备休息了晚安哈哈哈 ☆、第50章 严无忧疑惑:“可为何是贾奉之,而不是项大人呢?” “贾奉之此人,其野心之大,满朝文武无人能及,别看他现在只是个内阁首辅,我看他心中所图的是有朝一日能将整个炎朝的政权、军事、财力都紧握在自己手上,做一个万人之上、连皇帝都要仰视他的人。” 严无忧心中一跳,皱眉问:“这样的人,皇帝是怎么愿意让他坐上首辅之位的?” “必然和童高一样,是阮贵妃的主意。父皇对这个女人,终究还是不同的,加之此次我入京,本就是他权衡利弊之下触了阮贵妃的逆鳞,此时自然甘愿做些弥补,况且,你以为太子等人会眼看着项颂良成为内阁首辅吗?” “项大人以后的处境不太妙啊。”奚云叹道。 “我会尽力帮助他,他身边一直有青门兄弟保护,应该不会有大问题的。只是贾奉之的事,还要另外寻找时机。”穆淳苦笑,“他比童高更加向往权利,更加受不了诱惑,听说家中美妾成群,私下生活荒淫得很。” “阮贵妃,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啊。”严无忧摇头。 就在此时,又有探听到的新消息传来,令众人皆有几分吃惊。 贾奉之被封为内阁首辅后,曾对阮贵妃提起,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嫁给太子为太子妃。 然而阮贵妃没有同意,贾奉之碰了个钉子。 穆淳等人都皱了眉头,这贾奉之也太过心急了。 其实他们能隐隐猜到,太子之所以一直不立正妃,是为了有朝一日地位稳固,甚至已登上帝位后,再将这个橄榄枝抛给仍未为他所用的朝廷重臣,这样便可借此一举获得最大支持力量,将反对势力彻底消除。 哪里会在此时,给一个野心勃勃的爪牙捡了便宜。 “贾奉之喜欢事事顺利的局面,此次遇到不顺之事,他定会加倍努力扭转,”穆淳交代,“以后跟他有关的事要格外留心。” “是。”严无忧他们答应。 “想必,他与阮贵妃之间也不是无隙可循,我们不能只接住他们的招式,却没有任何还击。不仅要还击,还要击在点上。”穆淳沉声道。 轻璇回到青门府后,将一众事务交给方湛打理,自己整日整日地守在殷无念墓前。 她几乎可以想象到殷无念带着薄薄责备的脸,冲她苦笑:“从前我们在一起时,都是我整日粘着你,从不见你十分留恋我,怎么如今倒爱陪着我了?” “千帆,怪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可你是不是也有不对,都不曾将这些事告诉我。” “千帆,你日日来,可是觉得对不起我?因为你心里有了别人?” 她想问他,他到底会不会怪她,可却终究问不出口,就算问出了口,也不敢去想象他的回答。 “我也没有很爱他,只是……有一点点动心了吧。”她没想过,第一个听她说这话的人,竟是殷无念。 不管他听不听得见,她终究是说了,心里也舒坦了不少,跟他在一起,她总是轻松自如的。 七月廿一,京中炎炎如烈火的日子,蜀王穆淳抵达京城。自长夏门通往皇城的赤景街两旁满是不知从何处得知消息的洛阳百姓,三教九流的围观者令随行官员与暗中保护的青门人紧张不已,倒是穆淳,自进城门起,一直到抵达皇城,都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 此时端坐于乾明宫正殿赤金龙座上的男人却带着明显的不安,他挥退了伺候的人,只留吉荣一人在侧,可他内心的煎熬,吉荣又怎会了解? 是他,让这个自己皇后和别的男人生出的孩子,以皇子之名回到京城,立于这座大殿上。 是他,命他随军前往蜀地平叛,给了他立下赫赫军功的机会。 也是他,封他为蜀王,任由他在蜀地受万民敬仰,再威风凛凛地回宫,来到他面前。 这是他从前从未想过的事,可事实就是如此,他阻挡不住那个孩子。 有太多的不确定和不安笼罩着他,他从未这么无助过,甚至恨自己为何成为了帝王,抬眼看身旁神色淡然的吉荣,他有些颤抖地问:“你说,穆淳变成了什么样子?” 吉荣牵强地笑了一下:“奴才也不知,陛下,您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