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大活好弗洛朗(3)(H)
他顺势搂住我。我们仰下去,我躺在了他的胳臂里。我看他,他示意我转身。我向左侧转过身,侧躺着,背对他。他抱着我,我们就彷佛两具汤匙,温柔的重迭在一起。 我抬起右腿,他试探着把坚硬的龟头挤进来。开始疼了一小会,后来就不疼了。 我整个身体都在他的温暖的怀里。他宽阔的胸膛贴着我的背。我都几乎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声了。在询问我,并得到不疼的回复后,他开始由浅至深的抽插。开始是温柔的。很快,又粗又硬的性器就狠狠的撞到最深处,撑满了我的甬道。 在这个姿势下,为了能着力,弗洛朗一直紧紧的从后面搂着我。 快感一波波的袭来。身后的性器,忽然转了角度,不往深处插了,但力度却丝毫不减。 似乎已经熟悉了我的身体。他毫不犹豫,用他那铸铁般的性器,凶狠的撞击在我的敏感带上。 我有了第二次高潮。 我习惯性死死咬住嘴唇,只有细小的呻吟声逃逸出来。 “说出来。” 弗洛朗感受到了我的身体变化,毫不留情攻击我的敏感点。 “啊……弗洛朗……我……我高潮了 (je suis en asme)。 快感上了脑,我几乎连不成句。 “我感觉到了,“他说。 我猜,此时,骑士在他的女士背后,绿眼睛里盈满了笑意。 骑士才不会忘记,他粗大的阴茎,还插在女士的狭窄的甬道里。 ”还有呢?” 他腰上明显加了力。 “我……我很喜欢这个姿势。” “勺子的姿势(position en cuillère),我记住了。” 我猜,此时,我背后的骑士浅浅的勾起了嘴角。 弗洛朗松开我,爬起来,换成跪在床上的姿势。粗大的性器和甬道的接触面旋转摩擦,但依旧坚硬的留在我的身体里。 弗洛朗弯下腰,他的影子又把灯光挡住了。我就落在他宽阔肩膀的阴影里。 他引导我把我的右腿放到身前,然后开始从上而下的操我,操的又急又狠。 这是一种类似“勺子”变体的姿势,也许是有了更好的发力点,这个姿势的弗洛朗,简直像个人形打桩机,每一下都又急又狠,操在我的敏感带上。 脑中的烟花接二连叁的炸开。我很快有了第叁次高潮。我都能感觉到自己大腿根处的抽搐。 弗洛朗终于从我身体里拔了出来。我从床上坐起来,发现床单湿了一大片。 方才的接二连叁的刺激太过分,我几乎一下丧失了说法语的能力。我想不起来潮吹这个词我似乎之前也从未使用过这个法语词。 我结结巴巴的说:“我有了几次高潮,因为你。(J'ai eu plusieurs asmes à bsp; de toi )” 他又是那样,浅浅的笑了笑,不慌不忙的纠正了道:“你应该说grabsp;à moi。” 哦,对,我还把词用错了。我这到底是受了多大的刺激。 法语中,“à bsp; de” 是偏负面原因的“因为”,类似英语里的due to。而Grabsp;à 是正面原因的“因为”,相当于英语中的thanks to。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改正了:”Grabsp;à toi.“ ”我很荣幸,小姐。(Je suis très flatté, Mademoiselle)“ 他继续看着我,绿眼睛里有浅浅的笑。 他的下身依旧昂然挺立着,并没有射过的痕迹,可那整个安全套都湿透了高潮时的我喷了那么多的水。 弗洛朗站起来,摘下那个湿透了的安全套,远远的扔到卧室的垃圾桶里。 我想给他口交,被他阻止了,他问我:”你想和我一起去洗澡吗?“ ”好,“我说。 话音未落,他直接抱起坐在床上的我。 我尖叫的盘住他的腰,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 我们如亚当夏娃般一丝不挂。我挂在他身上,他抱着我,出了卧室,穿过二楼走廊。我能感觉到他火热硬挺的性器,没了安全套的遮挡,随着步伐,一挺一挺的戳在我屁股上。 这让我兴奋极了。 在被操到湿了一床单之后的半分钟里,我又被turn on了 。 许久之后,我明白了,被男人这样抱着,是我自己的一个兴奋点。 我们就这样进了浴室,站在玻璃的淋浴房里。 温热不断的水流下面,我主动蹲下去给他口交。弗洛朗的阴茎太大了,我尽了全力才吞进去叁分之二。我用力含住他的阴茎,吞吐着,一边抚摸着他的睾丸。 他抓住我的长发,低低呻吟起来,我能感觉到他喜欢这样。我以为他要射了。但他没有。 弗洛朗把我拉起来,把芒果味的沐浴液抹在我的乳房上,轻轻揉搓着。另一只手揉上我的阴蒂。 ”我想在这里要你,“他说。 他居然方才,偷偷带进来了一个安全套? 我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终于笑完了,我抬起下巴,挑衅的看着他。 “你笑完了,小姐?(Tu te moques de moi, Miss ?)” 弗洛朗弯起绿眼睛,忽然用力捏住我的下巴。 弗洛朗忽地把我搂在怀里。又猛的把我压在浴室半透明的毛玻璃上。从后面毫不留情的贯穿我的身体。 我趴在玻璃上,乳房被压在冰冷的玻璃上,背上是温热急促的水流,甬道却被滚烫的性器撑到了极限。 他从后面抓住我的脖子,大力抽插。冰与火的刺激,与被强迫的快感,同时的袭来,我的呻吟,都几乎成了呜咽。弗洛朗才不是怜香惜玉的人。我最后被操到,感觉自己的意识都模糊了。 在强烈的操弄下,我在浴室,有了第四次高潮。 终于,弗洛朗从我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我两腿发软,几乎没能站稳。 他用一条大浴巾裹住我,见我出浴室的时候差点滑倒,干脆把光脚的我,又抱起来,放回到了卧室的大床上。 我们大概休息了一会。他的性器还是昂然挺立着,如铸铁般坚硬,没有丝毫要射的迹象。我已经高潮了四次了,他难道是还没有足够兴奋吗? 我握住弗洛朗粗大的阴茎,套弄着,并把龟头含在嘴里,一边吸吮,一边尝试用舌头刺激。 他看上去很享受,发出低低的呻吟声。过了一会,他说:“你是想让我射出来吗?” 我手上继续套弄着,一边抬起头,笑着看他:“你是一直都这么持久吗?(Tu dures toujours si longtemps ?)” “我一直很难射精。(J'ai eu des diffibsp; pour l'éja.) ” “那这样是好还是不好?(Donbsp;?a c'est bien ou pas ?)” 他想了想,又弯起绿眼睛:“对于姑娘们似乎挺好的,但是对于我,看情况。(C'est plut?t pas mal pour les filles j'imagine, mais pour moi… bah ?a dépend.) ” “我想你大概已经听过很多次了,但你真的很大,还又粗又硬。“ 我说。 他笑了:“谢谢。” ”你从来没考虑过去投身(色情)Ag什么的?” 我开玩笑道。 “好啊,下次我去试镜的时候,一定打电话叫上你一起。“ 他也笑着答道。 ”还有,你现在休息好了吗,Miss?“ 他又吻住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