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报告大将,位置已经确定!”分部负责人上前汇报。

    “在41号镀膜工厂,对方挟持了镀膜工匠!黄猿中将正在工厂附近等待命令。”

    波鲁萨利诺中将代号黄猿,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和大将泽法关系不和,原因暂不明确。

    分部负责人有些紧张,生怕泽法生气黄猿的怠慢,到时候倒霉的可是他这个汇报的人。

    不过他完全是想多了,泽法闻言只是微微颔首,严肃面容上看不出丝毫的喜怒,“黑炎海贼团的位置呢?”

    “他们目前正在16号不法地带的赌场里!”

    ——

    16号区域,赌场。

    烟雾缭绕、酒气熏天,辉煌奢华的赌场中,所见一切皆混乱到秩序颠倒,在这里,只有钱和运气,才是唯一受到追捧的东西。

    赌徒们簇拥在一张极大的牌桌附近,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

    刚来这里的人不明情况,问过才知道,里面正和赌场老板打牌的人已经从本金的一百万,赢到快一个亿了。

    赌徒一辈子里,肯定能遇到一次甚至几次运气很好的时候,但从一百万变成一个亿,这种程度的赌钱,已经不是他们这些人能够想象的。

    怪不得这里这么多人。

    来人努力挤进人墙,踮脚张望里面的情景。

    牌桌一侧,坐着他很眼熟的赌场老板——既是老板也是赌王。

    对方平日里总是叼着雪茄,坐在这张牌桌一侧,等待赌徒挑战的表情闲适轻松。

    而现在,雪茄不知所踪,老板身体前倾几乎趴在桌上,额头上满是细密的冷汗,脸颊肌肉紧张到痉挛。

    反观另一边,那个和老板对赌的黑发年轻人却是一副轻松到懒散的表情。

    对方几乎把整个后背都陷入柔软的高背椅中,两条包裹在黑裤下的长腿交叠在牌桌上,闲适得像在自己家一样。

    “还想再玩吗?”

    格雷看着手指间翻动的蓝色筹码,见闻色覆盖着一整座香波地群岛,将所有人的动向‘看’得清清楚楚。

    “砰”的一声,赌场老板双掌砸向牌桌,手臂扫开自己所剩无多的筹码,狰狞吼道:“不可能!你绝对出老千了!”

    “怎么?”格雷夹住筹码,抬眸看向对面面容扭曲的赌场老板,“只准你出老千赢别人的钱,就不准我凭实力赢你的钱?”

    “胡说!我可是这个赌场的老板,怎么可能出老千影响我自己的生意!”

    “是嘛,那你作为恶魔果实能力者的身份,要不要也告诉一下在场的人呢?”

    格雷朝赌场老板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容,“你的果实能力是什么呢?”

    “你!”赌场老板满脸惊愕。

    周围人也同样惊讶,要知道他们都是赌场常客,竟然完全不知道老板是个能力者。

    隐瞒能力的原因可能只有一个,这个能力在赌博中属于作弊。

    “他肯定是出老千怕被我发现,就说我是能力者来污蔑我!”老板大怒,“来人!快来人把他给我扔出去!”

    他身后保镖闻声而动,迅速朝格雷扑来。

    黑眸映着越来越近的拳头,格雷不躲不避,仍以刚才的悠闲姿态坐在高背椅中。

    那拳头在距离他不过半米左右就被另一只手挡下,轻易到如同甩一条抹布般,将人扔到一边。

    格雷抬起头,和金乌一起看向某位身形魁梧壮硕的海军大将。

    “来了老弟。”金乌在肩膀上跳了两下,显得十分高兴,“要打架吗?我先让你39米。”[1]

    “黑炎格雷,束手就擒吧!”泽法毫无叙旧的打算,包裹着武装色的重重一拳瞬间将格雷坐的高背椅砸成粉碎。

    金乌拍着翅膀在半空飞来飞去。

    一簇黑色火焰则在不远处的赌桌上窜成半身缠绕火焰的人形,格雷微抬下巴,俊朗面孔佩戴了半面燃烧的暗色面具。

    “啧啧啧,这就是老对手打招呼的方式吗?”

    “我来这的目的,就是把你抓进推进城。”泽法活动着肩膀,在赌徒们见势不妙逃向室外后,这里的空间已经足够他们施展了。

    赌场外,最先奔逃出来的赌徒在门口迅速停下脚步,惊恐看着外面。

    这里已然成了最残酷的战场,海军们将这里团团包围。

    为首的中将和七武海正与门口几名黑炎海贼团的船员形成对峙姿态。

    船长说,波雅·汉库克、米霍克和甚平要下手轻一点,其他人倒是可以随意。

    听着赌场里的动静,洛克眯眼笑道:“既然里面已经开打,那咱们也别闲着了~”

    话音刚落,赌场墙壁破碎,一道紫发身影从中飞出,空中翻转稳稳落到海军当中。

    泽法拭去嘴角血迹,眼神锐利盯着从建筑里漫步走出的男人。

    格雷咧开一个略显残忍的笑容,眼中红芒异动,极致的霸王色带着无可匹敌的爆裂气势,震荡天地、撕裂一切。

    霸气横扫而过,以摧枯拉朽般的气势实质摧毁了附近所有的建筑。

    此时还能站立在面前的,也就只剩下同伴、意志坚定的海军中将和七武海了。

    第78章 战斗

    天地变色,无与伦比的霸王色在远处炸裂开来。

    犹如实质的恐怖威压如同鬼神临世,哪怕站在极远的高处,也能感受到极为强烈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