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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追着小男孩打闹的另一个孩子绊了一下。 两个熊孩子迅速跑远了。梅衫衫尝试着稳住身形,却还是失去平衡,跌坐在地。 “小姐,你怎么样?没事吧?” 一只男性的大手伸了过来,梅衫衫扶住,借力站了起来,那只手随即绅士地收回。 草坪柔软,倒是摔得不疼,只是扭身一看,她的裙子后面被泥土和草汁染得黄黄绿绿。 尴尬。 扶她起身的男士看出她的尴尬,解围地玩笑道,“这么一来,我倒是不好计较了。” 梅衫衫这才意识到,自己跌倒时,手中的香槟杯脱手而出,香槟尽数撒在了这位男士的衬衫上。 ……更尴尬了。 这时,蔡太太一手揪着一个小男孩走了出来。 “你们两个皮猴儿!快给郑叔叔和梅阿姨道歉!” 她解释,“这是我表姐的孩子,在我这儿过暑假,正是皮的时候……” 梅衫衫表示不碍事,蔡太太又训了孩子两句,才放他们离开。 “哎呀,你的裙子!”她拉过梅衫衫,“跟我去换一件吧。这样出门可不像话,人家别以为余太太在我家怎么被欺负了呢!” 梅衫衫失笑:“有蔡姐罩着,谁敢欺负我?” 转头致谢:“刚才谢谢郑先生。实在抱歉,你的衣服……” “举手之劳,为美丽的女士效力是我的荣幸。区区一件衣服,就更不值一提了。” 说着,还抬起手,示意这确是名副其实的“举手之劳”。 蔡太太笑斥他,“少油腔滑调,这可是名花有主的!” 对方配合地摆出惋惜脸。 这人长相英朗,属于很有男人味的那一挂。鹰钩鼻容易显得阴鸷,却被他的圆滑风趣冲淡了不少。 梅衫衫按理应该对他的印象不坏,更别提她还刚泼了人家一身香槟。可不知怎么的,她总觉得他的眼神里,有什么与他表现出来的开朗不相符合的东西。 随即她摇了摇头,挥斥这个念头。 自己是个表里不一的人,就要以己度人吗?不应该。 梅衫衫随蔡太太去换衣服的时候,卫修正赶往蔡宅。 他刚才接到消息,梅衫衫出现在蔡太太的BBQ派对上,而郑承望也在,他立刻就坐不住了。 警方对星韵会所的调查挖出了更多不法行为,郑承望的舅舅还在拘留中,他那个戏子妈正忙着走动关系,想把人捞出来。郑承望也没少做小动作,想方设法给卫修使袢子。 他这几天忙于卫氏的事务,加上没有合适的时机,一直没再见到梅衫衫。 郑承望这个人十分会伪装,做事毫无底线。万一衫衫被他盯上…… “开快点。”他敲了敲隔板,催促司机。 作者有话要说: 33:这帅哥好man,感觉不错哟~ 修修:【露肌肉】看我看我!我比他还man!他不是好人! 求收藏求评论求发发~ ☆、XI -Chapter 11- 蔡太太给梅衫衫挑了件白色的连衣裙,腰部拼接镂空的蔷薇花朵,伞状的裙摆更显腰肢不盈一握,走动间仿佛有云朵环绕着修长的腿,别有一股缥缈仙气。 她自己长相艳丽,特别羡慕梅衫衫这种清灵剔透的气质。 唉,混血就是有优势,哪怕只有四分之一。不知道她那个生父,能帅成什么样? 不过女人长得太好,也未必是好事。自古红颜薄命,尤其是出身低微的美人,极易沦落为某些男人的玩物。 这样看来,她能嫁进余家,也算是改变了命运了。余致远固然风流了些,但在商界地位卓然,即便有人色胆包天想打他老婆的主意,也得掂量掂量吧…… 蔡太太胡思乱想间,梅衫衫把头发放了下来,从鬓边两侧分出小股发丝,环绕着编成蓬松发辫,在脑后交叉合成一股。肩后长发如瀑,头顶发辫如同一顶花冠。 这发式娇俏纯美,与白裙相得益彰,很有俄罗斯少女的风情。 “瞧瞧!”蔡太太赞叹,“这件太适合你了,简直像量身定制的一样!不行,你得跟我出去走一圈——这是我大姑子的时装品牌,她亲自设计的,你这可是现成的模特!” 梅衫衫哭笑不得,只得随她在女宾们之间走了一圈,为蔡设计师站台,收获了一箩筐又一箩筐或真心或假意的吹捧。 她不知道的是,有一双眼睛,一直隐晦地注视着她。 待到蔡太太终于满足了炫耀欲,暂时离开去招呼一家新到的客人,梅衫衫长舒一口气,去泳池边的吧台要了一杯果汁。 一转身,便见换了身新衬衫的郑承望立在泳池对面,微笑着冲她举了举酒杯。 方才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后来换衣服时才意识到,“郑先生”,应该就是郑影后和卫永言的私生子,卫三儿的异母哥哥。 说起来,早先他的存在一直捂得很严实,也就是近两年来,才渐渐在大众前放出风声。他虽然不姓卫,卫家没有公开承认过,但也从来没否认。 而前段时间星韵会所被查封,被抓的合伙人之一是郑影后的哥哥,引发了人民群众的大规模吃瓜活动。郑影后的生平被八了个底朝天,包括这个基本被默认的私生子。 这出身固然不怎么光彩,不过,她自己的身世也没好到哪里去。梅衫衫自嘲地一笑。 “刚才看到梅小姐,我才明白什么叫‘所谓伊人,在水一方’。”郑承望绕过泳池,走到她身边。 他的眼神中带着惊艳,却无淫/邪亵渎之意,分寸拿捏得刚刚好。 “郑先生谬赞了。” 梅衫衫猜测着郑承望接近她的用意。 身为梅衫衫,她可以被人图谋的大抵是色相;而身为“余太太”,她可以被图谋的就太多了——商业机密,枕边风,能拖后腿的家庭危机……一切不方便从余致远那边下手的事情,都有可能找上她。 眼下最可能,无疑是卫氏正和余氏争夺的云泽湿地旅游开发项目,余致远为此已在几天前飞去帝都了。难道他想从她这里套话? “我向来最实事求是,从不谬赞。”郑承望却转而问起了画,“梅小姐的画廊新近有什么画展吗?我初涉艺术品收藏,可否恳请赐教?” 梅衫衫笑道:“赐教可不敢当。对收藏感兴趣的话,建议不妨聘请一名专业的艺术顾问,可以更系统且有针对性地为你搜罗适合买入的作品。艺澜国际在这方面就做的很好。” 她注意到郑承望的面色僵硬了一瞬,眸中闪过一丝阴沉,转而意识到,艺澜的老板是周家人,对郑姓母子想必不会有什么好感。 她只当没察觉,接着道,“不过望梅轩下周会开始一个新的画展,主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