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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事,当然也不知道自己掉了东西。 护工拿着东西走回来,褚言伸手接过,问她:“你认识刚才那些被抢的人吗?” “我不认识,不过我知道他们住在哪里,等会儿可以通过护士把东西转交。” 褚言点点头:“那就好。” 她有心送回失物,但并不想和无关紧要的人牵扯到一起,那群人不管怎么看都和目标人物没关系,她没必要在这上面浪费时间。 这么想着,出于对这件东西的好奇,褚言按下手中物品的盖子开关,打开了它。 还真的是个怀表。 “……咦?” 怀表盖子内侧的黑白照片吸引住了褚言全部的注意力。 照片上,一位年纪在三十岁以下的男人搂着一个看不出男孩还是女孩的孩子正对着镜头微笑,而他怀里的孩子面无表情,也没看镜头,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被拍下来了。 如果她没有认错的话……这个男人不就是艾琳心心念念要等的医生吗?! 褚言猛地抬头,伸手指向那个还未走远的男人:“把他拦住!” 护工和卓卓均是一愣,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所以第一时间都没有动。 褚言扭头抓住了卓卓的手腕,一脸激动的把照片给她看:“这是医生,是我要找的医生!那个人!那个人一定知道他在哪里!” 卓卓差点没被吓死。 她在艾琳和海因身边做了几年的助理,当然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东西,加上最近两个人又因为这件事闹得很不愉快,基本上海因知道多少她就知道多少。 谁会想过在这种地方竟然会这么巧合的蹦出来有关那个人的线索? 没时间多考虑,卓卓就松开了轮椅跑过去拦住了那个人和他说了什么。 不过很明显,那人并不相信卓卓的话,明明身上带着伤,却一副我随时可以跟你拼命的样子,挥着手臂想要离开。 褚言皱眉,扭头看着护工:“推我过去!” 被一个女人拦着,男人还打算发狠,但三个人挡在自己面前,看起来也不像是要找茬的样子,他才终于平静下来,看着轮椅上的人。 “你找我有嘶——什么事?” 说话的时候牵动了嘴角的伤口,男人的表情看起来有那么一丝丝的狰狞。 年龄对的上,长相…… 褚言仔仔细细的看着男人的脸,本想从中找到照片中那个男孩的痕迹,但因为对方被人揍了一顿,五官都有些变形,结果失败。 她伸手把那块怀表展示给男人看。 “这个,是你的吧?” 男人一愣,伸手抹了一下胸口位置,然后表情立刻变了:“是我的,还给我!” 褚言快速把手收回,躲过了他的抢夺。 “还给你可以,你得回答我两个问题。” 男人的视线在三人身上游走了一全,评估了一下自己强抢的可能性,最后态度非常不好的说:“你想问什么?” “第一个问题。”褚言打开了怀表的盖子,把照片展示在了外面,“这个男人是你的父亲吗?” 男人的脸皮狠狠地抽了一下:“关你什么事?!” 褚言看着他,两秒后又问:“第二个问题,他现在还活着吗?” 男人眼皮一翻:“死了!死了都快二十年了!” “那……” “你刚才说你只问两个问题的,现在我回答完了,快还给我!” “你只回答了一个问题。” “你!”男人咬了咬牙,明显压抑着某种情绪,一双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了,“是是是,他是我爸,我回答了,该还给我了吧!” 褚言松了口气,脸上多出了几分笑意,但并未第一时间把怀表交到男人手里。 “还给你之前,我想告诉一你一件事,关于这张照片的。” “……什么事?” “照片上的另一个人。”褚言伸出手指点了点那个被医生搂在怀里的孩子,“是我。” 此话一出,包括男人在内,在场其他三人全都呆住了。 褚言合上怀表的盖子,把怀表放在手心往前递了递:“解释清楚了,物归原主。” 男人没有接,脸上的表情堪称梦幻,搭配上被揍的如同调色盘一般的颜色,尤其好看。 “你说那个人……是你?” “是的,当年我被你的父亲收养,和他度过了一年多的时间,被他收养前,我患有严重的自闭症,因为他,我才渐渐好转,后来我的亲生父亲来接我回家,我和他约定好了以后见面,然而等我再回去找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 见男人没有接过怀表的意思,褚言收回手,把东西放在了膝头,用手指轻轻地摩挲着。 “我一直在找他,当我查到他离开的时候还带着一个年幼的儿子时,我也在找你。” 褚言努力用真诚的不能再真诚的眼神和男人对视,就好像对方是自己失散已久的亲弟弟。 “我查到他因为牵涉帮派斗争被人谋杀,但没有查到你的下落,我每年都会在和你父亲约好的五月份前往卢因卡斯寻找你的踪迹,但一直没有任何消息……没想到一场车祸竟然让我们在奥兰的医院里相遇。” 男人的表情几度变换,到后来双唇紧紧地抿着,一言不发。 他原以为这个漂亮的女人不过是随口胡扯,却没想到她说话都和记忆中父亲曾经对自己说的内容相吻合。 ——“你有一个曾经不爱说话的小姐姐。” 她说她曾经患有自闭症。 ——“她被她的爸爸接走了,不过我们约好了以后再见面,就在这个地方,每年的5月4日,那是她被接走的日子。” 她说她每年五月会回到卢因卡斯找人。 还有父亲死亡的事,他的父亲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如果不是真的认识他,没人会刻意去查这件事。 除非有利可图? 可父亲都死了多少年了,而他自己也没有任何值得利用的地方! 褚言微笑的看着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的嘴唇动了动,吐出了两个音节——“西林”。 这是他父亲给他取的名字,他已经有十多年没有用过了,不知为何,他只想告诉这个女人这个名字,而不是后来取的那一个比起名字更像代号的称呼。 “西林。”褚言重复了一次这个名字,然后再一次把怀表朝他递过去,“你现在没有正式工作吗?我刚才看到你……嗯,用一种不太符合常规的行为获取金钱。” 卓卓和护工都用一种神奇的目光低头看着她。 能把抢劫说得清新脱俗,这位姐姐也算是很有才了。 男人这一次伸手接过了怀表,脸上浮现出嘲讽之色。 “不就是抢劫失败还被打了一顿吗,何必说得这么委婉。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