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无间风云中
“你说，你光是伤人就已经被抓了多少次了？”姜虎东一手插兜，一手拿着黄色的档案袋，向着孙艺珍质问道“我千方百计和律政司说你心里有问题，叫你看心理医生。你还到处打人。你是不是真的心理变态啊。你忘了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了？” 一串快速镜头迅速切换，孙艺珍从警察学校的新丁，被退校，最终在黄警司的安排下蜕变为黑帮卧底的小混混的一段镜头。让人感到岁月的无情和沧桑。 一直表情木讷聆听质问的孙艺珍突然之间大声爆发道“明明说好三年，三年之后又三年，”顿了顿，然后看着低着头不发一语的姜虎东，又提高了声音喊道“三年之后又三年，就快十年了老大。” “你对我态度好点行不行啊。现在全汉城就只有我知道你的身份，我回去把你的档案全部删除掉，你一辈子做古惑仔，我也不用烦了。”姜虎东猛地抬起了头闷声道。 孙艺珍语气低沉却给人激烈不甘愤怒无奈的凄凉感“你想我怎么样？天天提醒自己是个警察？做梦的时候都说，”微微一顿，继而又高声的愤慨道，‘放下枪，我是警察。’这样啊？” 姜虎东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对着孙艺珍道“韩琛什么时候进货？” “不知道。”孙艺珍立即生气的回了句。之后转过身子，趴在栏杆上一动不动的看着远处。 姜虎东有些气愤的想说什么，看着孙艺珍的样子又忍了回去。 这时孙艺珍终于理智战胜感性，说话了“这个星期。” 姜虎东顿时一愣“什么？” “这个星期之内，泰国佬已经来了。韩琛收了货，就卖给别人。” “货仓在那？”姜虎东沉稳的问道。 “我怎么知道那货仓在哪？我才跟了他三年。”孙艺珍不耐烦的道。 姜虎东瘪了瘪嘴，安慰的拍了拍孙艺珍的肩膀道“恩，这案子完了，就退休。啊。” 孙艺珍嗤笑一声，双手插兜道“切，你少来，这话我都听了一千多次了。” 姜虎东讪笑了一下，把手中的档案袋递了过去。 孙艺珍一把抢过打开“靠，又是这些破玩意，警察署那么有钱，弄点先进点的行不行？” “植入体内的要不要？”姜虎东严肃的道。 “植在哪？”孙艺珍随口接道。 两人对视一眼，都忍不住了笑了。 孙艺珍又掏出块手表，惊讶道“针孔摄影机哎。嗯？针孔在哪？” 姜虎东笑骂道“今天二十五号，你生日吗？臭丫头！” 孙艺珍愣了一下，神情之间起了变化，然后低头道“切，我从来不戴表。”但是右手却很小心的将其装入到上衣口袋之中。 看到这一幕的观众都是会心一笑，对这个看似被环境改变的粗鲁暴躁实则内心还是善良真实的女孩，都是好感大生。 镜头转换，场景再变。 警察署大楼之中。 “如果五点之前，不把证据交给国际刑警，假护照这个案子就麻烦了。”车太贤伸了个懒腰有点丧气的道。 “就是啊，什么都不说，死活要等律师来。” “咦，他好像是车什么贤。” “车太贤吧？和安在旭、金喜善演妙手情天的那个。” “哦，对，就是她。” “好想看起来比以前好多了。” “是啊，起码不是傻傻的了。” “”说起车太贤的加入，金秀一不禁有些感慨。新人真的是难混啊。现在的车太贤，在大银幕上，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新人。不是不知道努力的一个人，但是其外观形象的憨厚，注定不能适应现在的韩国的新人明星俊美化的要求。就是拍电视剧也只能走无厘头喜剧的这条道路。也就是配角中的配角。 想是一回事，能否做到又是另一回事。1995年kbs超级演艺班第一期就出道，却只在97年拍过一部电影（配角），但是反响平平的车太贤，便一直在大银幕上沉寂至今。说实在的，车太贤的形象不太适合饰演外表光明内心阴暗的两面性角色，但是介绍他加入这部影片之中的人，却是金秀一所不想拒绝的人。那个人就是孙艺珍。这个如水，如绸般的精灵女子。 当然，金秀一也不是因私废公的那种人，其实他对车太贤还是非常佩服的，这种佩服无关演技、角色等等，只关乎人品。 最让人吃惊不小的是，他竟然与交往了13年的初恋女友步入婚姻殿堂，这在金秀一所知道的娱乐圈里绝对是一件稀罕的事，更没想到车太贤竟然对爱情如此坚定不移，忠贞不渝。尤其是他还是一个当红的男明星。不由得让金秀一感叹。 从耳闻目睹的各种有关娱乐圈名人消息中，始终给金秀一一种感觉，那就是很少有娱乐圈明星对爱情有始有终过，爱情对他们似乎是游戏，是玩物，是游戏人生的一部分。大有明星恋爱的消息，恋爱变成拍拖，拍拖再变成偷情，今天这个明天又是那个“**”速度令人咋舌，分手的理由也是五花八门，真假难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似乎很少有真正为爱情和婚姻负责的人。 这种爱情拉锯战在我国娱乐圈里不胜枚举，据说当初林青霞与秦汉好端端一对玉女金童，掰就掰在“婚与不婚”的问题上；而大导演张艺谋和巩俐的一段感情无疾而终，据知情人的说法也是因为同样的分歧；那英和高峰年年玩“明年就结婚”的游戏，可到现在孩子都有了，大家谁也不知道他俩到底领没领那张纸。像张卫健，一不合意就拍屁股就走，王菲很窦唯分道扬镳后，大概也是从小谢的姐弟恋中充分享受到了爱情的甜蜜，这件“外套”还大大地装点了他们二人的门面，给他们挣来不少的名气和人气，且最后说脱就脱，脱下小谢那件，再穿小李这件，至于下件何时穿何时脱，鬼知道。 这归根结底其实还是一个明星或艺人道德品质上的问题。有些明星责怪媒体曝光他们的私情，责怪媒体的指责或批评，如果你没做这些不光彩的事，还怕别人说吗？为什么不能像车太贤一样从容大方地说“希望今后媒体监督我”这句话？ 当然，光是人品还不够金秀一心动的，但是想想以后这家伙绝对是韩国喜剧电影中的一面旗帜，比被誉为“韩国周星驰”的任昌丁也不遑多让。金秀一还是在他身上打起了小心思。不过鉴于目前这种一穷二白的情况，金秀一还是理智的没有许诺各种条件签下车太贤，毕竟这种空手套白狼的事情，他还干不出。（其实是孙艺珍都小金的现状都告诉车太贤了，想骗也骗不了） “哇，裴勇俊！” “好帅啊，真斯文。” “刚才的腹肌更漂亮呢。” “是啊，摸上去一定爽死了” 观众的一阵骚动，让金秀一醒过神来，看了看表面上一脸无所谓，其实却紧张的保持着正襟危坐姿态帅气无比的裴勇俊，金秀一不忿的低声嘀咕了一句“长毛灰兔子打猎愣装大尾（读yi三声）巴狼。” 电影中，裴勇俊站起身，脱下银灰色的上衣，换上黑色的西装，黑色无框眼镜换上了一副银色的无框眼镜，手里拎着个黑色的公文包，顿时气质大变，身上那种斯文精明的气质一下子突显了出来。 看着裴勇俊走入了监视画面中的审讯室，车太贤和其他同事一起围了过来，仅仅盯着监视画面，观看了起来。 同时观众也是精神集中起来，隐隐感觉到那个被审讯的家伙，要倒霉了。 镜头迅速转换，拉近景。 “律师没来，我什么都不会说。”一个染了满头黄发，趾高气扬，但是表情镇定的中年男子，斜瞄了进来的裴勇俊一眼。弹了弹烟灰，继续抽起烟来。 裴勇俊不紧不慢的从公文包里拿出几样文件，象征性的铺在桌面上，同时，头也没抬的说道“我是刘律师，没打电话回家里问问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黄发中年人看了看裴勇俊，将视线收了回来，重新点燃一根烟，带着一丝怀疑敷衍道“打回家干嘛？” “没打就好，上个月十七号，三点四十五分至五点，你在哪里？”裴勇俊大声提问道。 黄发有些诧异的瞅了一眼裴勇俊。却紧接着听到其小声继续道“毛哥让我来问你，家里有没有要帮忙的？” 一直表现很镇定的黄发中年人神情终于出现了变化，但是眼睛却还是老练的盯着监视用的摄像头来回扫视。 “不用到处看，律师在这警察不能录像，即使录了也没用。”裴勇俊一边整理着桌上的文件，一边好像知道对方在担心什么似地轻声说道。 在裴勇俊说话的同时，知机的车太贤迅速拿起遥控，将审讯室中显露在外面的摄像头关闭。其他的内置隐蔽摄像头，功能全开。 黄发中年人看见代表摄像头开启的红灯真的熄灭了，顿时心情放松下来。长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同样轻声问道“毛哥叫你来的？” 裴勇俊一脸平静的点了下头，继续道“隔壁你两个手下，将出货工厂的位置供了出来。现在警察正赶过去，毛哥叫我来告诉你，千万别乱说话。如果有亲兄弟在那，通知他”说完将手提电话翻盖打开，从桌子底下伸了过去，轻轻的碰了碰对方的大腿。 黄发中年人想了想，相信了裴勇俊的话，既然警察都知道了供货地点，现在当务之急，是叫自己人赶快走。手指快速的拨动几个电话键。 在听到有人接通的刹那，裴勇俊佯装问了个问题“怎么样？” 黄发中年人大声叫道“走啊，听到没有，我叫你赶快走啊。” 裴勇俊点点头，合上手机，将桌上的文件一一收起，拿起公文包，向门口走去。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了一下，转身向对方说道“律师没来之前，千万不要乱说话。” 放下了心事的黄发又恢复了开始的趾高气扬，用夹烟的手一指裴勇俊。“还用你教我？” 走出审讯室的裴勇俊用振奋的声音迅速道“拿这个电话，查一下接收地点” “哈哈哈！” “”“这家伙真够笨的。” “裴勇俊简直帅呆了。” “啪啪啪” 不约而同的一阵夹杂着笑意的掌声响起，裴勇俊激动地紧握着衣角，眼中闪动着莫名的光芒。这是给他一个人的掌声，这种当面被人承认，被人肯定，被人喜欢的感觉，真是太好了。这绝对不是拍几部电视剧被人熟识的那种喜悦能够相比的，而是对自己真实的演技，人物的塑造，以及本身的赞扬。同时被这么多人赞扬的感觉真是让人飘飘然了起来。 裴勇俊看向金秀一的目光，包含着喜悦、不信、佩服种种感觉，交织在了一起。他能清晰的感觉到似乎自己会因为这部电影而获得一些改变。 表面温文尔雅而实则内心高傲的裴勇俊也不得不承认，世界上真的是有天才的这一说法。要不然只有23岁的金秀一，怎么会有如此老练的拍摄手法和掌握观众心里爱好的直觉。 姜帝圭的崛起很突然，很意外，裴勇俊当时没有赶上，而现在却是没有资格，看来这种事情是只有等的，而没有跟的。那么在金秀一身边等待，也许真的是不错的主意。 “有两下子啊，你怎么知道工厂是阿毛的？”车太贤瞪着小眼睛佩服的向裴勇俊问道。 裴勇俊愣了一下。一丝阴暗浮现在其脸上。 正在这时，电话响了。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挂断电话，裴勇俊才恢复正常的道“弟兄们，不好意思，今晚加班。” 姜虎东的声音响起“恩，这次的目标呢，是一个贩毒集团。情报说一个钟头之后，他会和泰国的卖家交易。交钱的地点就在对面的大厦。三楼的一个单位里面。但是交货的地点还不知道。情报科的同事会追踪目标，监听和管理通讯。重案组的同事呢，就等我接到卧底的具体交货地点之后，才可以抓人。”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看着四周，没有人表示不明白之后，才继续说道“这次行动的目标，今晚的主角，就是他，韩琛，迪露，孙熙儿，傻强” “我们已经盯了他们很久，希望这次没问题，ok？没问题？好，行动。”姜虎东扫视了一眼众人，干脆利落的下了行动的命令。 看着姜虎东指着的韩琛的照片。裴勇俊一直文雅平静的脸上瞬间不为人知的严肃了起来。 观众也是随之吊起了极大的胃口，就是再愚笨的人也知道，接下来就是双方卧底决一胜负的时候了。这样的特殊时期警察是帮不上什么忙的，也就是说焦点完全集中在了两个人身上，裴勇俊vs孙艺珍。 朴赞郁和金基德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奇震惊，这样老练的处理手法，流畅的剪接镜头转换，真的是出自这个哪怕在前一天还是一名歌手的年轻人身上吗？ 这样的噱头戏码，顿时让所有人安静了下来，甚至有几个准备去厕所方便的人也强自忍了下来。 裴勇俊拿起电话向阳台走去，姜虎东紧接着尾随而至，两个人聊了起来。 然后所有观众就看到，裴勇俊就那么当着本次行动长官姜虎东的面，给李赫财打了电话，发出了带着暗示性的话语。都是惊叹兴奋不已。 而接下来的利用情报科的电脑给韩琛在两次关键时刻通风报信，使得即使是孙艺珍精确的提供了交货的地点，到最后却是功亏一篑，使得韩琛最终逃过了这一劫。 为裴勇俊的超强心理素质，为这样卧底通风报信的防不胜防，为孙艺珍的甘冒奇险，机智多变；当然还有那一丝长久遗留下来的对政府的不满和内心的反抗，都在这一幕中得到了一种隐晦的填补，代入和满足。让观众回味无穷，大呼过瘾。 其中孙艺珍试验毒品纯度的那段镜头，看着这个清纯洁净的女孩手持1万韩元的卷筒，对着桌上的毒品一吸而入的时候的那种老练，不在意，每个人在惊讶其不同于以往的同时，都有一种心痛的感觉，彷佛看到天使堕落到了人间一般。虽然有种打破禁忌的破坏美感，但是更多的是对其心中美好事物遭到蹂躏的痛惜。 直想找到这个罪魁祸首与之同归于尽。值得庆幸的是影片还在继续，它已经牢牢地吸引住了观众的视线。打断了众人要把事情付诸于行动的想法 而金秀一还不知道自己刚才的境地有多么的危险，正在一脸快乐的看着自己的第一部作品。无知者无畏，古人诚不欺我也。 为了消灭证据，全部的海洛因都扔进了海水之中，消灭得干干净净。但是这不是面粉，奶粉，说没就没了。这一下，所有人都知道韩琛损失了至少几千万。不说是元气大伤也差不多了。 李赫财缓缓转身看着跟在身边的每一个人，眼中凶光四射。最后在孙艺珍的身体上巡视了一圈，停顿了良久，音乐节奏低沉起来，观众也跟着担心起来。看着韩琛的样子，知道谁是卧底的话，绝对是十死无生的下场。 好在孙艺珍在对方的逼视下挺了过来，当李赫财将视线转移到别人身上时，孙艺珍走上前，小声道“琛哥，其实” 本来以为没事了的观众，就看到李赫财突然间抓住孙艺珍的胸前t恤，猛地一撕，整个撕烂，顿时全部惊呼起来。 镜头一晃，孙艺珍胸前露出的肌肤洁白无暇，还好的是她在外面罩了一件宽大的皮夹克，整个t恤撕烂以后，没有拉拉锁的两边正好将其盖住大半，倒也没有露出的危险。 顿时一阵叹息，当然其中如释重负的肯定占少数，大多数男淫还是失望的居多，幻想着孙艺珍完全裸露胸部的念头迅速滋生，一时之间咂嘴意淫之声不绝于耳。 李赫财看了看孙艺珍委屈却又不敢去挡的样子，没有说什么。只是仔细的扫视了一下确定没有任何监听设备，这才放过。 这时，警察破门而入，姜虎东和李赫财两大巨头正是会面。而孙艺珍和裴勇俊照面的瞬间也是错愕非常。但是瞬间又各自收敛。所有人都明白，二人之前的那种挑选音响设备的和谐画面，再也不会有了。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得到的时候并不觉得怎样，但是失去以后却感觉很不舒服。尤其是在午夜梦回之时，想起之前种种，那种滋味，叫做刻骨铭心。 镜头剪切。 李赫财以及所有手下都被带到了警署，由于没有证据证明其贩毒，所以只能是以协助调查的名义问话，手铐也自然是不能带的。 在宽大的大厅询问室里，能坐十个人有余的桌子座位，只坐了李赫财一个人。其他被抓的手下都一字排开的站在其背后，一言不发。 李赫财则是悠闲的吃着饭盒装的外卖，十三四盒的菜式，铺满了三分之一的桌面，让人觉得这人真是横到家了，在警察署都这么无所顾忌，该吃就吃。这得是什么心理素质啊。都是暗暗佩服不已。 “哎，琛哥。胃口很好吗？”姜虎东穿着蓝色的衬衣走到了李赫财的对面坐了下来。身后的同事也是自发的站在了后面。 “不错。”李赫财歪着头看了姜虎东一眼，继续夹着菜道。 “啊，我们查清楚了，你的两个手下在沙滩吹风。”姜虎东有些不甘无奈的说道。 “那可以放他们走了？” “行。随时都行。” “就是麻烦琛哥你了，你那么忙。” “大家都那么熟了，别这么多废话了。我也很久没在这吃东西了。”李赫财露出一丝胜利的笑容。这得感谢现在资本主义社会的法律，没有证据，明知道是坏人也没办法。 姜虎东看了看得意洋洋的李赫财“你喜欢，随时来都行。明天吧。” 李赫财顿时嘿嘿一笑，咽下嘴里饭菜道“算了吧，每次都两手空空，怎么好意思？” “是我不好意思，连累琛哥你今晚损失了几千块。”姜虎东也是露出了一张笑脸，只是这时候，看起来怎么都带着一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所有警察署的同事都是一阵大笑，大家都知道虽然这次警察没赢，但是也没输。至少对方几千万的毒品被消灭得一干二净了。 李赫财的脸色顿时变了，右手举着的筷子一松，掉在不锈钢的桌子上，发出两声清脆的响声。 在众人的注视中，慢慢的拿起餐巾，擦了一把嘴，然后站起身来猛地双手一划，将未吃完的饭菜全部扫向对面一笑坏笑的姜虎东，顿时警察同事就要对其呵斥起来。 但是此时这个矮胖的身影，倔强无比，头高高的昂着，一股凌厉至极的气势自然散发，竟然压得对方言语不得出口，择人而噬的眼神紧盯着姜虎东满不在乎的面孔，手指猛烈的敲击着桌面，厉声道“别以为在我身边安藏个猫狗就能赶绝我！” 姜虎东毫不避视李赫财的眼神，沉声说道“大家都一样。” 两人各自扫视着身后的部下，一股紧张的气氛油然而生。 姜虎东突然说话道“啊，我想起一个故事，在医院呢，有两个傻瓜等着换肾，但是呢肾其实只有一个。两个人就决定玩一个游戏，各自把一张牌放在对方的口袋里。谁猜到对方什么牌放在自己的口袋里，谁就算赢。” 李赫财指了姜虎东，嘿然道“你知道我看见你什么牌了？” 姜虎东无所谓的道“我倒相信是。” “嘿嘿，我赢定你了。”李赫财眯着眼睛道。 姜虎东哂然一笑“行，大家小心点。” “好啊。” “忘了告诉你啊，谁输的话就会死。”姜虎东眼神转沉看着李赫财道。 李赫财瞪着眼睛用沙哑着声音道“我看你什么时候死。” 姜虎东站起身来，伸出手。 李赫财动都没动“你见过有人去殡仪馆和死尸握手吗？”说完转身就走。身后部下全部跟上，威风无比。 看得观众是一阵目晕神眩，这黑帮老大也太强悍，太霸道，太拉风了。 “我靠，李赫财还能演这样的角色？” “是啊，比搞笑节目好看多了。” “黑社会好拉风啊。” “我以前怎么不加入” “是啊，警察都拿他们没办法” 金大中一阵苦笑，这样的影片不是不好，也不是不能放，但是我这个代表政府的总统就坐在这呢。却只能任由观众受电影的影响而发表对黑社会向往，政府不满的言辞。这不得不说是让人感到难受的时刻。好在没有反对政府的暗示和过激的言辞，否则说不上要行使一回特权了。 这个金秀一啊，可不是一般的年轻人啊。电影引导舆论贤闽老弟，你这个儿子了不得啊。 ps：今天第一更还债7100字。希望大家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