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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席上太沈闷,便彼此劝酒。到得後来,菜没吃多少,却不自觉开始拼酒。 安平酒量欠佳,灌了两瓶啤酒三四两白酒,头脑晕乎乎地已完全失去自制力。情绪亢奋话也多了,抓著酒杯,罗里罗嗦地教训裴宿恒,念叨他要好好念书,不能太任性。又说他做的蛋糕好吃,他给美萍做的抹茶蛋挞,自己也经常偷吃一两块。 裴宿恒的神色一直没多少变化,他清澄的目光此时含了丝笑意,拿过安平还要往嘴里灌的酒杯,轻轻柔柔哄他道:“安平既然喜欢,我留下来做给你吃就是了。好不好?” 安平呆呆地伸手去抢被他夺走的酒杯,听他问话,顺势答了声好。想想不对,赶忙摇头,“不好,不好。你快走,快走……” “为什麽一定要我走?安平心里,其实也是想我留下的,对不对?” “嗯,嗯……”安平又顺著他应了一声,但脑中残存的理智仍在发挥作用,他又连忙否认“没,我没有,没有……你走就是了,不要再说这些。”安平找不回酒杯,干脆把就斟进汤碗里,“来喝酒喝酒。酒真是好东西,我现在才知道,真是好,真是好……” 裴宿恒手臂长伸,又将他的酒碗拿走。 安平手里捞了空,扭头见又被他抢了,登时双眉倒竖,“裴宿恒,拿回来!别以为你生的好看,就可以欺负我!” 这话没头没脑,裴宿恒笑得险些岔了气。笑完了将每个字在心里慢慢念一边,又觉得甜蜜。 青年不觉脸生红晕,又羞涩又好笑地道:“真会冤枉人,向来都是你折腾得我半死不活,哪里有我欺负你的份儿。” 酒鬼眼里只有酒。安平才不管他说什麽,黑著脸扑到青年身上,就要抢回自己的酒。 裴宿恒眼疾手快把送上门的人圈在怀里,仰头将酒一滴不剩灌进口中。扔了酒碗,抬手抹下嘴唇,“没有了,都在嘴里了。有本事自己来拿。” 安平醉的晕头转向,连裴宿恒有几个脑袋都搞不清清楚。偏他醉了就爱犯傻气,别人一撩拨火就往上窜。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扒开青年的嘴巴张口就咬下去。 裴宿恒早有准备,一手按住他後脑,一手捏住他下颌,舌尖趁势而入,反客为主送给安平一个结结实实的法式热吻。 安平本就头脑晕沈,被这经验不足的青年人一通乱吻,肺部的空气所剩无几,更加晕得身软体虚。 裴宿恒站起身,圈紧他瘫软的身体,吻得愈加陶醉。 安平口中似涂了沁著冷酒清香的蜂蜜,青年的嘴唇片刻不舍得离开。他的牙齿不时啃咬著安平红润欲滴的双唇,舌尖探在口腔深处,毫无遗漏地舔吻过无数遍,又吮著来不及咽下的口涎吻至安平雪白的颈侧。 安平的衬衫最上面两颗纽扣没有系,沿著颈部优美的线条,再往下便是精致的锁骨,和微露出一小片的诱人胸膛。 裴宿恒眼睫稍错,一眼瞥到安平胸口那片月光织就般的柔白,心头猝然乱跳,失口在安平颈子上咬了一下。 短促的疼痛兀地给大脑被注入一股清明,安平闷哼一声,陡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麽。他羞愤难当,立时缓过神猛地将裴宿恒推开,拔腿便往外跑。 “安平!” 他摇摇晃晃脚步不稳,裴宿恒三两步便追上,将他紧紧锁在怀里,“安平你也有感觉的,对不对?你明明有感觉,为什麽还要逃??” “住口!我没有感觉,根本就没有!” 安平捂住耳朵,拼命挣扎。 “骗人!你刚才……”青年羞涩地咬了咬唇,贴在安平耳边极小声地道:“你刚才,下面都反应了……” “啊!混蛋畜生!你放开我!” 安平气急败坏,手脚并用地踢打青年。 “好,我放开,”说是要放开,青年的手臂却收的更紧,“这次我放开以後,就真的再不回来了。我会去找一个女孩子,跟她结婚跟她生宝宝,我会拥抱她亲吻她,我会……” “住口!我不许,我不许!” 安平突然掩住口,泪水毫无征兆地涌出眼眶。 “为什麽一定要逼我说出来!你就这样走了不好吗?为什麽连你也逼我,连你也逼我……” 安平瘫在裴宿恒怀里,痛哭失声。 “安平……”青年拥著他,泪湿的脸庞贴在他的脸颊上,“我不是想逼你,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我想照顾你,想爱你一辈子。安平,让我留下来,好不好?” “不,不行……不行……” “安平!”裴宿恒紧攥著安平的肩膀,简直想把自己的心掏出来,剖开了瘫在他手上,“你还不信我?到底怎麽样你才肯信我?” 安平无力地摇头。“别问了。走吧,走吧宿恒,我们没有缘分,注定的,没有缘分……” “走?不确定你的心意时我尚且舍不得,如今明白了你的心情,我怎麽还能走得了?” “求你别说了,别说了。”安平几欲崩溃,失魂落魄地推拒他。 “别想有这样不明不白地赶我走!”裴宿恒抓紧安平,眼中迸射出些微怒意,“要想赶我走,给我个充足的理由!” “理由……”安平脚步踉跄地走到一边,身体靠在桌子後方的一张案几上,“好,我给你理由,给你理由……” 他面上还在流泪,嘴唇却浮起一抹凄绝地笑。 “我让你死心,让你死心……” 他轻轻抬手,从上而下,解开衬衫纽扣。 三十(H) 夏日轻薄的衣衫,很快就被褪尽,凌乱地散在脚边。 安平仰起头,轻微侧过身子,让刺眼的日光灯可以照射到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衣物滑落的一瞬间,他所有的羞耻和自尊也随之被剥落了。 他不去想裴宿恒的反应,也不去想过了这一刻,他会多麽痛恨自己现在的无耻。 他伪装的太久,早已心力交瘁。今晚他只想借著酒意,把自己的画皮撕得粉碎。 既然注定要失去所有珍视人,那就让他亲自来做那个摧毁一切的刽子手。 一点回忆一点美好都不留。 唯有这样,他才能让别人解脱,让自己死心。 身体赤裸地暴露在灯光下,安平抖得像寒风中的雏鸟。他死死紧闭著双眼,还是止不住磅礴的眼泪。 但这样仍旧不够。 安平手臂撑住桌面,上身微微後倾,臀部靠在桌沿上,正对著青年,缓缓打开双腿。 白亮的光线直射进最隐秘的私处,软垂的阴茎下面,那朵让他厌恶、憎恨,折磨得他生不如死的女花,挣脱黑暗的束缚,残忍地跳进了光明里。 安平知道,这丑陋的一幕都已落进裴宿恒的视线中。他克制著双腿近乎抽搐的颤抖,将腿根更大幅度地打开。 他用这近乎自虐的方式展示自己的残缺,希望这具扭曲、肮脏、不堪入目的畸形身体,能像芒刺一样扎进青年的眼里。 扎出鲜血,留出脓水,在视网膜上刻下永远都抹不去的伤疤。让他的丑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