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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一毫不差的能找到那一小块皮肤。清晰至极,烦躁至极! 时间已经接近零点,奢靡的夜生活开始! “顺了,顺了,拐,另一边,哎……” 付简兮听见黑皮从身后带着笑压低声喊着,他低头看了眼,靠! 心里琢磨坏事,给自己吓的都顺拐了? 这人来人往,同手同脚走多长时间了? 付简兮猛地回身,右手臂抬起食指指着已经靠近的黑皮。“闭嘴!” 黑皮几乎是小跑着追赶付简兮,边乐边提醒他。发现这人明显心不在焉,喊了好几句才反应过来。刚一溜小跑带颠儿的跑带跟前,一个没刹住脚,差点被被这小子的手指头戳到眉心。 付简兮看着黑皮身体带着惯性往他面前凑近,脑袋却被迫往后仰。他比黑皮高一些,手指没指到鼻尖,却指到眉心处。黑皮俩黑球球的眼仁顿时成了斗鸡眼。 “靠,绝了这表情。”付简兮说着笑了起来,收回手,看着黑皮把身体调整的溜直站在他对面。 “你真会玩,大厅表演如何顺拐最拽是么?”黑皮抬手揉了揉眉心,虽然没戳上,还是很痒。 “说正事,为看我表演顺拐跟一路一点也不像你风格。” “我什么风格?” “你该拿着手机边录边叫人组团围观。” “靠,说不过你,8号私窖有单子,几分钟之前过来的,速度走起。老大让你亲自送过去,什么情况?”黑皮说完,眯起眼睛盯着付简兮。 “8号私窖你不知道是谁的?你想知道什么情况?”付简兮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眼神里似是讥讽。 黑皮表情一瞬间恢复如常,讪讪一笑,转身就走,边走边冲后面摆手:“不听不听,不要说!” 付简兮也转身回了酒窖。 推着车又重新回到套房这层,付简兮对前台打了个响指,比了个‘八’的手势,在前台前停下。等着前台姑娘电话打过去,说了一句话,马上电话又挂断。 姑娘抬头冲他微微一笑,“去吧!” 付简兮心理骂了一句,这是让他自己去啊。 平时到这,都是前台跟着一个人去敲门,顺便摆餐送酒送人什么的。 好想找刘景瑞打一架! 付简兮抬手屈指轻扣了两下门,很快脚步声从门里传来。 门打开,刘景瑞站在门中间,直接挡住了路。付简兮看见他把揣在裤兜里的手拿出来,马上把车转了个方向,把手冲着他。 刘景瑞一只手搭在车把上,扭头看了一眼9号套房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问:“什么情况?” 这一个两个,逮着都问他‘什么情况?’付简兮自己也很想问问老大你什么情况。 “前台签单显示是林宇,我送去客房的是方俣。”付简兮一脸平静的说。 “林宇,林老三,嗯。”刘景瑞说完点了点头,“方俣?是那个上次……” 付简兮看刘景瑞的表情,就知道他想起来了方俣是谁,索性打断他:“对!” 刘景瑞盯着付简兮的脸看了两秒,没看出多余的情绪。直接开口道:“理,必须咱们占,亏,咱们必须不吃。” 付简兮欣慰的一笑,“知道了刘哥!” 刘景瑞冲他摆了摆手,付简兮转身向电梯方向走去。 闹铃响了两遍,一遍比一遍声音大。终于忽视不了,方俣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床头,摸过手机关掉闹铃。 昨晚废了点力气从被筒子里钻出来,又艰难的爬上床,那会儿动一动哪都疼。一晚上过去,疼的更明显了。 打人很专业,打完看不出来,睡一觉就受不了了。 这男朋友要是追到手,出门旅行,打架斗殴,看家护院必备呀! 方俣抬了抬胳膊,“嘶……呼!”憋住气不往外吐,刚才那一口气吐了一半,肚皮疼的肠子都拧了。 他慢慢脱掉衬衫,呵!肩膀和上臂青红紫三色交叉硬生生凹出美感,低头一看,上周肋骨上那一拳,边上又肿了。 别人谈个恋爱,天天你侬我侬,各种晒甜蜜秀恩爱,虐虐单身狗,撒撒爱的狗粮普度众单身狗。他这可好,天天被虐,挨打小事,还特么不让跟着,不给摸不给看,亲一下的连锁反应就是躺一周。昨晚一个没管住,又蹭又摸又亲,这下得躺半个月。 哎!这男朋友追的时时都这么惊心动魄! 昨晚还破天荒头一回,自我剖析童年,自我剖白过去,刷同情刷好感!还不知道管不管用。 悲了个催的! 方俣托着这副残破不堪,青红带紫的身体,洗了个澡。又去主卧找来了林宇的一身衣服换上,简单收拾完,方俣赶在六点前下了楼。 是的,不怕死的方大爷,要在朦胧的清晨,再会一次付小爷。 生命不息,折腾不止。路漫漫其修远兮…… 惊喜总是来得很突然,让人措手不及! 方俣抬手挡了挡不太强烈的晨光,眼睛透过指缝再次确认了一遍。他车的一侧,晨光笼罩下好看到耀眼的人,正是付简兮。人斜靠在车门上,倒扣着帽子,一直耳朵带着耳机,正低头玩手机。面前停着他纯黑的山地车,车把上挂着黑色双肩包。 晨曦薄雾中,修长的身形,干净简单的装束,无可挑剔的侧脸。如果没有身后随风摇曳的树,路上川流不息的行人和车辆。方俣会以为这是一幅杂志的封面。 方俣勾了勾嘴角,美好总不会这么快到来,还是先看看付小爷又要发什么大招吧! 哎!谁家男朋友这么操蛋,话不让好好说,情不让好好谈。天天见面就互掐,真是造孽!方俣很想仰天长啸,这要到哪天才是个头儿啊? 付简兮余光里看见方俣正一步步靠近,只是这家伙视线重点抓错了。他把手机锁屏,放进兜里。抬头对上方俣略带疑问的目光。 “咚咚咚!”付简兮抬手屈起手指敲了敲车的前机盖子。 方俣正打量付简兮脸上的眼神移开,看向他敲的前机盖。 付简兮看见方俣脸上有一瞬间的不可置信,很好,要的就是这效果。“大爷,满意吗?”说完付简兮又在机盖子上敲出一串响。 “挺好,头一回干吧?”方俣脸上恢复淡定,抬手摸了摸付简兮刻在机盖子上字“老流氓”划的挺深,全车贴膜、车漆都要重来一遍。“字挺漂亮,力道不均匀,没掌握好。”说完还咂摸了一下嘴,一副可惜了表情。 “呦!您要求还挺高!既然大爷您都开口了,咱一向尊老爱幼,改改。”付简兮说完从兜里掏出壁纸刀,这是他画室用来削铅笔的刀。拇指推了下,刀尖漏了出来。 “歇歇,歇歇!吃个早饭,再继续!”方俣一把拿过付简兮手里的刀,把刀尖又缩了回去,随手揣进自己兜里。 “哼!大爷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