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要不……给点提示?东野白棨这样想着,对着工藤新一说道:“你快来看这个。”

    “这是尾城那穗小姐拍的视频对吧,她视频中带的手套颜色怎么和她进水族馆带的手套颜色不一样?”

    东野白棨指向视频中带着粉红毛绒手套的尾城那穗小姐。

    而在她男朋友提供的今日照片来看,她出门前带的分明是绿色的手套。

    按照工藤新一的敏锐程度,应该很快就能发现疑点了吧。

    然而工藤新一在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后,颇为无语的看向东野白棨:“东野先生,这点我已经问过尾城那穗小姐了,她说之前喝咖啡不小心将手套弄脏,然后只好换一面接着带。我认为这个说法没有什么问题。”

    “……”东野白棨一时语塞,工藤新一还没有想出凶手的作案手法,这就导致对于某些疑点他战术性的进行了忽略。

    就在这时,东野白棨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打开一看,是君度发来琴酒今晚任务的详细地址和任务内容。

    君度真是个靠谱的小伙伴啊!东野白棨欣慰不已。

    当着众多警察的面,他将任务内容打开一看,瞬间感到有些许不美妙。

    由于这个案子已经拖了不少时间,现在已经是傍晚,而琴酒的任务行动时间约定在晚上九点。自己从拍摄现场赶过去本来就要花上一两个小时,再加上等案件侦破才能离开水族馆,自己还要回去拿狙击枪,时间可谓非常紧迫。

    不能再跟他们耗下去了,东野白棨心想。

    正当他打算充当一回名侦探的角色,直接将案件真相大白时,他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偷偷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

    “啊,糟糕,我的经纪人在催了,我恐怕得先回片场了。”

    东野白棨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敲了敲脑袋,露出抱歉的神情,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就自行离开了。

    “啊这,那签名……”目暮警官有些失落,只好将注意力继续转回案件上来。

    走掉的东野白棨找到经纪人安达琴织,开门见山道:“有纸和笔吗?”

    安达琴织一头雾水:“有是有,你要干嘛?”

    “写请假条。”

    东野白棨眨眨眼。

    安达琴织愣了足足半秒,随后控制不住咆哮道:“你又要翘班?!”

    “嘘,小声点,我还期待着和市村真弓导演的下次合作呢。”

    东野白棨一边说着,一边奋笔疾书。

    “好了,替我转交给导演吧,我是真的有急事。”

    东野白棨笑眯眯的拍了拍安达琴织的脑门。

    “……”安达琴织接过纸条,深呼吸使自己平静下来。大不了就让市村导演骂自己一顿好了,看在这份工作工资高的份上。

    可恶,真是越想越气啊!

    没过一会儿,东野白棨拿着一张纸条再度敲响了审讯室的门。

    这回开门的是目暮警官:“咦,东野先生您怎么又回来了?是有什么东西忘记拿了吗?”

    东野白棨保持着人畜无害的神情说道:“是这样的,在刚才回去的路上我撞到了一个神秘人,他给了我一张纸条,要我转交给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闻言立刻抬起头:“什么纸条?”

    他接过东野白棨手中的纸条,仔细阅读起来。

    目暮警官笑眯眯的凑到东野白棨跟前:“那签名的事……”

    “哦,没有问题的。”

    东野白棨很专业的给目暮警官签了名,然后说道:“再次打扰真的很抱歉,纸条送到了,我也该走了。”

    “等等!”

    看完纸条内容的工藤新一大为震撼,刚想将人叫住问个清楚,东野白棨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怎么走的这么快?工藤新一懊恼。

    “怎么样,工藤老弟?那张纸条上写了什么?”

    目暮警官好奇的问道。

    “纸条上详细的写了凶手的作案手法和证据,看起来就像……”工藤一时语塞,这份内容详实的纸条看起来就像提前写好的杀人剧本一样。

    “也就是说能确定凶手了?”

    目暮警官瞬间激动起来:“凶手是谁?”

    工藤新一很不甘心的照着纸条念了出来:“……综上所述,凶手就是尾城那穗小姐。”

    尾城那穗听后终于忍不住,抱头痛哭,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目暮警官做好了案件记录,没有忍住询问道:“工藤老弟,居然有人能在你之前就把案件侦破,这个写纸条的人是谁啊?”

    工藤新一沉默半晌,随后说道:“目暮警官,能把你刚才得到的签名给我看看吗?”

    “啊,可以。”

    目暮警官将签名本拿了出来。

    东野白棨四个字清俊有力,这个字迹和它的主人一样看起来温柔又坚韧。

    “那就应该不是一个人。”

    工藤新一喃喃自语道。

    因为纸条上的字迹龙飞凤舞,嚣张狂傲,没有经历过专门的训练是很难写出这样的字迹的。

    而纸条最后的署名只有简单潇洒的三个字:黑泽阵。

    第5章 绝不浪费你的劳动成果

    雨夜,静谧的街道,一个男人将车停在路边,冒着大雨走进一家名叫黑寡妇的酒吧里。

    “哎呀,好大的雨啊。”

    男人拍掉衣服上的水珠,走向吧台:“天气预报一点都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