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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无视了乔涵的解释,引发了后面一系列的冲突。 即便秦思的事情真的是他误会了,但一想到乔涵跟那个叫卡洛的男人当着他的面接吻,还是难以抑制愤怒,头皮都要气炸。 手机响起,他接过忙问:“怎么样?找到他没有?” 慕云霄语气异乎寻常的严肃:“昨天按着你给出的路线查过了,沿路他们上了绕城高速,但下高速的时候只有乔涵一个人,而且……” 慕野手心微微冒汗,莫名的有些紧张:“而且什么,没找到他?” 慕云霄呼出一口气,说:“我们调了他下高速路口附近所有的监控,在一家医药超市门口找到了他停泊的车辆。医药超市的监控拍到了他的身影,被人……带走了。” 他没有用绑架这个词,也许事情没有他想象的那样严重,还不能小题大做。 “被人带走了?”慕野一下子提高了音调:“坐标发我,我马上来。” 恰时医生护士过来查看情况,秦思由慕大少亲自送过来,自然要特别照看。 慕野大步往外走,同时吩咐医生道:“联系高家,让他们安排人过来。” *** 南郊外的一处废弃居民楼里,乔涵痛苦的呻-吟着醒了过来。 后脑被钝器击打,直到现在也一抽一抽的疼,他能感觉到后脑的头发黏糊糊的,想必血液都快凝固了。 四周的墙壁已经有些年头了,斑驳脱落的墙面上糊着许多陈旧泛黄的报纸,一扇锈迹斑斑的铁窗上还贴着几张黏着蜘蛛网的奖状,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发霉的灰尘气味。 廉价的塑料桌椅、网上那种几十块钱淘来的布制衣橱,桌上是厚厚的灰尘,上面搁着一个早就损坏了的老旧游戏机,早已干涸的罐头瓶里插着几根枯枝。 这里的一切都显得那样破败陈旧,四五十平方的房子,估计几年甚至十几年都没人住过了。 “是谁……”他撑着疼痛的身体,从灰尘满布的木床上爬了起来:“谁在里面?” 不到两平方的洗手间里,传出沉重的呼吸声,以及微弱的……猫叫? 乔涵脸色微变,他顾不上疼,一脚踹开洗手间的门。 眼前的情景,令他怀疑自己碰到了杀/人/碎/尸的残忍凶-手! 背脊消瘦的男人带着白色口罩,手里拿着手术用的刀具,一点一点划开猫咪的肚子,而在他脚边,整齐的摆放着猫咪的四肢及眼珠。 乔涵瞳孔紧缩,好半响才认出那只满身是血已经被残杀的不成样子的猫,是他家的团子! “你在做什么……”他不能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低声问了遍,随即痛苦的嘶吼一声冲上去:“你在做什么!” “这只猫真肥,待会宰了吃吧。”那男人起身闪到一边,取下口罩露出那张熟悉的,而令人憎恶的嘴脸。 “你看,它的肚子里还有吃剩的食物残渣呢,你昨天喂它吃的是肉馅儿饺子吗?” 乔涵颤抖着跪在那血迹斑斑的地面上,一地的猫毛与碎肉,白猫在他怀里微弱的叫了两声就断气了。 他发出悲痛欲绝的嘶吼,但那声音却卡在喉咙里,怎么都发泄不出来。 吴厉心满意足的笑了:“我待会把它红烧还是蒸烤?听说猫肉是酸的,应该去去味儿吧。你是它主人,你想吃什么口味的?” 乔涵心痛的几乎无法呼吸,他脊背弓的很弯,头都要杵到地上,却还是无法停止颤抖。 “有什么仇,你冲我来就好了。”他牙齿都在打颤,但紧接着就像一头完全发狂的狮子,丝毫不顾吴厉手中的手术刀,两人在狭窄的浴室里厮打在一起。 “你冲着我来就好了!为什么要杀一只猫,啊?为什么要杀一只猫!” 这只猫他养了有三年多,刚来的时候还是只小奶猫,不分昼夜的喵喵叫,吵得人睡都睡不好。长大点了就暴露了谄媚的嘴脸,成天在他身上讨好的蹭。后来越长越胖,也越来越能吃。 他虽然三番五次威胁要给猫节食,但从没这样做过,养的胖嘟嘟的!他虽然成天嫌弃这只肥猫这那不好,又吵又烦,但每次出远门的时候,都会找朋友寄养,还抱怨人家把他的猫喂瘦了! 只是一只不通人性的动物而已,至于下这么残忍的手段吗! “你个疯子!你怎么出来了啊?当初就应该把你送进精神病院,关到老关到死!一辈子都出不来!” “哐当——!”一声闷响,乔涵后脑剧痛。 吴厉大笑两声,扔掉手里的一块巴掌大小的磨刀石,想不到这小东西还在,他以前小的时候经常用来玩儿。 他用力推开昏迷不醒的乔涵,拽起对方后脑勺的头发,沾了满手的猫毛跟血,阴狠道:“精神病院那种地方,我吴厉一辈子都不可能再进去!” 车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大雨,漫天雨幕遮挡了视线,绕城高速前方路段出了车祸,车辆纷纷减速,最终在倾盆大雨下堵成了一条长龙。 慕野气得头痛欲裂,赶到南郊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 乔涵再次头痛欲裂的醒过来时,天色已经晚了,密集的雨点敲打在锈迹斑斑的铁窗上。 他暴怒的挣扎着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都被绑在了床脚上,气氛前所未有的严峻。 吴厉端着一盘血淋淋的肉过来,脸色怪异的笑道:“看起来不错,你尝尝?可惜这里没有水电,只能生吃了。” 乔涵恶心欲呕,怒吼道:“滚——!” 他此时仔细看,才发现吴厉瘦的不似正常人,双颊凹陷,眼神中透着病态,他走过来时裤管里好像是两截儿骨头支撑着,空荡荡的随风摆动。 他夹了一筷子肉递到乔涵嘴边:“我尝过了,很好吃的,你会喜欢的。” 他伸过来的手,手指骨节都能看的清清楚楚,手腕上的骨头支棱着,瘦的没了形。想必其在监狱的生活并不好,虽然被他老娘捞出来了,但神经病就是神经病,总会脱离掌控的。 他紧抿着嘴巴不张口,吴厉用力掰了两下没掰开,将那块肉扔到地上,阴森森的笑了两声:“你觉得这间屋子怎么样?” 他说:“没进吴家的门之前,我跟我妈就是住在这里。四十五个平方,还没吴家的一个浴室大。生活很苦,我记得最多的事,就是一日三餐的咸菜,当时应该跟现在差不多瘦吧,发育不良。” “后来被吴家接回去,吃好喝好,但没有一点自由。因为我有过这样的病史,所有人都拿有色眼镜看我。在这间房子里我住了九年,没犯过一次病。但去吴家之后,我却接连犯病好几次,还被他们当成瘟疫一般送进了精神病院。” “你们有钱人就是喜欢作,搞大了女人的肚子又不要孩子,心狠手辣,表面风光无限,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