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
书迷正在阅读:再也没有这样的人、豪门反派为我冲喜、我的哥哥世界第一可爱、醒醒,别做梦了[快穿]、怪她太漂亮[快穿]、我夫君他是逆臣(重生)、如果恶魔对我笑[重生]、红楼之林家庶子、太子他霸道又粘人、男主他脑子有病[穿书]
帖打分啊~~~~~),溺爱万分地望着如今生龙活虎的我。 “这几日卧床,你那班狐朋狗友可总掂念着你、和你口袋里的银子!“ 他在我怀里塞进一只织锦小袋,沉沉的,大约是银两。 “三天不赌,想是你的手痒得不行了,去玩会儿吧,记得早些回来,别让我又到处找你!” “喳!”我有模有样打个千,欢欢喜喜地出了门。 自从入了这怪梦,我还真没跨出过这间房门,如今出来方觉皇宫之大,令我叹为观止。 三转两转后,不但没找到中所说的小太监们聚众赌博之所,连回去的路也找不到了。 心下想:海公公啊,海公公,看来还得你来找我了。 看着院落里来来去去的禁宫侍卫,我要站着傻等,说不定还没等到海公公,我的人已经进了天牢。罪名就是行为不轨,意图行刺。 想来,看见一间空屋,便钻进去,待天黑,海公公等不到我回去,自然会来找我。 进去才发觉,也不知这是哪个王子公主的房间,里间的桌上搁了不少精致点心,其中就有那天吃的——爱的绿豆糕。 刚想偷来尝一个,外间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有人来了,我想也不想,就往桌下一钻。 鹿鼎风云 鹿鼎风云之万种风情总是受 第2章 深宫春梦 话说我揣着海公公给我的银子,在这皇宫大内里钻来钻去,终觉不妥当,不如找间屋子躲到天黑,也好叫海公公来找我。谁知进了屋子,后头又跟来一人。我慌不择路,就钻桌底下去了。 只听的脚步匆匆,渐近桌沿,片刻间,一双绣着金边的靴子停在桌边。 然后来人弯下腰,掀开桌布,望着我:“小桂子,你又做起老鼠来了?” 是谁?这少年弯着腰侧着脑袋,一身素淡黄袍,浓眉虎目,嘴角大大咧着,露出灿烂的笑容。 还能是谁?玄烨,小皇帝,后人也称他为康熙大帝。 我讪讪一笑,将手中偷来的绿豆糕往嘴里一塞,这才钻出桌子。 也不知道这眼前的小皇帝和我这小桂子到了哪一步了,我该跪下请安,三呼万岁,还是拍他肩膀,叫他小玄子? “小桂子,听海公公讲,你病了,看你又做这偷食的小老鼠,想必是好了吧?” 我笑嘻嘻地,也不答话,多说多错,容易漏馅儿。 “你大病初愈,朕……咳,我也不找你摔交,我们俩说说话吧!”小皇帝拉我的手坐到一旁的绣塌上。 小皇帝不自称朕,我也就不客气了。舒舒服服坐下,微笑道:“聊什么?小玄子?” 他凑过身子:“就说……”趁我细听的工夫,他猛地扑上来,压到我身上,制住我的双腕。 我心里正咯噔一下,他那边厢却道:“小桂子,你生了病,功夫可退步得紧呢!” 我这才落下心来,吓死我了,一面又小孩性子不服输:“不服,不服,小玄子怎可耍赖,不是说今天不摔交的吗?” 小皇帝摇头晃脑道:“古云,兵不厌诈,是你不提防,怪不得别人!” 他一手摁住我的双腕,一手抵在我胁下,“投降不投降?”大有不投降就挠我痒痒之势。 “不投降!坚决不投降!”我缩紧身子,防他挠我。 果然,一听我不投降,小皇帝立刻扭动手指,专拣我的软穴挠。 挠得我直哆嗦,眼泪齐下,囚成了虾子。 挣扎中,衣领散开,束腰的带子早松了。 蓦地,小皇帝停下手,额头抵在我颈下,“小桂子……”他喃喃地唤道,虎目迷迷蒙蒙地望着我,饱含情欲。 糟了,又一个发情的。 “小玄子,小玄子!”想推攘他,却是双腕被制,而身体的扭动更是起了反作用。 一边密密的吻从颈子到胸膛,一边他的手利索地解开我的衣衫。 “小玄子,别这样……” 他恍若未闻,专心舔起我胸口两粒茱萸,又吸又咬。 酥酥麻麻的,害我不知要推开他还是抱紧他。 “小桂子……小桂子……”他含含糊糊,一声又一声唤我。 不同与海公公冰凉的手,小皇帝的手滚烫地令我直发抖。 那手掌探入我的腿间,指尖钻入我的***时,我烫得几乎要跳起来。 而他狠狠地压着我,丝毫不放松,还挤身到我两腿间,将我双腿顶到胸口。 “小桂子!你这磨人的小妖精!”他的硬挺直抵在穴口,稍稍磨两下,便猛地冲进来。 我剧烈地颤抖着,想呼痛,却又紧紧咬住下唇。 “放松,小桂子!你莫吓我!”他见我煞白了脸,却又心疼起来,动作稍停来唤我。 我只觉后穴里似涨非涨,似痛非痛,麻麻热热的,后来就干脆痒痒起来,难受得几欲发狂。 “小玄子!”自己也不知是要他干什么,只是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眼泪几乎要掉下来。 他一怔,象是发了狠似的道:“唉!你这家伙!”竟不顾我,大力抽动起来。 我随着他前后晃动,***里蜜液渗出润滑下,竟也不觉得疼,口中呓语连篇,任他左突右杀,干得我腿脚发软,直待顶上那一极点,腾云驾雾,将浊液抛洒,而小皇帝被我极力收缩下,也是忍不住丢盔弃甲,射出龙精。 云雨稍收,他伏在我颈边,也不退出,我软着的双腿无力地垂在他左右身旁,眯着眼,径直喘气。 他痴痴望着我,“小桂子,这下你可投降了吧!”他软声细语地问我,眉角有掩饰不住的得意与满足。 我哼哼两声,白了他一眼,算是默认了。 他退出我的身体,左看右看,毕竟是被服侍惯的人,竟一张口要唤人进来收拾。 要死了,被人看见我这德行,我就真不要活了。 “小玄子,莫叫!”我急忙挣扎起身。 “你躺着吧!我叫人来……”他也不是木知木觉的人,看我怒目相向,总算知道要收声。这尴尬场面怎好叫人来参观。 幸好这间屋子倒预备着茶水点心,还有这救命的湿帕子,大概是专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