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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挞初次性体验

    闻家的家庭成员很简单,闻钦、闻黎、方怀远和闻叙。父亲因为职业原因鲜少见面,而母亲总在思念父亲中郁郁寡欢。闻叙的生活很平淡,也可能是太小了,继而丢失那部分记忆。

    直到闻钦的降生,填补了空缺的记忆。

    可以说,闻钦几乎占据了闻叙的所有记忆,他记得很清楚,闻钦第一次开口说话喊的是哥哥,大概是天生的责任使然,他从那个时候就发誓一定会照顾好她。

    美好的记忆转眼消逝,闻钦的“叛逆期”来得很突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抗拒俩人的接触、她不再向他倾诉心事、她开始处处和他较劲、她开始“憧憬”军校……

    闻钦的改变是循序渐进的,只是每件事就和小石子一样,积少成多,堆在一起,却能将闻叙压得喘不过气,偏巧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但他试图缓解却又无能为力。

    担心闻钦害怕孤独,闻叙决定陪着她一起考军校,先去帮她探探路,结果她好像更反感他了,甚至申请了住校。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逐渐生出嫌隙,闻叙总想戳破这层薄膜,手指刚往她那边戳出一个指印,就被反弹回来。等他再试探时,发现她又给自己加了一层茧丝,把自己裹在里面,拒所有人于千里之外。

    可他隐隐约约感受到,她只是在拒绝他而已。

    虽然闻叙依旧不受待见,但他是哥哥,应该承担起这个责任,他应该包容她的一切。

    意识慢慢回笼,闻钦说标记她,闻叙有些动摇,这能算进包容的一项吗?

    “小钦,我知道你现在不舒服,等我们打完抑制剂就好了。”闻叙安慰自己,她只是发情期糊涂了,开口低声哄骗。

    眼泪并未停止,断了线的珍珠肆虐她的脸颊,说话时还带着鼻音,黏黏糊糊的:“哥哥说话不算数,不是说好了会包容我吗?”

    上次闻钦在他面前哭是什么时候,他已经快忘了,可本能还是让他慌张。手指一松,蛋挞掉落在地上,但他不管不顾。

    他只知道将手抚上她的脸颊,因为过于紧张,带有些微颤抖,笨拙地为闻钦拭去泪水。

    “算数的,不哭了。”

    趁他愣神的时候,闻钦朝他靠近,两具身躯再也没有隔阂。他的手刚好压在关键部位,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她小腹的温度,不烫,但他还是被刺得一激灵。

    “不是想要和我亲近吗,你的机会来了。”她头往上凑,贴在他的耳边。

    这些声音太狡猾,趁他不备,钻进他的耳朵里,迅速散开在四肢百骸中,每一块附着的皮肤都变得瘙痒难耐,他也变得燥热无比,心头有郁结却得不到疏解。

    这确实是他所期盼的,但这合乎常理吗?

    还没等到他将自己说服,闻钦便压着他的手指动了一下。僵硬的指节被迫划过软肉,缓解了一部分她的情欲,但这还远远不够。

    她开始索求更多。

    “哥哥……”闻钦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声音可以这么缱绻,没想到这招会用在亲生哥哥身上,她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一番。

    闻叙深深闭上眼,叹出一声:“就这一次。”

    就当是为了这久违的一声“哥哥”,他再一次降低了自己的底线。如果真能拉近她们的距离,越界一次也是无妨。

    不再是一方的主动,僵硬的手终于有所行动,翻了个面,用柔软温热的手心包裹住她,指尖划过敏感地带,一股异样以此处为起点向她的四肢而扩散。

    感受得出闻叙从未经历过情事,他想个愣头青一样随意用手指揉着她,似有若无的疏解让闻钦更加郁闷。

    “伸……伸进来。”最后,闻钦不得不开始指挥战场。

    她的话带着哭腔,闻叙听了更着急,手上加了点力道和速度,怕她扛不住这来势汹汹的发情期。

    泉眼不断地涌出涓涓清液,闻叙的手就像缺了水的小鱼凭借着本能去寻找生命之源。鱼鳞刚触及泉潭岸边附近被濡湿的衣料,便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他发现潭下远比衣料更加潮湿柔软。

    双指温柔地拨开用来遮挡的水草和蚌壳,泉眼就隐藏在其中,它微微凸起,安静地被泉水浸泡着。敏感到只需轻微触碰,就惹得闻钦身体一抖。

    理性在告诉闻钦停止下来,明明抑制剂就躺在她的脚边,可她的身体却不自觉贴近闻叙。不消片刻,感性打败理性,她开始小幅度迎合着他。

    泉眼很小,也很脆弱。闻叙收着力,生怕弄坏了它,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手法,他就压着那一小块地方,打着圈地揉,感受到泉眼张得越来越开了,涌出的泉水浸润他的手指,时间一长,指尖变得皱缩。

    闻叙还在若无其事地进行规律性的轨迹运动。闻钦却没法视若无睹,粗糙的指腹贴着她的娇弱的部位,令她更加敏感。

    她因为屈辱而紧闭双唇,可嗓子里的呻吟声憋不住,总要往外露头,从嘴里呼出的热气似乎要把房间升温。为了防止气温过度攀升,她咬上了闻叙的肩膀,也将呻吟声咽回肚子里。

    痛苦和欢愉这两种情绪,同时出现在闻钦身上,这明明是一件能让人快乐的事情,为什么她在和自己的亲生哥哥做,眼角的泪水止不住地流。

    闻叙肩膀上的布料被浸湿,顿时起了停止的念头,他停下手上的动作,结果闻钦咬得更狠了,他只能接着继续。根据闻钦给他的反馈,他隐隐约约好像找到了窍门,于是他更加卖力。

    “小钦,是这里吗?”他试图让语气镇定,只是他的紧张并没有掩饰得很好,藏在颤抖的尾音里。

    闻钦无暇顾及那么多,自然没有发觉,这话传入她的耳中,更像是在挑逗她。她憋屈地咬着下唇,身子却被这句“露骨”的话激得一抖,泉眼瞬间流出新一股清液。

    她整个人像失了平衡似的往下滑,闻叙的手还卡在她的裤缝中,被迫和她一起坠落。在她快要和地面亲密接触的时候,闻叙先一步垫在她身下。

    甜腻的气味在房间弥漫,一股新的势力强势涌入,清香的气味在不知不觉中渗透每一寸空气,并没有抹去蛋挞的味道,而是将它的腻味减弱,融合成了一种淡雅却又清甜的乌龙茶味。

    闻钦趴在他的身上,胸膛因为刚刚的快感,正在不停起伏,可事情并没有完全结束,她们都知道临时结合的最后一步还没进行。在这喘息的片刻,她才开始有些后悔,真的要和一个“讨厌”的人临时结合吗。

    不等她思索,身体内刚刚被压制住的热流重新沸腾,比刚刚更来势汹汹。由于闻钦趴在闻叙的身上,两个人的脑袋挨得很近,一声闷哼很快就传入了闻叙的耳中。

    这声响仿佛在警醒着她们俩,如果不进行最关键的步骤,诸如此类的考验会如海浪般朝她们翻涌而来,而每一波浪潮注定会比前一波更猛烈,最后可能会将她们卷入情欲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