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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打开房门,和筱白把屋里的摆设看一遍,就什么都清楚了。她声音冷冷地,“这就是你说的很好?不错的房子。” “这只是暂时的。”和家俊安抚着姐姐,他无所谓地解释,“我白天上班不在家,这里只是晚上睡觉的地方,差点没关系,租的太贵是浪费。” “这是婷婷爸妈的意思?”和筱白没有绕弯子,她今天来就是要弄清楚事情的。 “不是啊。”和家俊一愣,他赶快否认,他站着的时候左腿换右腿支撑着。 和筱白对家里的每个人都熟悉,平时的和家俊不是这样的站姿,她眼尖地看到了,问他,“你的腿怎么了?” “没什么,蹭着了。”和家俊担心和筱白再问,他赶快说其他的话,转移注意力,“二姐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走?” “裤腿撩起来。”和筱白在弟弟妹妹面前,十分有威望。比如小妹和小寒,是个无法无天的主,家里唯一怵的人就是和筱白,只要和筱白厉声训斥一句,她瞬间就乖巧了。对混世魔王的和小寒尚有这样的奇效,更何况是和家俊。 和家俊只得把裤腿提起来一些,他没有太往上,“蹭破皮了,不疼。” 和筱白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肯定不只是这样,她拽住弟弟的裤腿往上拨,露出带着血痂的腿,长长的一道有十几厘米那么长。和筱白蹲在地上,许久没站起来。 “二姐。”和家俊把裤腿放下去,他尴尬地说,“骑三轮车时候,和车碰着了,受了点小伤,怕你们担心就没告诉你们,现在已经好了。” “对方什么车?赔了多少钱?”和筱白冷静地问。 和家俊说,“没注意是什么车,给了一万块钱,说是误工费和诊疗费。” “然后你没治疗没停工,继续工作?就算派件,不会到这么晚,你又做了其他的工作?”和筱白站起来,她心情不好说话就不好听,“伤一次能赚一万,伤三十次,是不是就能攒够三十万了。” “你怎么知道三十万的事情?”和家俊惊讶,他解释,“不是我故意撞车的,是车拐弯时候碰着我了,不是我讹人。” “你还要不要命了。”和筱白怒其不争,“为了个女人,就把自己活得这么惨!” “我的事情,我自己解决。”和家俊眼圈有些红,梗着声音说,“付得起钱,就结婚,付不起就不结了,你们别跟着我担心。” “胡说八道。”和筱白冷眉冷眼地训斥他,“如果你不是我弟弟,就算睡大街我都不管,能当做看不到,可你是我弟弟,我就不能让你吃这样的苦。” 和家俊是家里唯一的男孩,说他们家重男轻女吧,多多少少是有些的吧。和筱白对弟弟十分照顾,对两个妹妹同样上心,因为他们是亲人,就该互相帮助。 “二姐,我饿了,你给我做饭吧。”和家俊知道和筱白生气了,他知道硬碰硬只会让姐姐更生气。 出租屋里除了几包方便面和火腿肠,唯一值得开火拿出锅的就是鸡蛋了。和家俊说租房时候房东就提醒过房间里不让用电饭煲,旧房子不安全。一层楼住着四户,公用的卫生间厨房,分摊水电费和煤气费,和筱白去厨房里做饭。 做饭哪能一点声音都没有,和筱白已经尽量压低声音,明明正对着厨房那家的电视声音更大,还是不耐烦地吼,“厨房里的,声音小点。” 和家俊担心和筱白和人吵架,他应付着邻居,安慰和筱白,“这家是这样的人,只能他们发出声音,不好相处。” 和筱白把刀柄活络的刀修好,她敷衍地应,“我知道了,我不和这种人吵,你回屋里坐着吧。” 水加多了,面下了好几包,煮熟后有大半锅。 和家俊吃了好几碗还不见停,和筱白瞄了瞄锅里剩的,问弟弟,“你吃饱了吗?” “吃饱了。”和家俊以为和筱白还要吃,他体谅地说,“二姐你多吃点。” 和筱白没有把面条倒进自己碗里,她拿出手机打电话,“我叫个人上来,不知道走了没有,他还没吃饭。” “谁?” “一个出租车司机。” 和筱白给陆良鋭打电话问他走了没有,陆良鋭说没有仍在巷子口,“你怎么还没走?” “等你的电话。”陆良鋭的话,一向是粗糙的,像滚烫的热豆腐,粗糙却美味。 “你是不是傻啊,如果我忘记呢,你就等一晚上不成。”和筱白无语,为这个心眼耿直的男人好气又好笑,更多的是感动,除了家人,已经很久没有人关心她了更何况是一个陌生人,“既然没走,就上来吃碗面条吧。” 和筱白说了门牌号,她不知道陆良鋭能不能找到,就站在门口的路灯下等。陆良鋭当过几年兵,他在黑夜里辨别方向的能力还不错,很轻易就找到了和筱白说的地方,转过不规矩的楼房的墙角,他就看到那个站着的女孩子。 路灯在她头顶上,一半黑暗一半光明绕在她周围,她是黑夜里站在最光亮处最明亮的光,她没有平日里的盛气凌人和精明算计,像个邻家妹妹一样轻轻柔柔,不激烈不刺激却很舒服。和筱白看到陆良鋭,她蹦着挥手,“这里,我在这里。” 对啊,你在那里,所以我一眼就看到你了。 和筱白带着陆良鋭上楼,进门时候,陆良鋭个高不防备头撞着门了,咚的一声,声音挺大,他咬着牙闷哼了一声。 “撞着了?”和筱白看他发红的额角,生气地踹了下门框,嘟嘟囔囔地骂,“什么破门啊。” 隔壁立刻就说,“声音小点。”,电视机声音根本没停。 和筱白明天就能走,和家俊还要住在这里,她想了想后,忍着了。 出租屋小,摆件简陋根本没什么家具可言,除了简易的衣柜就是一张床了。和筱白正要把唯一的凳子让给他,陆良鋭与和家俊坐在床上,他叉着腿一点不拘束,“当兵时候,睡过草地泥土窝,没什么的。” 把剩下的面条倒在碗里,没倒完,和筱白对陆良鋭说,“你先咪几口。” 陆良鋭就听话地捧着碗,喝了几口汤。 和筱白举着锅,把汤全部倒在碗里了,还刮了刮锅底。 和家俊看着你来我往默契地配合着的两个人,他看得开心,嗤嗤地笑。 “笑什么笑。”和筱白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