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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时,虽有些略微的疼痛,但到底还是舒服的。 陆栖鸾满足地把身子沉进水里,腰仍是酸得很,瞥了一眼窗户,那窗外晨起的喜鹊都开始叫了,顿时想骂人。 鬼知道这家伙的体力什么时候是个头,若不是后来真的喊疼了,根本就不会停。 这时苏阆然又把她搂在怀里,为她清洗身上换好的痕迹,慢慢地,清洗的动作又变了味儿,开始揉捏起胸前饱满的玉兔,另一只手探到下面尚未合拢的双腿间,在边缘轻揉了几下,又伸进去几根手指。 指腹偶尔摩擦到花穴里的玉珠,陆栖鸾不自觉地仰起头,口中发出细碎的低吟声。 “没完了是吗?” 苏阆然把她转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缓缓按下去。 “最后一次。” “你……” 耳边尽是不堪入耳的水声,陆栖鸾紧紧闭着眼睛,热水随着抽弄的动作慢慢渗进来一些,让她里面的媚肉越发地痒。 这一夜……纵得过了。 或者说,羞耻心打破某个临界点,她也就由他去了,刚刚攒起的一点力气,双臂柔弱无骨地勾上苏阆然的脖颈,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唇角。 “……只顾着自己,也不知道疼疼我。” 细细的抱怨声仿佛一剂上等的情药,苏阆然只觉不放她休息到底是有原因的,搂着她柔软的身子贴紧了自己,窒息的缠吻间,她水雾弥漫的眼睛正看着他。 这一刻,他确定了。 她喜欢他。 …… 贪欢至天色大亮时,苏阆然才把衣衫给她穿好,等到她沉沉睡去,才低头看了看昨夜陆栖鸾在他手腕上留下的齿痕。 ……纸包不住火,今天,就下聘吧。 第173章 风月同狂 关外隐患被拔除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京华,陆栖鸾与苏阆然还未回京, 路上便先收到三封加封旨意, 虽都是按着规矩封赏的, 但三封圣旨一来,便压得陆栖鸾手里的折子不知道该怎么写。 “唉……” 还未见得京城的城墙, 苏阆然便已听她叹过了三道。 “怎么?” 陆栖鸾揉了揉发酸的手,放下毛笔把发凉的手强行塞到他袖里温着,道:“陛下是个一点就透的人,听说你过年时追到遂州来了, 就知道开春之后我要上成家的折子。” 苏阆然:“然后?” 陆栖鸾道:“陛下不同意。” 苏阆然听罢,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不过满脸都写着“为今之计只有谋反”的意思。 陆栖鸾轻咳一声,道:“陛下还小呢, 信上说我成亲了后, 掉水里就不会先救她了, 回去哄哄就是。其实现在这么个情况, 京里的那些勋贵想攀附你的肯定会有所动作, 我也觉得不用操之过急……但是!” “……”刚要起身掳劫朝廷命官的苏阆然又坐回去, 道,“你说。” “这个亲可以成, 但是出于安抚朝中那些个看我不顺眼的老臣,我会上奏陛下求赐婚,至于你,要做出不情不愿被我强娶的样子, 搬到我府邸隔壁去,等个三年五载他们喷不动了,我们再正经办一回。” ……三年五载。 苏阆然道:“缓兵之计?” 陆栖鸾自以为这个缓兵之计很完美,道:“有什么问题?” 他不知道别人急不急,反正他是不能忍,当即便握着她的手把她按在后面的软垫上,道:“你若是怀孕了呢?” “……” 陆大人的缓兵之计终究连眼前的兵都没缓住,但是殷函却同样想到了这个法子,等到两人半个月回京后,发现苏阆然的国公府已经修好了,就在东沧侯府旁边,隔着一条三丈宽的街,怎么看都觉得微妙。 以至于回京后,为了庆祝苏阆然平定北疆归来而设的宫宴上,京中的权贵们纷纷大献殷勤,不知情的看苏阆然尚未婚配,立马便动了歪心思,嘱咐自己家的姑娘打扮得鲜亮无比一起带进宫里赴宴。 难得今日陆栖鸾的小妾粉们都被关在家里,宫宴上只剩下一片真想着解决终身大事的妙龄少女,久闻苏阆然凶名,原是做好了对方是个阎王的准备,哪知是个清俊疏冷的年轻人,一时间诸多意动。 但她们有些顾虑,有人细声担心道:“听说燕国公与陆侯交心多年,我们在这儿会不会惹得陆侯不喜?” “嘻嘻,陆侯的风闻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有些什么,国公爷怎会还在这儿站着?” “你可真坏……” 宴过三巡,苏阆然作为首功,自然是所有人的焦点,不多时,终于有人带着自家的女儿来敬酒。 “国公爷,小女对兵法颇有兴趣,不知可否寻隙指点?” 少女含羞带怯地看了他一眼,酒敬在半空,对方却毫无反应,只淡淡道:“背一遍。” 少女愣道:“呃?” “不是说,对兵法有兴趣?” 少女闹了个没脸,只得告了声罪识趣离开了。 陆栖鸾远远听见了,等他回来便笑话他:“不喝就不喝,你怼人家做什么?” “她非议你。” “非议我的人多了,你能把他们全都杀了?” “能。” 陆栖鸾一时语塞,片刻后,失笑道:“你又醉了,在这儿等一等,我去向陛下说赐婚的事。” 苏阆然却是摇摇头,按着不让她起身,道:“唯有这件事,不该你先说。” 陆栖鸾做惯了主,一时间没能接上话,随后便看苏阆然上前道: “臣欲向陛下讨一人。” 四下一静,而上首的殷函知道他要说什么,瞥见陆栖鸾只顾看着他笑,磨着牙道:“朕知道苏卿孤身多年,从未轻言请功,今日见诸位卿也有意为国公凑个良缘,不知看上了哪位千金?” 宴中女眷顿时精神一振,悄悄整理妆容,不料他一句话便吓着了所有人。 “愿携北疆之功,求娶陆侯。” “这……” 所有人脸色一变,有人道:“这……若是寻常姑娘,自然随国公挑,可陆侯的意思呢?” 陆栖鸾扬唇一笑,道:“诸位大人知道我向来是个挑剔的,国公爷这份聘礼够重,本官也无话可说。” “陆侯不再三思一二?” “倘国公爷当年没有身赴北疆,那我今日嫁的只怕就是匈奴左贤王了。” 她一语双关,看似挤兑苏阆然的身世,实则是给众卿提个醒。而知道苏阆然身世的,这会儿都闻弦歌而知雅意地闭了嘴。 好歹见过场面的殷函很快稳下来,在陆栖鸾的暗示下,撅着嘴不情愿地下了赐婚的旨意。 朝臣们的反应并没有陆栖鸾预想中那般震动,过了一会儿,一个个回过未来,便都一脸悲伤地看着苏阆然。 陆栖鸾很是不解,直到代宋明桐赴宴的穆子骁把苏阆然拉到一边,担忧地问陆栖鸾是不是要搞他的时候,陆栖鸾终于理解了。 她顾虑得完全没有必要,什么强强联合权位失衡……全天下的人都以为她看他不顺眼,嫁给他是为了克他。 ……气得陆大人多喝了两瓶酒。 散宴后,苏阆然送她回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