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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饭后,元恪皱着眉头坐在电脑前,夏明光拿着手机坐在她对面。 【我老公】:静静等着看媳妇儿今晚的更新。 【我老公】:(我是魔鬼呀,jpg) 元恪感觉背后出了层冷汗。 这跟看她写和他××OO的感受有什么本质区别吗? 夏明光坐在对面,她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他冲她笑得很有深意。 元恪一个小时憋了十几行字之后…… 最后跟读者请假断更了。 她的理由是——今天是我老公生日。 很正儿八经的理由。 总不能让读者知道她为了写车,下午特地开了次车,导致现在精神不济没力气更新了吧! 夏明光看到元恪的请假理由,觉得她不够诚实,虽然他今天确实过生日,但她为什么请假,只有他们两个知道。 他放下手机,坐到她身边,伸出胳膊,把她往怀里带了带。 元恪看着夏明光意味深长的笑,很夸张地哆嗦了一下。 夏明光亲了亲她额角。 【我老公】:媳妇儿,你知道吗? 【我老公】:你今天念对了我的名字? 元恪有点诧异地侧头看了夏明光一眼。 【我老公】:咱们回屋,你再念几声我听听。 - 夏明光九月一号开学,剩下的这几天,两人原本计划着出去玩玩,好歹算是度蜜月了。 但……事实上,解锁了夫妻生活以后,正是新鲜劲儿很足的时候,两人七天几乎没出门…… 蜜月……够蜜了…… 九月一号,夏明光开学的时候,元恪非要去送他。 到了C大校门口,元恪朝他挥了挥手。 【我媳妇】:儿子,爸爸来送你上学了。 【我媳妇】: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夏明光:“……” 【我老公】:好的,爸爸…… 元恪开完车以后,请了一天假,之后火速更完了。 从紧张的连载期脱离出来以后,元恪最近很清闲,日常任务是看着夏明光开学忙前忙后,外加和他过过没羞没臊的小日子。 这边两人没羞没臊蜜里调油,那边心理素质差的元月又开始焦虑了。 他开始焦虑婚礼了。 夏明光和元恪的婚礼定在10月6号。 夏老爷子撂过一句话:“我有的是钱,需要钱的地方随时跟我说。” 元月心里松了口气,夏老爷子的言外之意是,他只管出钱别的不管了。 松了口气之后,元月开始连轴转。 公司里的同事看着他现在的状态,悄咪咪问了几句,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元经理的妹妹要结婚了,他妹妹是他养大的,跟嫁女儿没区别,最近我们别惹经理。 当然,只有元月是边忙边焦虑的,王贞、梅玉清跟夏老爷子一样,乐呵呵的。 元月在筹备婚礼的过程中,无数次地发誓,干完这一茬,他就彻底解放了,再也不用为元恪的事操心了,妹妹总算是养大了。 王贞再次及时补刀:“就你这个尿性,估计到时候咱妹怀孕生孩子的时候,你还要焦虑一波。” 元月一听,觉得有道理,于是自闭了五分钟。 五分钟后,他委屈巴巴地问了一句:“老婆,你确定你是精神心理科的大夫?我怎么觉得你说的话很致郁呢?” …… “婚纱选好了吗?就是上次那件吗?不不不还有另外一件,中场出来要换的!” “……” “化妆师请的是哪里的?啊?不行不行,我结婚的时候就是那家给我老婆化的妆,就那个化妆水平我觉得还不如素颜好看!” “……” “不是老婆我没有嫌弃你呀,我是在吐槽那家化妆化得埋没了你的美貌……欸对了伴郎伴娘!这个很重要!” 夏明光在王贞作势要拍死元月之前,赶紧转移她的注意力。 “伴郎伴娘?有啊。” …… 这个还不简单嘛,早就说好了。 伴郎请了郑凛和周宁生,伴娘请了程鸢和常舒曼。 周宁生和常舒曼9月30号下午就从T市赶过来了。 国庆节假期开始后,元月又焦虑了一波,最后被王贞强行拉出去散了趟步减压,回来的时候嘴上念叨着“我一点都不紧张了”。 但10月5号晚上,元月又失眠了,就像元恪高考前一晚一样。 10月6号凌晨,王贞一起床就急急忙忙地用粉底给元月遮黑眼圈。 “你今天可是要领着元恪走一段啊!你昨晚又在搞什么!” 常舒曼和程鸢一大早就到了。 根据C市的婚俗,新娘在婚礼当天要穿一双崭新的红鞋。 伴娘此时的任务就是,在新郎来接新娘之前,把鞋藏起来。 新郎找到鞋,给新娘穿上新鞋,才能接走新娘。 藏鞋的这个环节算是走个过场,虽然也听说有特别刁钻的伴娘把鞋藏到了特别意想不到的地方,但绝大多数婚礼中,这个环节对于新郎来说,没那么难以克服。 不过,程鸢和常舒曼,显然是传说中那种刁钻的伴娘。 两人在房间里爬上爬下,吐槽没有一个能藏鞋的地方。 最后程鸢把绾起来的头发一松,浓密的黑发垂到腰际。 反正鞋是全新的,而且元月怕元恪脚累,这双红鞋准备的时候没选高跟鞋。 大不了,用头发藏嘛…… 程鸢示意了常舒曼一下。 常舒曼抓了把梳子就上手了,平底鞋,缠了几圈,缠进了程鸢的头发里。 元恪坐在一边看着她们想出这种鬼畜的办法藏鞋,以此来刁难夏明光,最后忍不住笑出声。王贞有点担心地说了句:“会不会太难了?小明找不到这里来吧!” 但元月举双手双脚赞同:“你们太有主意了!就是要刁难他一下!” 夏明光和郑凛、周宁生进门的时候,一只红鞋明晃晃地摆在元恪脚边。 郑凛刚说完“这也太简单了”,然后立马被打脸。 剩下的另一只鞋,他们三个找遍了屋里所有的角落都没找到。 元月在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大地瞧着夏明光忙前忙后地四处找鞋。 按照婚俗,找不到鞋的时候,新郎和伴郎会把提前准备好的红包给伴娘,作为“贿赂”,以此拿到提示。 周宁生给常舒曼塞了个红包,端着商量的语气:“曼曼,别为难我们了,另一只鞋到底在哪里?” 常舒曼使劲憋着笑,接了红包以后,不痛不痒地回答:“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郑凛凑到程鸢面前,也给了个红包:“你们不把鞋交出来,明哥就接不到老大了。” 程鸢不敢笑得太使劲,怕头发散开。她接过红包,笑而不语。 最后郑凛盯着程鸢的头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