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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也陪你去。” 罗启忍不住笑了,低头捧着她的脸,轻轻的在她额头上落了个吻,说:“我看着你就足够了。” 夏叶感觉自己脸又红了,说:“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油嘴滑舌了。” 罗启说:“冤枉,我这是大实话,你听不出来吗?” 和罗启比厚脸皮,夏叶可真是比不过的,不过不得不说,这样的情话,尤其是罗先生用男神音说出来的,夏叶真是超级喜欢听,特别受用,就是不太好意思。 两个人看完了落潮,然后又在海边看了半天的星星。海边晚上也是很美丽的,配合着五光十色的灯光,感觉和城市里完全不一样。就是太阳一落山,夜风就很硬了,吹了一会儿夏叶就打了好几个喷嚏。 罗启怕夏叶吹病了,就拉着她回了车里,他们漫无目的的开了一会儿车,又停下来吃了个夜宵,最后才开车往酒店去了。 两个人回到酒店的时候,差不多十一点钟,虽然不算很晚,不过酒店里进进出出的人已经不多了。 交给严臣的那辆深蓝色越野车已经开回来了,就停在停车位里,看来严臣和唐棉是早就回来了。 夏叶今天实在是很开心,吃的肚歪,还看到了落日和落潮,简直心满意足的就回来了。 进了酒店,终于暖和多了,夏叶松了口气,说:“天呢,就是晚上也太冷了,明天要多穿点衣服才行。晚饭也太好吃了,最喜欢吃小鲍鱼,好新鲜呢。螃蟹也好吃,没想到现在的螃蟹还这么好吃,尤其那个腌制的蟹钳,味道最好了。” 罗启说:“你喜欢我们明天继续去。” “好啊好啊。”夏叶立刻掏出手/机,说:“我还查到了好多家餐厅,据说都特别有特色,我们可以挨个都去了。” 罗启一看,夏叶那手/机里都是收藏的记录,简直特别用功的样子。罗启有点哭笑不得,忽然觉得,自己的魅力可能没有螃蟹大。 夏叶滔滔不绝的赞美着今天的晚餐,把螃蟹夸得是天上仅有地/下绝无,形容词一大堆。 罗启跟着她走进电梯里,按了关门键,然后又按了楼层。电梯很快就关上了,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电梯里,夏叶还在滔滔不绝的讲着,结果忽然就看到一片阴影投了下来,然后嘴巴就被堵住了。 夏叶一下子就没声了,罗启忽然弯腰就吻了下来,而且还不是什么很单纯的吻,用罗启的话说……比较激烈。 夏叶对于这种事情还是比较青涩的,有点跟不上罗启的进度,罗启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颈,想让夏叶放松一点。不过夏叶真是放松不了,紧张的要命,死死抓着罗启的袖子。 电梯门什么时候打开的夏叶都不知道,罗启结束了一吻,笑着说:“宝宝,我们走,电梯要关门了。” 夏叶这才看到,电梯门早就开了,要不罗启用手挡着,估摸/着他们又要被带回一层去了! 夏叶赶紧从电梯里面窜了出去,脸色红的可以冒烟,还回头瞄了一眼。 罗启似乎特别善解人意,说:“我刚才看过了,电梯里面的监控没有开。” 夏叶:“……”罗先生好像是惯犯了呢,竟然已经提前瞧过了。 “回去好好冲个澡,你的手很凉。”罗启说。 “嗯。”夏叶听话的点了点头。 夏叶拿出房卡来开门,房门“滴”的一声就打开了,然后是卡啦一声,好像有个小纸片似的东西掉了下来。 房间里需要插卡才能有电,光线实在是太暗了,夏叶根本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只好迈腿过去,将房卡插上在回头去瞧。 罗启问:“怎么了?” 夏叶说:“好像有东西掉了。” 很多酒店的安保其实不是很好,经常有人在酒店的房门上塞一些不正经的小广告,夏叶还以为又是这样的小广告,不过低头一看,竟然不是小卡片,可是一张类似于信封纸的东西,还挺大涨的,被叠了四折。 夏叶弯腰捡起来,将纸张打开,忍不住吃惊的说:“这是什么?” 罗启低头一瞧,也皱了皱眉,脸色不是很愉快。 有人在夏叶的房间门缝里塞了一张纸,打开一瞧,上面画满了红色的乱符,又是叉子又是圈的,还有骷髅什么的。 纸张打开里面的味道也很难闻,鲜红色的,乍一看有点像是鲜血,不过并不是,应该是油漆一类,刺/激性的气味儿比较浓重。 罗启将那张纸拿过来,正反面的看了一遍。有点像是恐/吓信,不过又有些像是恶作剧。 夏叶实在是费解,怎么会有人把这样的东西塞在她的门缝里?难道是白思陶干的? 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也只有白思陶和夏叶有些个不愉快的冲/突了,夏叶想不出来为什么忽然有人往她门缝里塞这个。 夏叶还在匪夷所思,忽然就听到尖锐的喊声,吓了她一跳,还以为发生了什么。 夏叶赶忙抬头去瞧,就看到楼廊的另外一头,白思陶站在自己的房门门口,似乎也是刚回来,她手里也拿着一张比较大的纸,打开纸一瞧,立刻尖/叫了一声。 因为她叫的声音太大了,房间又不是很隔音,这一层基本都是战队里的人,大家就都出来看情况。 唐棉和严臣从房间里走出来,刚刚打开门,唐棉就瞧见白思陶一脸怒气的冲过来了,竟然抬手就要抽她嘴巴。 唐棉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严臣赶忙拦住,抓/住白思陶的手。 唐棉吓了一跳,说:“你疯了,你要干什么?!” 白思陶脸颊有点红,看起来应该是去喝酒了,不过这会儿吓得嘴唇又有点发紫,脸色看起来实在很奇怪。 白思陶尖声说道:“你问我/干什么?我还要问你干什么呢。你是不是嫉妒我和阿臣的关系好,所以就这么恶心我,你可真是够歹/毒的。” 唐棉都给她说懵了,忍不住说:“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我怎么你了,我还嫉妒你,你能不能别开这么无聊的玩笑?” 白思陶生气的将手中的那张纸扔在了唐棉前面,指着说:“是不是你干的?你在我门缝里塞了什么?你想诅咒我是不是?” 大家全都出来瞧情况了,瞧见白思陶扔下来的那张纸都很惊讶,看起来像是恐/吓信一类的东西,但是上面偏偏没有字。 唐棉说:“当然不是我/干的。” “就是你!”白思陶说:“除了你还能是谁?不是你就是你那个朋友,真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夏叶还在惊讶白思陶也收到了一张奇怪的油漆纸张,结果莫名其妙的就被一起给骂了。 严臣说:“这事情不是唐棉做的,她一直和我在一起,没有离开过。” 白思陶说:“阿臣,你还帮她说好话,你看看她,一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