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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走到这一步。”哪怕你稍微自我反省一下,到底是不是因为你那三脚猫的床、上功夫太烂,我们也不会走到今天。 凭心而论,就你这种技术,竟然还好意思给我发火,全世界的人喜欢你又怎么样,我还真不信有几个比我脾气好的人受得了你。 章帆张大了嘴巴,看起来是想要好好骂我一顿,可他以前从来没有在言语上对我如此不敬,所以这会儿有些顾忌,那种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的挫样让我有些心软。 我甚至开始思考,我是不是要委婉的告诉他症结所在,不然他永远也不会发现的。 “为什么走到这一步?沈收,你能不能告诉我,把你的心拨开里面是不是装着一颗石头?我捂了它四年,能化开吗?”章帆很痛心。 “……” 能……好像已经化了……章帆你要听我讲吗…… “你没爱过我吧?”章帆自嘲的笑了笑,“沈收,我从来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渣,我也努力让自己变得让人喜欢,想让你喜欢,然而我所有坏的一面还是只展现在你面前,所有的强迫所有不耐心的等待……你恨我吗?假如我当初放弃,你现在是不是已经结婚生子了?” 瞧瞧,章帆的悟性有多高。 上升至对人生的感慨,对过去的假设。 然而人这一生最没用的就是缅怀过去,无论光辉与否,就算我说出我不爱他,没有他我将会是一个无比正常的男人,可是这些有用吗? 当一切假设的大前提是个错误的时候,要如何收场? 往前看,不行吗。 章帆把爱情看得这么重要,四年来只想听一句我爱他,我就是说不出口,原因只有那么一个,我承受不住他粗暴的性、事。 我怕我突然的告白会让他丧失理智,疼痛过后我将会后悔说出我爱他。 两个人在一起最高的境界是灵肉结合吧,章帆却只注重……灵……这让私心里追求另一个的我,感到羞愧。 他做梦也想不到看起来如此禁欲刻板的沈收到底喜欢的是什么吧。 我该如何说出口,我不想让内心淫、靡的自己和努力追求高品位的章帆看起来差距那么大。 真的好可笑啊,我都要笑出来了。 内心有一些苛责……实在不行……就柏拉图式精神恋爱吧,他求灵,我只需要他不伤害我的身体,看起来契合无比。 “爱过我吗?”章帆又问。 这纪念日可真有意思 “爱过我吗?”章帆又问。 我想点头,可是眼睛酸涩的很,我和章帆是不是对彼此太不默契了,我信任他不会离开我,可他却不敢相信我曾爱过他,或者直到现在也曾爱着他。 一个明明自以为是却始终不敢相信有人爱他的男人。 也是,从他开始知道我住的小区在哪里,到之后的隔三差五去我打工的酒吧找我玩,后来总会在有人骚扰我的时候挺身而出,其实那个时候,一向敏感的我,应该懂他的想法。 可是我没有拒绝,而是选择放任这种暧昧不清的关系,我一味的退让,也导致他后来再三示爱不成然后用强的。 嗯……大概是我自找的吧,和章帆的第一次就是他用强的,虽然事后他给我跪下求我原谅,可我始终没有说过原谅他的话。 以至于后来他总是不请自来,去我的出租房给我做饭,每天接我放学上学,面对我的冷漠和置之不理,他照单全收,对于章帆来说,仿佛我只要活在他的身边就好。 他不在乎我所有的态度。 后来章帆毕业了,创业成功,越来越有身份地位,而我也越来越受控制离不开他,甚至我在学校的每个科目的成绩,是否会挂科,以及我的实习地点,全部被掌握在他的手里。 为了把我困在身边,章帆似乎做什么都不会觉得麻烦,后来我毕业了,除了他的公司没有任何去处,就连房子,也是在他所给的选择下贷款买的。 也许章帆知道,我不情愿和他在一起,毕竟我从没说出什么原谅的话,又谈何爱他。 他整天一副死也要带着你走的样子,却又觉得我总有一天会消失,每天都是这种患得患失的矛盾心理,他的心里也不好过吧。 也许我能说的出口爱他,但是绝对不会是原谅他。 他永远分不清哪个是重要的,对于一个人格完整的男人来说。 “章帆,我……”我们可以相爱的,只要你能稍微的反省一下自己的行为是否太过强迫别人,我们就能和平相处。 “沈收,是不是这么多年来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妥协,所以你有恃无恐?” 哦,他威胁人的样子可真可怕。 我现在甚至不惜抬眼看他,“章帆,觉得自己很有资本吗。” “对,所有人都有资本,就我章帆没有,沈收,我真是受够了你这幅总是无所谓的样子,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像正常人一样拥有别人都有的喜怒哀乐,从我们在一起的那一天……”章帆说着说着就沉默了,鬼知道我们是哪一天在一起的,难道是他对我用强的那天吗? 这纪念日可是真有意思。 “反正,这四年了,你对我所有的态度,都比不上一个死人,”章帆在我耳边说,“你从未忘记过他。” 恩,有一个死去了的人在我心里很重要,我的好哥们儿,十七岁那年为了救我被淹死了。 曾经很单纯的友谊,如今很痛也很深刻,想到他半夜也会哭,愧疚感会伴随我的下半生,我脖子里戴了一个项链,吊坠里镶嵌了他的照片,我想代替我们两个人好好活下去。 闫泓乐倒打一耙 曾经很单纯的友谊,如今很痛也很深刻,想到他半夜也会哭,愧疚感会伴随我的下半生,我脖子里戴了一个项链,吊坠里镶嵌了他的照片,我想代替我们两个人好好活下去。 章帆一定要认为那是我死去的恋人。 他从来不听我的解释。 可是沈收怎么可能会骗人? 不信我,始终不信我,就算我说了爱他,他也不会信的。 “章总,在吗?我是闫泓乐。”闫泓乐在门外轻声敲了敲,声音听起来软软的,细细的。 以章帆这种德行应该喜欢压倒他才对。 章帆也不开门,就在门后问他,“什么事?” 闫泓乐似乎对于章帆就在门后感到惊讶,吓了他一跳,章帆语气不善,闫泓乐的声音也变了个味儿,“那个,我们沈经理还没有来,这都上班四十分钟了……” “……”呵,闫泓乐倒打一耙的本事不算小啊。 章帆低头看了我一眼,放开我的手腕冷哼了一声打开门。 “章总,我听说最近人事部有新的调动……”闫泓乐看门打开就开始讲话,生怕章帆会赶他出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