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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画了起来,行云流水的画法,与梁朝常见的画法有点不同,比较像是前朝唐所留下的画法,若说梁朝的话较为细致写实,前朝唐的画法就是以意境为重。 专注於画作的皇甫玥,没发现门被推开,听到脚步声,以为是自己的书僮,「小安,过来看看我画的怎麽样?」 脚步声闻言走了过去,站在皇甫玥身旁後好一会儿才出声,「你画的很好。」 皇甫玥一惊,手上的画笔滑了下去,上官毓眼明手快的接住那之滑落的画笔,救了桌面那幅画,「上官兄?!」 「这画法,十分独特,几於少见,我长这麽大也才见过几次。」将笔放到桌上山型的纸镇,上官毓细看著画中的每一笔墨。 皇甫玥听到被称赞,脸上虽然没显羞涩,耳尖却已发红,「想不到上官兄对绘画也有涉猎!」 「嗯,天色不早了,你早点歇息吧!」上官毓不出房门,没注意到自己笛子上的缀饰掉落在地。 隔天,皇甫玥才刚起床,便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像是年轻女子正在说著话,隐隐约约的感觉脚步声往後院踩著,银铃般的笑声,更像是自说自话的模样,就只有那女子的声音,但脚步声不只一个人。 床架旁的脸盆注满了水,皇甫玥拿过巾子擦过脸,换上衣服,突然踩到个东西,皇甫玥低身捡起,是个小小的郁坠子,尾部挂著暗红色的流苏与编织细致的吉祥结,白色的羊脂玉,上面刻个毓字,想必是上官毓的。 一出房门就见到上官毓神色有些不耐,他的身旁站个一个大约十五十六岁的女子,长的颇为娇豔,那五官,根本是出自皇家的,是当今五王爷的郡主,皇甫德欣,因为当今皇帝无女儿,便从自己兄弟所出的子女抱养,换句话说,皇甫德欣是当今公主之一。 皇甫玥会认得她是因为曾经打过几次照面,此外,皇甫德欣似乎不是很喜欢皇甫玥,每次只要是皇甫玥的东西必定掠夺一番,或者用言语来讥讽他,七王爷几次为了这件事和二王爷皇甫厉谈过,想当然尔,被皇甫厉骂过几次的皇甫德欣更加讨厌皇甫玥了。 皇甫德欣一看到皇甫玥从房里走了出来,脸色马上换上冷面盘,足以媲美四川变脸的绝活,银铃般的嗓音也失去了娇嫩的味道,「你怎麽在这里?!」 没等皇甫玥回话,上官毓开了口,「他是我的客人。」声音有点冷厉。 不知为何,皇甫玥觉得上官毓似乎有点不高兴,刚刚听到他的声音,不耐以外似乎加了些不以为然,暗自的握了握手,突然想到上官毓的玉饰,「上官兄,你昨晚搁下的。」将手中的玉饰递到上官毓的面前。 上官毓看了看那细长的手上搁著他的玉饰,将自己的手覆在上头,「你留著吧!」指腹将皇甫玥的手收拢,没取走玉饰。 上官毓同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接受到之後,找了理由引走皇甫德欣,喧闹的人一旦离开,剩下的只有寂静,「你跟公主有过节?」上官毓先开了话题。 皇甫玥将玉饰别在自己的荷包上,听到上官毓的问题愣了下,「也许有吧!其实,我也不清楚,我也才见过她几次,她喜欢找我麻烦倒是真的。」若有似无的苦笑著,眼里看不真切的心虚全让上官毓看的一清二楚,只是皇甫玥自己没发现到。 「这样呀,咱们去外面走走吧!」上官毓邀请皇甫玥到外头去逛逛。 京城的商家与其他地盘的商家比较起来,整齐许多,乍看之下全都是大门大户的店,没熟人领路的话,只能看到这些表面的光景,上官毓以前就略有打听,再加上有跟索企塔询问过,皇甫玥跟在他的身旁大开了眼界,也才知道京城不如他想的一样。 上官毓找了些店家,以物易物换了些东西,有时候商家还倒贴他好几件货或者是一些银两,皇甫玥不时好奇的询问著,上官毓一件件耐心的答著,一天下来,皇甫玥也从中学了不少,。 前朝番外-满是梨花(八) (八) 两人在下午时刻,在客栈里喝著茶眼神,皇甫玥专注的看著荷包上的白玉,喃喃的念道:「温润又有光泽,刻工又颇为精细……这东西给了我,有那麽点可惜……」 上官毓拿著茶壶帮皇甫玥添些茶水,「我不觉得可惜就够了。」双眼多了些皇甫玥不明白的情绪。 「我说你怎麽在这里呀?怎麽还不滚回你们七王府去?!」皇甫德欣的声音传来,皇甫玥闻声一震。 「公主,在下跟世子有事,先行离开了。」上官毓悄悄的拉了皇甫玥一下,皇甫玥知道他的意思,没多搭上公主的的话,准备跟他一同离开。 「上官公子,你真的不多考虑这门亲事吗?难道娶个公主不是一件光荣的事?」皇甫德欣是个聪明人,见上官毓不太理会她,也知道这门亲事必定是不成,但见他三番两次替皇甫玥挡下她的唇枪舌剑,当下不由得不满。 「上官家不缺名利之事。」上官毓起身与皇甫德欣直视著,一见皇甫玥好了便拉著他离开。 两人背对著皇甫德欣,因此没注意到皇甫德欣的眼里闪著恶意的光芒,「你不娶我,我有的是法子。」 皇甫德欣的生母长孙澐本来是七王爷皇甫晨的未婚妻,二十多年前,要不是当今皇帝派他潜入皇宫当内应,他也不会遇上李凤而拒绝了这门亲事,这是还让二王爷出面调停,让自己五弟娶了长孙澐,不料,长孙澐早就迷恋七王爷多年,原以为自己会成为七王妃,没想到却嫁给了五王爷,心里一股怨气长梗心中。 虽说自己的女儿被抱养,但皇帝也从不阻止她进宫去见女儿,时间久了,皇甫德欣对七王府的人根本没好感,也因此对皇甫玥没什麽好言。 这些时日,五王妃几次提到上官太傅的事,对上官家颇为感兴趣,曾与上官诚对话几次,所以对他们上官家的学识深感折服,想让自己的女儿与上官家走近些,总比嫁给无用无见地的皇孙贵族好。 不请自来的皇甫德欣硬是要跟大家共进晚餐,索企塔被上官毓的飞鸽传书给召来留下,但索企塔要是知道今天会吃一顿食不下咽的餐饭,打死他也不会乖乖的过来。 老人家上官诚随便找了个理由便闪了,一桌年轻人,皇甫德欣虚无缥缈的言语攻击弄的皇甫玥是冷汗涔涔……整顿餐饭下来没吃下几粒米。 学著上官诚找了理由躲到房间去,窝著就不再踏出房门一步,被半强迫留下的其他人,一样是亲戚的赵健帮哪边都不是,但是念著跟皇甫玥的交情好些,帮皇甫玥讲了几句话後,被公主用言剑给捅了几大刀,默默的躲在角落疗伤去了。 而索企塔当做客陪留下来和上官毓及公主在凉亭閒聊,虽说对公主的唇枪舌剑不以为然,但还是颇为欣赏公主的男儿气概与学识,与她搭起话来,而走神的上官毓有一句没一句的听著,因此,两人都没发现公主的手在茶壶上动了些手脚。 俗语有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