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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抽动的手指停了下来,他低下头,盯着沈奚靖问:“痛了?” 沈奚靖不敢看他,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小声道:“并没有。” 穆琛盯着他看了会儿,凑过去亲了亲他,又加快了手里的动作,一直等到他加到第三根手指,沈奚靖后面那处也已经松软,他才把忍了许久的那物探道入口:“奚靖,我进去了。” 沈奚靖根本没心思想他自称用的是“朕”还是“我”,他只是胡乱地点点头,有些急不可耐地动了动腰。 说实在的,他们正当年少,虽然沈奚靖平时并不会轻易动情,但这个时候,他也同穆琛一样,想要快点发泄出来。 穆琛轻轻笑了起来,沈奚靖正想睁眼看他到底笑什么,却不料穆琛腰下一沉,猛地把那长物送进沈奚靖体内。 “啊,唔。”沈奚靖不由惊呼出声,随后便连着抽了好几口气。 这一次穆琛没有漫长的温存,没有轻轻浅浅的缓慢,有的只有暴风骤雨一般的动作。 随着他的动作,沈奚靖前面迅速抬起头来,穆琛小腹有些硬,随着他的动作,沈奚靖的那物总在穆琛身上反复摩擦,这让他几乎忘记身后有些麻痛的状况。 这一次他们几乎没有交流,身体上的动作足以让他们了解彼此的状况。 穆琛没有与他讲一些脸红心跳的话,他只是腰上用力,把他自己深深地埋入沈奚靖的身后哪一处温暖的地方。 这一次,沈奚靖难得也十分激动起来,这种暴风骤雨式的欢爱他从未体验过,这一次还是头一遭,穆琛的动作几乎迅速而有力,每一下都仿佛顶弄到沈奚靖身体的最深处,这让他的身体也随之兴奋到了极点。 他们就用这个最简单也最寻常的姿势,十分强烈、迅速、狂暴地释放了一回,沈奚靖很快便宣泄出来,这一次他有些快,穆琛却还是没嘲笑他,他只是用舌头与他唇齿交缠,然后身下用力更甚。 沈奚靖终于开始呻吟起来,他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嗓音,见穆琛好半天都没有停下,那物似乎又更粗大了一些,才吃力道:“皇上,慢点,慢点。” 穆琛没有理他,一口咬住他的下唇,制止了他的话。 他开始更加迅速起来,沈奚靖觉得自己仿佛被他扔到暴风中心,全身都跟着他舞动起来。 终于,穆琛把所有的热情都宣泄在沈奚靖身体里之后,才渐渐冷静下来。 他穆琛侧躺过身体,把沈奚靖搂在怀里,他们面对着面,全身都纠缠在一起,好似一个人。 两个人就这样躺了一会儿,任凭那些快感在身体里回荡,感觉尤其满足。 沈奚靖被他盯着看,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身体里的余韵还在,穆琛此刻对他所有的碰触,都能让他身体战栗起来。 突然,穆琛笑了起来,虽然他经常笑,但许多时候并不开怀,不过这一次,沈奚靖却能看出他心里十分高兴,不由自主跟着他笑了起来。 这样一笑,不知为何两个人都觉得更加满足。 穆琛搂着他平静了一会人,才缓缓松开他,起身下床,他拨亮了宫灯,拿过那本书扔到床上,靠坐在床边,一页一页翻看。 灯花跳起一个波纹,沈奚靖躺在床上仰头看穆琛,越发觉得这个年轻帝王俊美非常。 他坐起来,跟穆琛靠坐在一起,开始与他谈论那本书上的内容。 灯影下,两个人长长的黑发纠缠在一起,似乎在看不见的地方,打了一个死死的结,任谁也无法分开。 他们很快便讲完那本书,沈奚靖已经有些困乏,他打了个哈欠,穆琛拍拍他,与他一道躺回床上:“早些休息吧。” 沈奚靖点点头,轻声念了句:“晚安。”合眼便要睡过去。 突然“嘭嘭”的敲门声冷不丁响起,穆琛猛地坐起身,他伸手按住想要起身的沈奚靖,帮他盖好被子,寒声道:“何事。” 门外是张泽北,他语速很快,句子也很简短:“谢淑人宫里的大宫人死了,他来安延殿闹。” 穆琛表情冷凝下来,沈奚靖感到他身上散出来的威压,一时间困意全无。 怎么这个时候谢遥死了,而谢燕其又为何要来安延殿闹? 穆琛低头见沈奚靖想要起来,又把他按了回去:“你且安置,不要出去,与往常一样。” 他说完,起身披上斗篷,吹熄了宫灯,摸着黑走了出去。 沈奚靖躺在黑暗的东配殿里,反反复复想着张泽北说的那句话,最终迷迷糊糊睡去。 62、零六二 沈奚靖第二日一回到双璧宫,便直接进了里间,蒋行水心领神会,先去取了早就准备好的点心,直接跟进去伺候他。 昨天辛苦大半夜,沈奚靖着实有些饿了,反正是在自己宫里,便直接拿了一块吃了起来。 蒋行水站在他旁边,轻声讲来:“昨日约莫子时,谢淑人突然在安延殿外面敲门,一边敲一边喊叫,张总管与洛管事本不想让他进来,但他样子有些癫狂,一直在叫要见皇上,张总管没办法,问清他到底是何事,才让洛管事看着他,独自进去与皇帝禀报。” 沈奚靖“嗯”了一声,又拿起一块点心吃了。 蒋行水给他倒了些温热的果茶,继续道:“当时奴才也在,不过为避嫌,我没凑到跟前,后来皇上黑着脸出来,谢淑人还大声与皇上喊了几句,当时奴才没看见,但后来洛管事跟我讲,说皇上面色已经难看到极点。” 这倒是与谢燕其平时的做派有些违和,他不像是容易激动的人,沈奚靖看了眼蒋行水,又道:“说吧,洛林西都说了什么?” 蒋行水冲他笑笑:“主子就是聪明,知道洛管事定有话跟我讲。” “他和张泽北都是皇上的人,想必他们心里知道,我与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出了这么大的事,肯定要给我讲清楚。” 沈奚靖抿了一口茶,道。 他说的理所当然,蒋行水也听得理所当然。 “当时张总管跟着皇上一块走了,洛管事留下来,见我远远站着,便把我拉他屋里,他说谢燕其看起来有些神志不清,而且极富攻击力,他都被他打伤了,他一直说他宫里的大宫人被人吊死在屋里,要皇上做主,让他找到真凶,给他一个交代 。” 沈奚靖认真听了,皱起眉头:“他说的大宫人,可是谢遥?” 蒋行水点点头,道:“正是他,主子,我第一次见谢淑人那个样子,看起来像疯了一样,披头散发的,眼睛都红了。” 眼睛都红了?沈奚靖心里觉得奇怪,他觉得有什么事情被他忽略,他仔细想了想,突然问:“一般那个时辰,皇上已经回了锦梁宫,可他怎么直接去安延殿闹了?” 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