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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董池就将他见到的董耀祖现在的模样一五一十的说给了白茵听。 白茵脸上倒没有半点动容,看的董池感叹连连。 说到最后,董池疑惑的问:“那个董耀祖……他最后会怎么样?” 白茵挑眉,“不会怎么样的,等会儿我把你三叔的事解决了,他那边自然也就没事了。” 只是免不了大病一场,寿命严重削减以外,就没有别的后遗症了。 活人被鬼气缠上,哪里能落了好? 至于董启明,他一方面不是动拿块玉的人,另一边在刚昏迷的时候就有李光道出手护住了他,所以他的寿命是无碍的,只是伤了元气是避免不了的。 就在董池回忆董耀祖那副模样打了个寒战的空挡,就听到白茵又问:“我让你带的东西你带了么?” 董池回神,赶忙道:“带了带了,我这就给你拿!” 白茵在京市的时候让他准备了一些烧给死人用的黄纸,虽然他有些不解其意,但还是带回来了不少。 白茵带着司白夜在这里等了一会儿,那边董池就拿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过来了,里面满满当当的放着的都是黄纸。 白茵看着那位董家先人的墓碑,然后在他坟前画了一个圆圈,对着董池道:“在这个圈子里烧,一边烧一边叫他的名字。” 尽管已经过了祭拜的节日,也不是这人的祭日,但董池还是按照白茵的吩咐在圈子里点燃了黄纸,口中喊着那位董家先人。 因为刚刚那破了这里的风水,所以这座坟墓周围腾腾的气机不可避免的萎靡起来,但拖拽的模样却越加的深入和凶狠。 傍晚时刻,日光的至刚至阳也逐步消退,直到现在几乎没了效应。渐渐的,有一个模糊的身影渐渐地显现了出来。 一旁的司白夜明显的愣了一下。 白茵挑了挑眉,她没想到司白夜也能看得到。 至于董池,他则是有些不解白茵和他表弟为什么突然就盯着一个地方看了过去,但他也没问,继续一心一意的烧着黄纸。 “既已是亡人,何必祸及子孙。”白茵对着那身影淡淡道。 那亡魂因为漫长的时间,早已没了半点灵智,显得极其呆木和凶恶。 董池看着空空荡荡的地方,有看了看仿佛在对着谁说话的白茵,他骤然身上一冷,烧纸钱的速度更快了。 白茵看着那亡魂,冷然的说:“去你该去的地方。” 亡魂本能的抗拒,可白茵的话像金科玉律一般,刻印到了他的脑海里,让他不得不听从。 亡魂下意识的开始挣扎,周深阴冷之气越发的深刻。 白茵看着渐渐露出凶恶的亡魂,她心中一哂,目中一凛,接着随手就拍出了一张纸符。 董池眼睁睁的看着那纸符明明就没有经过这片燃烧的黄纸堆,却打在空中某点的地方骤然燃烧了起来,那光火瞬间就消失不见了,连半点灰烬都没有落下来。 董池就这么看呆了,他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一瞬。 山风骤然穿过,落在身上就好像硬生生的用钢刀刮过一般,这董家先人坟前的一棵柏树好像在这一刻尽失其色。 半晌,凉风停歇,四周寂静的只有几声浅浅的麻雀错落的叫着。 白茵抬脚又走到那溪水的地方,将那枚和田玉锥拔起,又把那尺余深的小坑给重新填补了上去,她看着还在原地愣神的董池,她挑了挑眉道:“我们该走了。” “就这么就结束了?”董池有一瞬间的不可置信。 在破风水局的时候,白茵可是耗费了不少的时间,到了他三叔得时候,就这么轻易的就结束了所有的动作,董池有些回不过味儿来。 白茵双手抱胸,她戏谑的看着董池:“怎么,你还等着我和你那祖先斗个百八十回合?” 董池摸了摸鼻子,他还真这么想来着,毕竟她对着一块地面将玉锥插/下去以后都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 如果白茵知道董池所想,她必然是嗤之以鼻。 杀师地从古至今都是凶名赫赫,听到其名都让风水师心胆俱裂,哪能是一个孤鬼能相提并论的? 等到董池带着白茵和司白夜找到了车的位置的时候,就简单不远处的村庄里有着明显的喧闹。 白茵那远超常人的耳力很快就听到了他们不停地议论着刚刚突然出现的震动,有的人还信誓旦旦地说肯定又是哪个地方地震了,这才波及到了他们这里。 白茵挑眉一笑,她转头就看到了司白夜在看着她,等她看过去的时候,他又转移的视线。 “这可不是平时的你啊!”董池见司白夜这个表现,他玩味的说。 司白夜抿唇不语。 董池见司白夜实在是半点也不风趣,他转身就打开了汽车的后备箱,准备去将没带出来的黄纸拿出来,找地方处理掉。 司白夜见白茵的目光好像认准了他一样,不停地跟着他,他的身体顿时就僵硬了起来。 “你应该是想起了什么来了吧?”白茵笑眯眯的看着司白夜。 他如果没有想起什么,他既然没有开天眼,阴阳眼也在多年孩提时代也褪去了,是不可能看到刚刚的那个亡魂的。 只有她镯子里司白夜的魂魄,能让他暂通阴阳。 被她发现了…… 司白夜看着只凭借他一个细小的动作就知道了他如今状态的白茵,他皱了皱眉,思考了很久,才慢吞吞的说:“……我脑子里,很奇怪。” 自从第一次见到白茵之后,他脑海里偶尔会出现令他感觉到十分熟悉的画面,后来这些画面出现的越来越频繁。而那些骤然出现的画面,竟然无一不是白茵…… 尽管,面容已经变化了,可司白夜还是在瞬间就认了出来。 她原来,就是长那个样子么……所有的细节司白夜忽然又记不清了,唯一留下的,变成了一双清凌凌的桃花眼,朦朦胧胧的,永远弥漫着朦胧,永远充填着玩味和戏谑。 此前的画面渐渐地褪去,如今白茵站在他眼前的画面一点一点被描摹的清晰。她站在那里,有风吹过来的时候,她扎在后面的长长的发丝偶有几根撩过他的手臂。 “咚咚咚”,司白夜甚至感觉到了自己的心在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