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历史小说 - 顶级博弈在线阅读 - 第40章

第40章

    他道:“你和你的夫人头条了,没想到这群人的速度这么快。”

    柏砚寒正想说什么,但扫过对方那充斥着惊讶的神情,还是皱了皱眉将自己原本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楚逸继续垂着眸子,笑意直达眼底:“柏砚寒。”他叫道对方名字:“他们说你不许欺负我。”

    柏砚寒身子微微一抖,侧过头看了一眼楚逸,前面的黑发将眉毛遮住了三四分,一双故意张圆的眼睛里带着得意,柏砚寒开着车的手微微握紧方向盘,对方此时此刻的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未经世事娇养长大的omega正在炫耀别人给他撑腰的场景。

    但这几个字用在楚逸身上,怎么想都觉得诡异。

    “行啊。”柏砚寒吐出两个字,眼睛瞥向楚逸这边:“没问题。”

    -

    刚到家,两人之间莫名的火线就被点着了,面对面坐着谁都不愿意开口说第一句话,大约过了十分钟,柏砚寒终于耐不住开口:“说说吧,你的计划。”

    楚逸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在桌面上慢慢摩挲着,他抬眼:“我没什么计划,我就是一个被骗了的打工人而已。”说罢,他看着柏砚寒问:“不如从你嘴里萧南雄的儿子开始吧。”

    “你不知道?”柏砚寒眼底闪过一丝怀疑。

    楚逸一脸无辜:“我怎么可能知道,我以为那狗东西一直是单身。”

    柏砚寒看着楚逸的眼里依旧充斥着探究的意味,他反问:“我承认当初是我的问题,但你作为曾经萧南雄最拿得出手的....”,说到这柏砚寒愣了一下,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这时楚逸眼底沉了沉,直接打断:“然后呢?”

    看着对方的黑眸,柏砚寒继续道:“你杀我应该很容易吧。”

    空气寂静了几秒钟,楚逸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无所谓再次开口:“是很容易。”看着对方缩紧的眸子,楚逸接着开口:“不过,当时看着你这张脸,我突然就有些舍不得,所以就放松警惕了。”

    “骗我让你觉得很有意思吗?”柏砚寒看着脸色沉了几度,楚逸嘴角动了动,像是妥协一样说了一句:“好吧。”

    他道:“当时我犯病了,所以才中招的。”

    柏砚寒眼底探究的意味更加明显:“犯病?”

    楚逸嗯了一声:“老毛病,出任务偶尔要装成omega,所以会注射药物来抑制alpha信息素,时间长了毛病就出来了。”

    柏砚寒将眸子沉下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楚逸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只是静静的等着,到现在为止所发生的的状况都还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他不着急。

    等对方的脑袋抬起来,看着楚逸:“你要钱想做什么?”

    终于问到点上了。

    楚逸叹了一声气,张口:“首先,我是回不去的,回去了也只有死路一条,你想想,把一个不安定因素放在身边,还不如一死了之,其次,我是真的对你一见钟情。”

    看着柏砚寒抽动的眉头,楚逸撑着下巴,将自己往柏砚寒那边送了送:“怎么?不准我这种人有感情了?”

    柏砚寒依旧是冷着眸子:“这和要钱有什么关系?”

    “我想要一个活着的理由。”楚逸看着柏砚寒张嘴,他并不打算解释这句话里面的意思,不过看着柏砚寒脸上的反应,他知道自己有戏:“要不,我继续做你助理这个工作?”

    柏砚寒没说话,楚逸又嘀咕了一句:“你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

    说完,便起身朝着冰箱走去,这期间,柏砚寒的眼神就跟黏在自己身上一样,甩都甩不掉,趁着拉开冰箱门那东西的瞬间,楚逸狠狠的白了对方一眼。

    他拿着冰镇果汁递到柏砚寒跟前,俯身轻飘飘的开口:“所以,你果然是认错了仇人。”

    柏砚寒的手一滞,回眸对上楚逸的眼睛,没有任何感情,就连想象中的该有的恨意都不曾出现,他想说什么,却不知道从何开口,楚逸眼底淡然,居高临下的看着柏砚寒,嘴角微微翘起。

    “没关系。”楚逸将腰弯了点,伸手勾起柏砚寒的领带,然后抓紧将对方拉倒自己跟前。

    两人距离不过一指,鼻息间尽是果汁的甜香味,楚逸的眉宇间染上了一丝情意,他薄唇抿起,张开始已经染上了一抹粉色:“以后还回来就行。”

    说完,不等对方做出反应,便抓紧领带将人送到自己嘴边吻了上去。

    在柏砚寒的脑子里,认错仇人这个戏码有点过于戏剧性,但事情依然是发生过的,他不信都不行,但在楚逸看来,这不过都是舞台上的插曲和前调,真正的演员还没登场。?

    第47章 被抓包了

    -

    一片密林深处,一座有些上了年份的小洋房坐落在中央,周围脏灰色的墙壁上爬满了未来的急打理的藤蔓,地上的枯叶被风卷起,拍在墙上,然后断成两半,远处看去,到是有些凄凉。

    屋子上的所有窗户都别木板钉在一起,只有偶尔的几束阳光才会透过缝隙传进来,屋内有明显的被打扫过的痕迹,潮湿阴冷的气息减弱的不少,一个小房间里,地上摆放着正在燃烧的火盆,木炭在里面噼里啪啦作响。

    深绿色的沙发上,男人一身高定货,从衣领到裤脚熨烫的一丝不苟,他慵懒的斜靠着,眼睛半阖着,嘴里叼着已经燃烧一半的香烟,仿佛是刚才是久旱逢甘霖,现在只是享受那事后的片刻宁静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