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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潘越的不可能喜欢我,而且已经病到让自己强迫记下了宁林这个名字的程度。” “没什么。”单秋泽淡定的回答到。 办公室里。 潘越打电话给宁林(是的,宁林还没回学校)。 “林林,我要开课了。就下节课啊……那当然了……应付那群发际线倒退的人是没有问题……知道了…….快点给我个鼓励……这不算……快点..” 楚文乐忍无可忍的扫视了一遍办公室,大家都没有要阻止潘越的意思。于是,楚文乐起身。抢过他的手机。 “宁林,这种时候不需要跟他废话。”然后楚文乐挂了电话。重新换给了潘越。 “楚文乐你怎么能这样,啊,真是,单秋泽以前也是,真不知道你们…”潘越对着楚文乐说到一半,知趣的闭嘴,没有提。 只是拿出自己的小手机,给宁林发了个短信。 “宝贝,刚才表现不错,回头给你带好吃的。” “说了不要喊我宝贝,潘越。” “为什么,宝贝?” “说了不要就不要!” “宝贝,别闹~” “潘越,你够了。”宁林想到楚文乐刚才的话,果断的没有再理潘越。 只见潘越人都要埋在手机里,继续他,没有回应的短信。 董小芮把潘越丧心病狂的行径概括为“和好后憋的太久无药可救综合征”,认真的给单秋泽解释道,潘越平时装深沉太久了。并且警告单秋泽不要一天到晚都那么深沉。 单秋泽点点头,似乎深信不疑。随即给董小芮勾起一个微笑。 “每天这样可以么。” 董小芮咽了咽口水。“算了,你还是面瘫吧。” “哦。”一秒变面瘫。单秋泽在心里说道,别以为我失忆你就可以调戏我一次又一次。 宁老师方面表示满意现状,但是有点难以适应潘越现在的情况。 平时偶尔幼稚的要死。 “林林,林林,这个特适合你!” 宁林看了一眼那个小黄鸭的衣服,回了句:“正常点。” 偶尔深沉的要死。 “宁林,我早就不抽烟了。” “上次看到你抽烟是不久之前。” “那时,心里太堵。抽点烟聊以慰藉。” 宁林无视他忧伤的语气,回了句:“直接说你寂寞就可以。” 常常所求无度,在床上腹黑又爱欺负人。 由于太黄暴,此段不举例。 其实就是。“宝贝~看你欲求不满的样子,找干么。” 之类的。 宁林想了想,前面他都可以忍受,除了最后一个。 对。他真是觉得潘越的语文造诣快赶上董小芮了。 一边想着,一边往锅里扔洋葱。 于是就有了今晚的事—— 宁林对着进门的潘越灿然一笑。“潘老师,开课开的怎么样。” “全给了好评。”边说边往厨房走。但停在了门口。 “宁林,你烧了什么!” “我放了些洋葱而已。” “你继续。顺便说下,下次不要放。”潘越很快逃离了厨房。留下宁林在原地笑了笑。厨房就是厨房,自己真的不想再厨房里被…,嗯,就是那个。潘越不知道是看到他围围裙有特殊情结还是怎么的,每次看到宁林这样,就会扑上去。 吃饭的时候,潘越避开了有洋葱的菜。专心吃着青菜。宁林呢,就一直吃有洋葱的菜。 “洗碗辛苦了”说着就要吻上来。后来。 “你先洗碗,我去帮你收拾收拾桌子。” 就是这样,宁老师这一晚都觉得心情舒畅。心情舒畅到,忘了漫漫长夜,欠了总是要还的。 等宁林洗完澡,潘越已经觉得自己窝囊了一个晚上。 宁林出来后,看着烦躁的翻着教案的潘越,笑着说:“看不下去就不要看了。” 潘越起身,把教案扔到一边。走到宁林面前,不由分说的吻上了他。 【以下省略肉肉需要看的加群239811387】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十七章 单秋泽很讨厌这样的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靠别人空洞的陈述了解自己的过去,他不能不相信,毕竟在他身边的这些人,他都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可是心里那种空荡荡的感觉实实在在地盘踞于一个很重要的位置,只是他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单秋泽最后看了一眼楚文乐,提着电脑和潘越离开了办公室,楚文乐的笔在学生的本子上顿了顿,终究还是继续划着连楚文乐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形状。抓了抓头发,楚文乐一直烦躁着,连平日伪装性的笑容都没有再挂上。 良久,他靠在椅背上扯出一个带有讽刺性的笑容,单秋泽失忆了,他什么都不记得,却还会给自己打电话,那日看到单秋泽的电话,心中的那样狂喜的感觉自己不是不知道,只是那个人一切的一切,自己都太喜欢,太迷恋。 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开始就注定回不了头了,那个陌生男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一切虽已经淡去,但那种背叛的感觉时时刻刻提醒着楚文乐,回不去了。那些喊着“蛋老师”看着他黑脸吃下自己做的饭菜的日子,那些深陷在他掌心温柔的日子,那些在他身边的日子。 单秋泽和潘越肩并肩走在走廊里,橙黄色的阳光照在单秋泽伸出的手心中,潘越见单秋泽怔怔地站在那里盯着自己的手掌看,他撇了撇嘴,估计单秋泽是想起些什么了。 一进这个学校,单秋泽就一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校园的每个角落都有一种莫名温暖的感觉,果然是因为阳光的原因么。 单秋泽不知道,他和楚文乐走过这条走廊的时候几乎都是在晚上,那个时候单秋泽想不动声色地牵楚文乐的手,却总是被楚文乐大惊小怪乱扯的情态打断。 记得有一次,单秋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了楚文乐的手,而楚文乐一边挣扎一边有些怒意地说着:“这是在学校,你就不怕被看见?”谁知道单秋泽竟然把手握得更紧,“不怕。”手中的那只手难得的温暖,让单秋泽舍不得放开。 而这个舍不得,单秋泽曾经觉得应该是一辈子。 头隐隐作疼,那次车祸一来就间断性地疼着,单秋泽揉了揉太阳穴,手中残留的余温似乎透过皮肤传到了作痛的地方,单秋泽的脑子里似乎闪现了一个片段,只是那个人太模糊,看不清,他只看到了那双黑暗中紧紧握着的手。 “阿耽,不要太勉强自己。”潘越把车开到单秋泽家门口,他拍了拍单秋泽的大腿,一副“我心疼你”的表情。单秋泽看了看潘越的脸,又看了看放在自己腿上的那只手,单秋泽竟然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你喜欢我吧。” 潘越简直想把面前的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