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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糟的念头都压下。 她只要记得,他可能是害死月初的人,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梁二爷:其实不应该对她这么好,可还是忍不住。 许医生:你可以忍的,没关系。 梁二爷:…… 正文 Chapter39 许轻言没想到, 接下来的三天,她连梁见空他们的影子都没见到, 唯有付叔每天跟她问候,安排她一日三餐, 无不周到。 付叔待人和善,许轻言闲来无事,偶尔跟他聊会天, 一来二去倒也有点熟了。到这里的第三天,她跟着他在后院里转悠,那里种了些菜, 付叔笑言他们都是粗人, 不懂闲情雅致,种点菜, 自给自足。 许轻言蹲下来,帮他摘着菜叶子:“这里是李家的老宅子?” 付叔怕她把手弄脏,特意递过来双手套,说:“算是吧, 这房子有好几十年了,我从老爷那一辈就在这里守着了。” “那您对李家的兄弟姐妹都很有感情吧。” “那可不, ”付叔笑得脸上的皱纹都成了一朵花, “老夫人在世的时候,很喜欢住在这里,你看那棵树上的秋千,就是老爷给阿桐做的, 阿桐小时候可爱玩了。唉,可惜后来老爷越来越忙,一家人就跟着四处搬家,我被留下来照管这里。不管怎么说,这里是李家的老房子,有很多回忆。” “李家四兄弟感情都很好啊,这很难得。” 付叔顿了顿,挺起腰,声音略沉:“老爷走得早,李家几经沉浮,全靠阿桐做老大撑着,这个道上都是黑吃黑的货色,兄弟几个必须相互依靠,还好二爷回来帮忙了,阿桐的担子也轻了许多。” 听到付叔直接称呼李桐为阿桐,可见他们的关系确实不一般,只是,许轻言心中一直有个疑惑,梁见空是李家血脉,怎么会是外姓,难道真如传言是私生子? 许轻言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菜叶子,状似不经意地问:“您是说二爷以前不在李家,他是改了姓名,到外头去打拼了吗?” 付叔倏然收声,半晌后,低声道:“许医生,您是二爷的私人医生,我不当您是外人,可有些事,阿桐发过命令,叫下面不得乱嚼舌头,我只能告诉你二爷是李家人不假,至于为什么姓梁,倒不是改了姓名,那是因为他原本就跟了老夫人姓,小时候养在外头罢了。你别听信外头风言风语,小心被人拿了把柄。” 许轻言一愣,竟是这么个原因,唯独第二子跟了夫人姓,还被养在外面,是因为夫人特别喜欢这个孩子吗? “多谢付叔提醒,我多问了,只不过是有些……” “害怕?” 许轻言闻言,点头。 付叔却是大笑起来:“这有什么,二爷肯把生死交付于你,那就表明他非常信赖你,你还有什么好不确定的,你看来他是什么样的人,就是什么样的人。” 许轻言若有所思,各中细节,付叔并不明了,梁见空未必是因为信任才把她放在身边,但确实,要认识一个人,唯有用自己的眼睛去看,自己的内心去感受,他梁见空是魔是妖,终有一天,她能自己判断。 这一天天过去,梁见空不见踪影,付叔完全跟没事人一样,可能这种事情他老人家经历多了,许轻言则是看上去淡定,心中还是有些在意。安全起见,她并不能离开这间老宅,付叔问她要不要看看电视,或者可以玩玩电脑,她也都没什么兴趣,反倒是找来两本书看看。 有时候没有消息反倒是好消息,许轻言原本想着梁见空把她带着实际上无非是看着她,她应该派不上用处。 可世上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她的手机突然响起的时候,茶几上的书也跟着滑落。 许轻言愣了愣,号码她不认识,可还是立刻接起电话。 “你赶紧准备下。” 许轻言不确定道:“酒哥?” 那头的人非常暴戾,吃了炸药一般冲口就骂:“啰嗦什么,你他妈快点准备,二爷右腹部中枪,我们已经在止血了,二十分钟后赶到。” 听到梁见空受伤,许轻言当下站了起来,容不得她多顾虑:“不要乱动,你们在哪,是否安全?”她飞快走到衣柜前,“你们赶过来动静太大,我马上出发。” 酒哥在那头稍微缓下来,粗声道:“快点,你要是赶不到的话……” 许轻言打断他:“位置发我。” 干脆地挂断电话,许轻言背上早就准备好的应急救护箱,直奔楼下。 付叔显然已收到消息,看上去正要上楼,见她下来,马上说:“我送你过去。” “这里不能没有您,一旦有事,还需要您接应。”许轻言边走边说,“路线我刚看过了,给我辆车,我可以自己过去。” 付叔站在她面前没动,许轻言皱眉:“还是,您不相信我?” 付叔沉稳的老脸上神情微动:“许医生,二爷信你,我就信你。” 他把车钥匙交到许轻言手上,钥匙落入掌心的一刻,许轻言忽觉千斤重。 车比较老旧,她许久不开车,付叔还是安排了人在她前面带路,也是为了保护她。这一路上鲜有人烟,道路两旁灰蒙蒙的店面,连个整齐的招牌都看不见。许轻言的精神高度集中,前面的车子开得很快,她也紧紧跟上,只要不出岔子,应该能很快赶到。 可就这样开了一段路,她隐约觉察出有点异样。有一辆黑色SUV,一直跟在她后头,心态也是好。起初,她以为是自己多心,但当她跟着前车拐上一条小路,再转到大路,她从后视镜里看到那辆车还是稳稳地跟在后面。 许轻言不由开始紧张,后面的车不慌不忙地跟着,又过了两个红灯,对方就这么跟着,也没打算超车。 许轻言的大脑开始飞快转动,这辆车上的人是哪方的?会是程然吗,还是付叔又派了人跟着她?不对,付叔会跟她提前说明。 许轻言捏着手机的手开始微微出汗,单手解锁手机,直接给酒哥打了电话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起:“到哪了?” 许轻言看了眼后视镜:“路上了,不过,出了点状况。” 酒哥似乎很暴躁,说话声都是靠吼:“什么情况?” 许轻言手心里的汗握湿了方向盘,她深吸一口气,对电话另一头道:“我被人盯上了。” 一时间,空气都安静了。 酒哥沉默了好一会,似乎在酝酿着更大的咆哮风暴。 酒哥彻底发飙了:“我说我们过来,你非要自己过来,告诉你,你要是过不来,二爷有个三长两短,你信不信……” 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一阵骚动,许轻言听不清楚,短暂的中断后,终于有人重新说话:“许轻言,告诉我你的方位,附近的显眼建筑,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