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h
“把你拍的东西删了。” 于竞微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浓密的睫毛在他眼下投射出一小片暗影,沉珈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你在说什么啊?”沉珈装不懂。 于竞微看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啪地把酒杯放在身侧的玻璃茶几上,起身抓住她的胳膊,去拿压在她身下的链条包。 她整个人轻而易举地被他提了起来,重量都在手腕上,手腕的皮肤被绳子勒得通红。 “你傻吗?我用录像设备拍的,储存卡又不在这。” 于竞微不听,打开了她的手机,点开相册,里面的视频已经没有了,但他看见了另一张图片。 他睡在沉珈身上那张。 他冷着脸把图片删除,只觉得头疼。 “沉珈。” 沉珈突然被他掐住了下巴,男人的虎口像钳子一样,挤得她生疼。 “你是不是觉得爬上我的床,我没对你怎么样,你就能在我面前恃宠而骄?” 恃宠而骄? 沉珈笑得泪花都快出来了。这男人还真自信,她睡他是看得起他。他不会真以为她对他有意思吧。 “那姐夫想对我怎么样?让沉家破产?让我名声扫地?你这么聪明,一定还有更好的办法吧?” 于竞微皱眉,她眼尾挂着泪水,泛着红,清纯的脸上,那双带着媚意的眼睛亮得摄人心魄。 每每被她看着,就能感觉到她眼里流露出的浓烈“爱意”。他不确定那是什么,但足以让男人情不自禁地望进去。 而他惊讶地发现,沉珈确实有在他面前肆意妄为的资本。两家合作,他不会让沉家出现任何问题。包括沉珈。 他过去二十年的执念,很快就要落地。 那块昂贵的地皮在他手里这么久,他母亲期盼的珠宝艺术园,马上就能实现了。 当他把母亲曾经的设想,一点点告诉母亲青睐的那位建筑设计师时,内心异常膨胀的满足感,是得到一颗珍贵珠宝无法比拟的。 他恍惚的间隙,沉珈从他手里挣脱。 “你想要什么?”他站在那,像株挺拔的劲松,低沉的情绪令他脸上冰冷了几分。 “松开我。”沉珈感觉自己的手腕都要被勒破皮了。 她也琢磨过,得出于竞微对她束手无策的结论,才敢这么耍着他玩。 毕竟,她可不会等到艺术园项目彻底落地后再搞垮沉家,因为沉青云马上就要迫不及待来弄死她了。 于竞微是其中的定海针,她得先把这定海针给拔了。 一旦想到沉青云和沉泠之后会名利双收,她心里的燥火就难以遏制。 她摸着手腕,细嫩的皮肤上被勒出一圈红,微微肿起,看着很疼。 整理好衣服后,沉珈窝进沙发,踢掉高跟鞋,顺便踹了站那不动的于竞微一脚。 “我饿了。” “……” 于竞微打了电话订餐后,把手机丢在茶几上,坐回了他的单人沙发。那双黑玉似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像在防备着她。 钱、权她都不需要,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利用他来报复沉泠。 也就是说,沉珈十有八九只会抓着他折腾。 被他用这种眼神盯着,沉珈选择盯回去。不得不说,他今天的打扮有种绅士儒雅的感觉。 看到他露在外的洁白手腕,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沉珈下意识夹紧了腿,脑子里有点想入非非。 她站起身,走到他身边,将那杯红酒一饮而尽。 瞧见他想起身躲开,沉珈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把他禁锢在了沙发上。 “姐夫想去哪?” 场景颇有种村霸强迫寡夫的意味。 “有事坐下来好好说。”他脊背愈发贴紧沙发。 “好啊。” 沉珈一口答应,膝盖一抬,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手也不安分地按在他的腰两侧。 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沉珈没好心的捏了捏。 于竞微有些懊悔,懊悔自己对她束手无策。软肉的温热,迅速浸透他的大腿皮肤,好像让他的脑子也热成了浆糊。 他什么时候这么渴望女人了? 还是个他讨厌的女人。 “饭还没到,我想吃点前菜。姐夫,可以吗?”沉珈故意倾身,用柔软的胸挤压在他的胸膛上。 于竞微撇过头,“订餐里有前菜。” 一把年纪还装纯。 沉珈心里腹诽,手下磨搓着他的衬衫,随后趁他不备,把衬衫从他腰里抽了出来,手也钻进了里面。 于竞微冷着脸,抓住她的手腕,扭到了身前。 “你每天脑子里就是想这些事?” “啊?不然呢?”沉珈无辜地眨眨眼,他除了睡,还有别的价值吗?难不成两个人要坐下来谈情说爱? 沉珈俯在他耳侧,轻吐兰息,“不给用鸡巴,那用手也行。” 这么漂亮的手,用来自慰一定很舒服。 于竞微初尝人事,显然不懂,直到沉珈脱掉内裤,把他的手放在他的大腿上,湿热的软肉,像有吸附力一般,紧紧贴在了他的手背上。 他不自觉蜷缩指节,引来的是沉珈饱含情欲的喘息。 他看着沉珈脸上泛起潮红,第一次认真地观察她被情欲操纵的表情。 痛苦和欢愉交织,于竞微不知道她是快乐还是不快乐。 沉珈扭动着腰,前后摩擦着他的手背,手背紧绷时凸起的筋,圆润坚硬的指节,逐渐被她花穴流出的水浸染得更加湿润,像玉裹满了粘液。 淫水侵蚀他的皮肤肌理、指缝,还有裤子布料。他挺直脊骨坐着,一动不动地望着她。 沉珈泄过两回,还是觉得不满足,高潮的阈值提高,她解开衣服的扣子,里面是白色的蕾丝内衣。 薄而透明,只有一小块圆布盖着粉色的乳尖。复杂的花纹下,于竞微隐约能看见那一点春意。 “姐夫,帮帮我。” 沉珈撑着他的肩膀,将胸送到他的面前。 于竞微终究只是个男人,他用左手勾下肩带,便像剥开荔枝的壳,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肉。 内衣下缘的钢圈,把她的乳托起,粉色小巧的樱桃凸起,等待品尝。 于竞微手掌按着她的腰往上一压,乳尖便落进了他的唇间。另一手转了个方向,两根手指并拢,按着她的阴蒂不断碾压摩擦,几次甚至都要插了进去。 “哈……姐夫好厉害,你是不是背着我看黄片涨知识了。” 他的食指和中指插入花穴,大拇指按在阴蒂上,模仿着做爱,抽插越来越快,刺激得她几欲窒息,高潮来的凶猛而迅速。 乳尖被他含在唇舌尖,不断吸吮轻咬,沉珈只能攀着他的脖子,恨不得把乳肉全送进他的嘴里。 她恍惚觉得这一幕极其色情,她在喂一个成年男人的奶,但更色情的,是于竞微吸奶时表情,认真地像个婴儿。 真是个骚货。 她终于满足之后,于竞微抽出手指,也没看湿淋淋的手,掐着她的腰提起,转身丢在了沙发上。 沉珈躺在沙发上,看着他站在自己面前,裤子上湿了一大块,跨间鼓起一大块包,要破土而出的感觉。 他正准备松开腰带,门口响起了门铃声。 订的餐到了。 于竞微脸上阴沉沉的欲色开始消散,好像又回归成了正人君子。 沉珈早就满足,对他基本上已经丧失性趣。擦拭干净后,她穿上衣服,准备开餐。 夜里也没有在这过夜,毕竟沉珈真的有点怕两人擦枪走火,于竞微一定会在床上泄火,恨不得把她肏死。 男人就是这么小心眼。 不出意外,半山别墅果然闹开了。 沉泠休假回来后,沉青云就跟她说了放弃订婚的事。 沉珈到家时,看见的就是满脸黑的沉青云,满脸泪的沉泠,还有满脸焦急的庄园。 一家叁口在客厅里,乌云压顶。 沉珈一出现,叁双眼睛齐刷刷看向她。 “早啊。”她笑得很温柔。 “沉珈,你以为床上发生一下关系,男人就会任由你支配吗?”沉泠猛地站起身,往她面前冲,半路被庄圆拦住,只能指着她鼻子骂。 沉珈环着双臂,笑道:“你这话说的,就算你给男人生了一堆孩子,也不见得能支配男人啊。姐姐,你在想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