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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的被打压下去了,她曾经认为的两个傻子如今把她制得死死的,她只能满腔怨恨的看着朱子裕摇身一变成了正五品的三等侍卫,而每年只能见几次的亲生儿子一脸正直的给自己念圣贤书。 如今镇国公府来客人老太太也不让高氏出来了,通常来镇国公府的都是些亲戚,老太太辈分大,盘腿坐在炕上就见了,甭管东扯西扯人家都是顺着她的话说。而来见高氏的客人,呵呵,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就连高氏的亲娘也被撵了好几回。 青青原本担心在镇国公府见到高氏又得受她一顿阴阳怪气,听了镇国公府的现状这才舒了口气。到了镇国公府后,老太太大丫鬟香缨直接将孟氏和青青领到了东次间。 青青随着杨夫人给镇国公夫人行礼问安,老太太请杨夫人上炕来坐,又好奇的瞅着给自己问安的少女,叫她到跟前来瞧:“这是谁家孩子,生的这般好模样。” “这是我家的远亲,和我们家老太爷是同乡。前几年这孩子的爹考上了状元,俩家才走动的近了些。” 孟氏笑道:“子裕去鲁省那两年就是跟这孩子的爹去的,徐大人可没少帮咱照顾子裕。” 老太太一听,语气更和善了,盘着腿往后挪了挪,叫她来自己身边坐。青青笑着过来,老太太拉着她仔细瞧了瞧:“长的真俊,眉眼无一处不精致。好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几月份生日?”青青笑着一一答了 这才说两句话,打帘子的丫头就进来笑道:“老太太,三少爷来了。” “快叫他进来,好容易今天在家,往常都瞧不见他人。”老太太一叠声的叫人进来,一边笑眯眯的青青说:“我有个孙子,和你同岁,大你几个月。” 老太太的话还没说完,朱子裕就大步进来,先朝青青挤了个眼,又和老太太、杨夫人孟氏请了安,又给青青作揖:“青青妹妹。” 老太太唬了一跳,看了看孙子,又瞅了瞅回礼的姑娘,忙说:“你认错人了吗?她不是你舅母家的女儿,是徐家的闺女,叫嘉懿。” 朱子裕笑道:“祖母,我知道,她小名叫青青,我打六岁去玫城县就和她认得了。”老太太闹不懂这是何缘故,朱子裕便挑了几件和徐家来往的事说了。在他的描绘下,徐家各个带他宛如亲生,他和青青简直是青梅竹马的纯洁美好典范,直把青青听的面带尴尬、杨夫人暗笑不已。虽说旁人听的坐立不住,但老太太那是听的一个津津有味,真把俩人的事当评书来听,等朱子裕讲完了,老太太还没听够,咂了咂舌,问:“然后呢?” 朱子裕懵逼了:“……没,没然后了……” 老太太十分不满,瞪着孙子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并不是说书,忍不住笑道:“上了年纪就是容易糊涂,听什么都上瘾。” 孟氏笑的肠子都快打结了,青青也听的脸色绯红,老太太听了孙子说徐家姑娘好,自己便也觉得格外好,拉着青青就不松手:“我家也有几个孙女,只是没你这么可人儿。”想起自己家的孙女来了,老太太忙吩咐道:“请几位小姐过来。” 镇国公府的大小姐同四少爷是一对龙凤胎,小名叫明珠。虽说叫明珠,但并不是朱平章和高氏的掌上明珠,朱平章除了对朱子裕还重视两份,对其他孩子都不算上心。而高氏的心思都在朱子昊身上,那可是她的命根子,是她一生富贵的指望。至于女儿,不过早晚请安时说上一两句,衣裳首饰都是走官中的,高氏从不额外给她添置,日常生活都是明珠的奶嬷嬷给她操心。其他三个女孩都是庶女,皆是后院姨娘所生养,也跟着姨娘过活。 每回孟氏来,家里的女孩子都要来请安的,因此都早早的穿戴好了在厢房坐着,等老太太传话出来,明珠立即带着三个庶妹前来请安。青青和四个女孩子互相行礼问安,说了姓名。分主客在两排椅子上分别坐了。 朱家的四个女儿最大的是明珠,今年九岁,其余的几个更小了,四人穿着一样的衣服、带着相似的珠花,虽容貌还未长开,但看着个个都粉嫩可爱。青青在看着她们,明珠也在看着青青,虽和母亲不算亲近,但是母亲整日的咒骂她还是有所耳闻的。据说三哥有个打小就喜欢的女孩子,长的美貌非常,只是家世略微低些。原本母亲对两人的事乐见其成,可今年不知怎的,据说这姑娘成了太后眼前的红人,母亲顿时恨了起来,一天骂三回都不解气。 明珠虽然年幼,但自幼没有父母关爱,因此养成了冷心冷面的性子,也正如此,她年纪小小便将府里的局势看的一清二楚。母亲费尽心思想越过三哥给弟弟博个前程,可终究是眼界小又不够聪明,只会在后院使劲,而三哥朱子裕根本不屑于与母亲博弈,他十岁出头就出去拼搏前程,靠自己得了个正五品的官。明珠觉得,她更愿意是三哥承爵,起码有这样一个能力出众的哥哥,以后她们姐妹们嫁了,起码有娘家撑腰。至于自己的龙凤胎弟弟,明珠真心不指望,虽然难得的是心思纯正,但读书有些读傻了,小小年纪就一副迂腐之态,只怕将来没什么远大的前程。 明珠坐在那眼珠一转,心里就转过去许多心思,面上也不像以往一样淡淡的,反而露出几分笑容:“姐姐平时在家都做什么?”青青道:“不过写字画画,有时闲了看两本杂书消遣,偶尔也去外城转转,到茶肆听人说书。” 一听到说书,老太太立马转过头来问道:“茶肆里头都说的什么故事?” 青青道:“离奇故事、市井传奇,什么样的故事都有,只是不如进府女先儿们将的雅致。”青青不知道,老太太的听的故事已经像脱了缰的野马,离雅致隔了十万八千里了。 朱子裕笑道:“依我说,不管是外头茶肆的说书先生还是咱家的女先儿,都不如青青编的故事好听。我上回还说,找两个通文墨的丫头把青青将的故事记下来拿出去卖,保准比现在大热的话本子好看。” 孟氏闻言笑着看青青:“我倒不知道你还会说故事?”青青忙说:“不过是闲了哄他们玩罢了,东一句西一句没头没尾的,亏他还听的高兴。” 老太太是朱子裕坚定的拥护者,她道:“子裕说你讲的有趣,那定是好听。我年轻那会儿也很会讲故事,只是如今年纪大了,总是糊涂,很多故事想不起来了。” 朱子裕见天已到晌午,不由提议道:“其实我也会讲故事,舅母在边疆那么些年,新奇的故事更是随手拈来。今日都是自家人,不如也行个酒令,谁输了谁讲一回故事,一起热闹热闹如何?” 此话一说,旁人还未怎样,老太太率先叫好。她年纪大了,不爱坐那正儿八经的吃席,敬酒回敬的,反而对这种有趣好玩的十分感兴趣。而孟氏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