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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有些匆忙。 系统:“发现什么了?” 左言:“没发现啥,就是吓尿了。” 解决完个人问题,左言找了一条新的穿上。 翻来覆去有点睡不着了,妈的,一睡就感觉有个人在旁边看自己。 堪比恐怖片。 一直到了快要凌晨,左言才睡着。 双手扒在了内裤边缘,生怕有人再给他拽下去。 谢爻之后的几天一直都不在市里,几乎是一天换一个地方。 系统调查到,好像是为了之后的旅行腾出时间。 苏紫以为两个人闹矛盾了,一直劝他。 左言每当这个时候都沉默,让人更加确定了。 “没事,出去散散心就好了。” 想起要和那个精神病再次见面,左言就是一阵头大。 那哥们拿他的内裤干啥了,还是他穿过没洗的。 又过了两天,左言就踏上了旅程。 下了飞机,有人专门接他们。 然后吃过了午饭,之后他们等大巴,这时旅行团的人几乎就凑齐了。 左言在里面也没看到谢爻。 “大家再稍等一会儿,还有两个人,马上就来了!” 不到五分钟,远处走来两个人。 左言看到里面穿白色休闲服的,一眼就认出了他是谢爻。 第54章 “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谢爻长的好,举止文雅,一下子就俘虏了刚才还在抱怨太阳晒的几个小姑娘。 “出来的时候迷路了,不好意思啊。” 说话的是刚才和谢爻一起迟到的男的。 一头小毛寸,长的阳光开朗,笑起来一口小白牙。 左言这个时候悄悄往后退了退,当然这不能阻止某个人一直盯在他身上的目光。 浅色的眸子在阳光下尽显剔透,以为能一眼看到底,其实,只能看到表面的温和,就像谢爻这个人本身一样。 左言眼见往其他的地方躲不了了,站在原地低着头,呦,地上有蚂蚁。 这个时候车也来了,陆陆续续的上车,谢爻落到最后。 “好巧。” 左言点头,是啊是啊,好巧,之前想到的那些果然实现了。 “旅途愉快。” 谢爻说完这句,就直接上车了。 果然是怀疑他了,要是眼神能干点啥,左言肯定自己已经被看的透透的。 上了车后,左言瞅了一圈,发现谢爻坐在了最后的座位。 他也坐了过去,两个人中间隔着一个带着小孩的女人。 车开在平坦的路上,左言无意识的往旁边瞅了几眼,只能看到谢爻的侧脸,对方好像在看外面的风景,很认真的样子。 “妈妈,为什么这个哥哥总是偷看旁边的这个哥哥。” 小女孩眨巴着大眼睛仰头问道。 听到这句话,谢爻侧过头,左言赶紧回头,两只手挠着手心。 孩子,你忒诚实了,知道就好,别说出来啊。 谢爻看着他一脸窘迫,轻声笑了。 然后,和他旁边的小女孩聊了起来。 左言一边听着,一边玩着手机,贪吃蛇大作战,眼睛里面乱七八糟的全是蛇,眼看就要超过第二名了,突然手机白屏了。 左言:……妈的,好想说脏话。 “真是太可惜了。” 左言侧头,旁边坐着的男的笑出了一口白牙。 “我妹妹一直爱玩这个游戏,你玩的比她好多了。” 左言:“你妹妹几岁。” “8岁。” 左言:一点开心的感觉也没有好么。 “我叫季明智,你好。” 左言伸手和他握了个手,“我叫许烊。” 这个机智同学看起来很健谈,一点也不会冷场,左言不说话的时候他也能一直聊。 就这么一会儿他已经知道对方家里有个火爆的妈,严格的爸,还有一个比他还像男人的姐姐。 左言估计,一会儿他俩就能聊到今天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了。 提到这个,他扭头想看看谢爻,就见对方明明再和小女孩说话,但是那双眼睛却好像一直盯在他的身上。 突然之间有点冷。 左言打了个哆嗦。 “你冷啊,我这有外套。” 一边奇怪这都热的不行了,他怎么还冷,一边把外套递给他。 左言连忙拒绝了,这哥们这热心,他还想着这么单纯的娃出来不会被人骗吗。 但是看到他胳膊上的肌肉,左言感叹,原来是个练家子。 季明智收回外套,看着他,“你们这么早就放假了吗?” 左言没听明白。 季明智道:“高中现在不是还在上课吗?” 左言道:“我毕业了。”家里蹲毕业的。 季明智哈哈一笑,摸了摸脑袋,“你看起来太小了。” 哪小?来你说清楚,哪小? 季明智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的是年纪,看起来像没成年一样。” 谢爻这时抬起头,目光落在在那只碰触到许烊肩膀的手上。 眼神一瞬间阴狠,一闪而逝,马上消失。 左言并没有看到,因为他们的车突然停了。 “怎么回事啊,怎么停了?” “别是车坏了吧。” “乌鸦嘴,呸呸呸。” 司机和几个人下了车,过了一会儿,司机回来,“前面有个人被撞断了腿,车上有医生吗?” 季明智脸色严肃下来,扶住车“我去看看。” 谢爻这个时候也站起身,“我是医生。” 左言也跟着两个人一起下去。 路边躺着一个处于昏迷中的中年男人,左言看着谢爻一副很专业的样子黑人简单包扎上,然后几个人用衣服做成担架的样子,把人抬到车上。 能放一个大活人躺着的地方只能是后座,而躺了一个人,就只剩下一个座位可坐。 这个时候季明智说道:“大家能坐的挤一挤,医院就在前面了。” 司机也说道:“没错,过了这段路就到了,大家多担待点。” 毕竟是救人的事,这个时候谁也没说什么。 谢爻因为是医生,所以坐在后座的唯一一个位置上。 季明智站的靠前一点,左言看了看也站了过去,有这个人这一路还不无聊。 谢爻在后面用眼角看了一眼相谈甚欢的两个人,指尖抿了抿粘稠的血液。 本以为都是平坦的大陆,谁想到前面正在维修,他们只能走临时开辟的小路。 路况可谓称得上是崎岖坎坷,站着的人被甩的仿佛在跳踢踏舞。 几个站着的男人都纷纷找地方坐下。 左言旁边的一个大爷给他让了个小位置,他还没等坐下就被司机的一个急转弯甩了过去。 眼看就要压到后座的病人,左言已经闭眼做好了准备,然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