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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经过一条旧街道,那条街道有一间风评极差、氛围糜乱的酒吧,里面的人什么都玩,任何底线都没有。 后来,他们无意间在那条旧街道看见,三四个男生围着一个穿着吊带裙的女孩儿,嘴里满是脏话,动手动脚。 沈之洲一开始没想理会,只想快点把洛樱送去医院。 孰料,不经意地一瞥,发现那个女孩儿竟然是傅依彤,她站在几个男生中央,被猥.亵来猥.亵去,欺负惨了的样子,哭泣着却又不敢反抗。 洛樱也看见了,喊了沈之洲一声,嘟囔:“怎么办呀?” 沈之洲没说话,如今事态两难,这里四处无人,如果他上去帮忙赶走那些男生,洛樱怎么办…… 他不可能让洛樱置于危险的境地,便转了个弯,走进另一条街道,不容置喙地说:“先去医院。” 到了医院,看病的人不多,挂号问诊程序也十分简单。 洛樱扯了扯沈之洲的袖子,想了又想,忍不住说:“不如,你报个警,去看看吧。但是要小心一点。” “……”沈之洲有点儿犹豫,不是怕自己打不过那几个男生,而是洛樱确实是烧得有点儿严重。 洛樱说:“我自己可以的,就算出了什么事,这儿还有医生护士呢。她毕竟是我的同学,我是诅咒过她,但是,这样的报应对于女孩子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 沈之洲赶了回去,也报了警。 但,傅依彤依旧被人扯得衣衫褴褛,全身上下几乎毫无遮蔽,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颤巍巍的。 豆大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啪嗒啪嗒往下落。 警察看不过去,拿了件外套盖在她的身上。 最后,因为不构成真正的强.奸,所以,那几个男生仅以猥.亵未遂罪论处,有两个一口咬定自己只是旁观,不参与,没关几天就放出来了。 偏偏那个放出来的,恰是猥.亵得最过分的那个。 几天后,傅依彤在寝室自.杀被周昕发现,立即送去医院,抢救了一天一夜,终是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但不幸的是,她吸毒的事儿,也成功败露。 学校关于傅依彤吸.毒和自.杀的传闻传得沸沸扬扬,所有人都在心底唾弃这个女生,闲言碎语自那天后一直围绕在她的身上。 没多久,傅依彤就退学了,听说了进了戒毒所,戒完毒,她爸妈应该就送她出国了吧。 - 一眨眼,入学两个月的时间,发生了那么多事儿。 林悦感慨万分,最后问洛樱:“傅依彤不在,你会回来吗?” 洛樱想了想:“本来呢,是会的。但是上个星期傅依彤出院,发了个微信给我道歉,还告诉了我那次偷拍我和Pluto的照片发布上网的原因,知道原因后,我不想回来了。” “为什么啊?”林悦不懂。 “因为有一个人默默地在为你付出,在你被欺负后,安慰你,保护你,甚至帮你教训那些坏人。抱大腿的感觉那么爽,那我……肯定不能离开他啊。” 林悦只听了一半就懂了,暗骂:“重色轻友。” 众所周知,心里有很多苦的人,只要一丝甜就能填满。 现在,洛樱,觉得—— 或许,沈之洲就是那个,恨不得把她塞进蜜糖罐子里,永远不出来的人。 也是那个,在她陷入无尽的黑暗时,给她带来唯一光亮的人。 ☆、第二十章 尽管又过了一个月, 傅依彤都已经成功出国了。 班上关于她的谣言依旧传得很热烈。有人说, 傅依彤是因为被人强.奸了才想自杀的, 也有人说,傅依彤是因为吸毒抵受不住才自杀的。 每个人提到她的时候,话里无不弥漫着轻蔑跟鄙夷。 “长得就那样, 还老是以为自己很漂亮。之前就听说她们寝室不和,傅依彤和洛樱老是打架,肯定是看人家比她漂亮呗,然后嫉妒心作祟, 一直欺负人家。” “我记得有人跟我说过,忘记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她跟段晨轩告白过,但是被人家拒绝哈哈哈哈哈哈哈。” “跟段晨轩告白?她几斤几两啊?也不怕笑死人。” “……” 甚至, 还有大胆点儿的人来问洛樱:“开心吗?傅依彤走了,少了个碍眼的人。” 洛樱答不上来, 不是不想回答, 而是不愿意和她们一起去讨论别人的是是非非, 即便那个人做了很多的错事。 期末考即将来临。 洛樱已经进入了备考状态,微博很少上了, 每天认真听课,仔仔细细记录老师在课堂上划的重点, 晚上就乖乖地坐在房间的书桌旁看书,复习。 她还给自己制定了一系列详细的期末复习计划,每天忙得焦头烂额。 林悦也减少了上课玩手机以及在寝室打游戏的频率, 开始埋头复习,力争期末考不挂科。 夜色渐深。 洛樱吃完饭,匆匆回到房间,坐在书桌上复习。 沈之洲感到可疑,经过房门时往里撇了一眼,发现这丫头根本毫无复习状态,正生无可恋地趴在桌面上,眨巴着眼看他,嫣红的唇瓣一开一合,但是听不到声音,似乎在默念着什么。 应该是在背书…… “……”沈之洲嘴角微抽。 背书背得这么委屈的样子,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他叹了口气,走到冰箱前,拿干净的杯子,倒了杯牛奶端进洛樱的房间,搁在她的书桌上。 女孩儿半边的脸颊压在桌面,整个人没骨似的趴着,嘴里神神叨叨地背着马克思,姿势实在是不怎么优雅。 沈之洲饶有兴趣地站在一旁,垂着眼看她,想看看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坚持一切从实际出发,理论联系实际,实事求是,在实践中检验真理和发展真理,是马克思主义最重要的理论品质。” “……” “首先,这种品质是马克思主义理论本质的……本质的……” “……” 十分钟过去,男人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洛樱忍无可忍,吹了吹额上轻飘飘的刘海,仰起脑袋,死鱼眼回视:“你干嘛呀?影响我复习!” 沈之洲眼皮一跳:“有你这样复习的?” 洛樱不懂她这样复习有什么问题:“这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