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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姜老夫人,姜老夫人不太自在的神色却肯定了姜阔说的话。 徐涵清有点崩溃,可又不愿相信,她带着哭腔质问老太太:“妈,你为什么要赶走慈慈?她做了什么啊?” 有些人越是心虚表面就越凶,比如姜老夫人这种人。 她一副被气到的样子,“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也就仗着个年纪了。 徐涵清都要急死了,好在这个时候姜桓也回来了,他刚刚下飞机就看到一大堆的未接来电,只打回去一个,他就大惊失色,让司机飞快往家赶。 “妈,慈慈呢?!” 一个两个的都在质问她,姜老夫人又急又气,翻了个白眼,干脆说出了实话,“她当着同学的面欺负我们容容,让她道歉又不肯,脾气跟头驴似的,自己就跑出去了,还报警了呢,可出息了!” 她三下五除二简单说了经过,却把错误全推在了姜慈身上。 13、第 13 章 姜桓脸色一沉,知道又是因为姜容以后,他沉沉地看了姜容一眼,眸色不明。 姜容心里有些发慌,感觉有人在看她,看了过去又发现没人看她,但她心里实在不怎么镇静。她试着给自己辩解:“其实没什么大事的,是慈慈太冲动了,一直顶撞奶奶。” 她在赌,赌是姜老夫人在姜桓眼里地位重,还是姜慈? 可是她错了。 知子莫若母,同样的道理,知母莫若子。 姜桓知道姜老夫人是什么人,也从这些日子里渐渐了解了一些姜慈。 所以他断定绝对不是姜慈的过错。 也正是因此,才更让人寒心。 “妈,慈慈是我的女儿,是你的孙女,你对容容的好能不能分一点给她?我不希望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不然……”姜桓顿了顿,“我也只能把容容送回她亲生父母家了。” 而且官司还在打,姜大成夫妇八成是要坐牢的。 姜容小脸一白,搀着老太太的手一紧。 她没想到姜慈才回来没多久,在姜桓眼里已经这么重要了。 姜老夫人被气疯了,“你敢!你这个逆子,你把容容送回去试试?!我难道不会把她接去我那里?!” 姜桓半点不慌,从容应对:“妈,您忘了,目前,我才是她的监护人。” 之后,可能会是姜大成,但永远不会是姜老夫人。 只要姜桓动一下手,姜老夫人就不可能抚养姜容。 想明白这一点,姜老夫人一口老血没吐出来,“不肖子!好!好!厉害了,出息了!我活了一辈子,到头来连个孙女都护不住吗?!” 姜桓已经忍不住要去找姜慈了,自然不想再陪老太太无理取闹,“张妈,叫司机来送老太太回去!” 他无暇顾及老太太滔天震怒,跟徐涵清开车去姜慈的学校找她。 徐涵清一直抽着车上的湿巾,擦着眼泪,“宝宝会不会不认我们了?” 她越想越觉得可能,眼泪都决堤了。 姜桓眉心紧锁,终于说了一个想了很久的决定:“我们把姜容送回去吧。” 如他所料,一山不容二虎,姜容容不下姜慈,姜慈亦是。 再加上姜宽对姜容的袒护,姜老太对姜容的偏心,他们的亲生女儿在自己的家里反而举步维艰。 是他顾虑不周,总想两全其美。 徐涵清惊得止了哭泣,“姜桓——” 姜桓摆摆手,示意她别劝他。 男人比女人更理智,更注重血缘。所以才有那么多重男轻女,就是为了姓氏、血脉的传承。 这个时候,律师的电话进来了。 接完电话,姜桓神色更凝重了。 徐涵清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姜桓嘴抿成一条线,“姜大成本来判刑六年,我让人活动了一下,变十年了,以虐待儿童和蓄意调换婴孩的罪名。陈翠明没怎么动手打孩子,再加上大部分罪行被姜大成揽了,也就判了三年。” 姜大成为什么揽了?因为爱?因为责任? 并不是,只是因为他的宝贝儿子需要一个人抚养。 姜家爷奶健在,可到底没有年轻人会赚钱,姜大成知道自己虐待罪行肯定成立,坐牢逃不掉,干脆全揽了,给自己儿子一条退路。 可如此一来,姜容又该何去何从? 总不能把她也丢给姜大成父母,别说老人家不愿意,姜容不愿意,姜老夫人不愿意,他们也下不了那个手。 可难不成硬生生逼走自己的亲生女儿? 姜桓烦躁地锤了下方向盘。 事情突然棘手起来。 徐涵清埋怨着姜容的不懂事,倘若她懂事一点,跟姜慈友好相处,哪里还有这么多事? 等到了姜慈的学校,他们竟然都没有进去的勇气。 在外面等到了他们晚自习下课,徐涵清才鼓起勇气下车找姜慈。 姜慈在人群中总是那么耀眼,徐涵清一眼就看到了她,惊喜地小跑过去,“慈慈,我跟你讲几句话你再走好吗?” 孙小蕾在后面听到了,看清了发现是个优雅精致的贵夫人,阴阳怪气地说:“哟,姜慈,这谁呀?你攀上哪门亲戚了这是?” 周璐璐几个紧随其后,杜雨焕翻了个白眼:“关你屁事,反正不是你家的。” 张惠丹和张智权站那儿围观,见姜慈不太高兴,张惠丹担心地拉了拉姜慈:“我们送你回去吧。” 徐涵清生怕她答应下来,语带三分哀求:“慈慈,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 姜慈对同学们笑了笑,“不用,你们先走。” 至于孙小蕾,她看都不看一眼。 徐涵清高兴了一下,带她去附近还在营业的肯德基,点了一份全家桶,三人坐下来慢慢说。 他们或许很有诚意,姜慈却已经坚定了离开他们的决心。 她没有动桌上的吃食,只喝了口手中水杯里的水。 徐涵清还没说话,姜桓也还没开口,姜慈先发制人,“我有些话想跟你们说。” 徐涵清很高兴地说:“好呀,宝宝说吧!” 姜桓却拧了拧浓眉,直觉告诉他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