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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那款口脂送给夫人了,夫人很是高兴呢。” 果然是这样,所以另外两盒等价的七月流萤黎万怀是准备送给陶氏和眉书姨娘?这可不仅仅是告诉陶氏,她与嫡夫人不在一个档次上,更是将她与一个地位低下的姨娘放在了一起,陶氏如此爱攀比,不得气死? 不过这就不关絮容苑的事了,看在黎万怀最近比较上道的份上,黎相轻勉强看他稍微顺眼了一些。 过去与他们一起用了午膳,和黎相应一起装木头听了一会儿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甜言蜜语,黎相轻又带着青叶去了韶华楼。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自从开卖七月流萤,韶华楼居然少了些风尘气,多了些商业感…… 如今韶华楼的姑娘们都用上了七月流萤,一路上楼,满眼都是玫红色的艳唇,黎相轻都觉得视觉疲劳了。估摸着再过一段时间,等热度过去了,大家也会视觉疲劳了,到时候再推出淡雅的裸粉色,看得肯定觉得舒心不少。 敲了七月的房门,七月开了门,见黎相轻来了,连忙迎进去。 “公子近日劳累了,七月这里得了安神去疲的茶,公子待会儿带些回去吧?” “多谢七月姐姐。”黎相轻说着,便听里间有打呼的声音。 七月有些尴尬,掩嘴道:“扶黎道长最近也挺累的,在这儿休息呢。” 一个对死去爱人想念的死去活来的受,累了就跑来花楼休息?还总是在七月的闺房里?说得过去么?黎相轻有权保持怀疑。 “他要走了,你知道吧?”黎相轻在桌边坐了下来,问了一句。 七月点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去里间拿了个袋子出来。 “扶黎道长本来让我交给你的,既然公子来了,正好带走。” 黎相轻疑惑地看了眼,打开袋子,是许多瓶瓶罐罐,都是之前让扶黎提炼的成分,估计是怕走了没人帮他提炼,所以赶着多提炼了一些。里面还有一个信封,里面是几张提炼过程的记录。 难怪说扶黎最近很累呢,黎相轻看着这袋子瓶瓶罐罐,心里软了一下,嘴角弯了起来。看来还没完全被感情冲昏头脑,挺有义气的,看在这份上,他就帮他好好保管那个抱枕吧。 不过,这么秘密的东西都能让七月代交,看来扶黎和她之间的确不简单。 黎相轻倒也没想多管闲事,放下疑虑,问起了七月流萤的事。 “这批口脂的价格,可有人有不满?” 七月也在黎相轻边上坐下,道:“有些疑虑的,不过上次是叫价,性质不一样,公子又都是定的七的倍数,都以为是我心上人特意为我设定的,何况价位这么多,并无多少不满。” 七月说着,脸就微微红了起来,这一款七月流萤着实让她又在皇城火了一把,所有人都以为是哪个十分爱慕她的人特意为她制作的,让她占尽了风头。她有时候也会不由自主地想,若是公子不是个孩子,她是否也有幻想的权利。 “那就好,”黎相轻把玩着杯盖,想了想,又道:“近日口风紧一点,名气出来了,盯的人也会多,我会想办法尽快找代理人的。” 七月明白其中的道理,点了点头,又问:“这批口脂不出几日就会卖光,公子是准备出新款了吗?” “日后七月流萤会正常售卖,新款也会及时推出,在七月流萤风头还没过去之前,我还有个东西要顺带推出。” “也是口脂吗?”七月好奇地问。 黎相轻摇头,道:“过几日我把成品带给你看。” 七月遂不再多问,点了点头。 黎相轻一想到后面还有很多产品要做,就有些头疼,自己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必须找二叔谈谈了,若是谈成,能省力很多。 “对了,我这几日就要开始将裸粉色的口脂做出来,只等过些日子宣传了,七月姐姐可想好如何命名了?” 之前答应过七月,她代言的口脂可以让她参与命名的。 七月显然也记着这事的,听黎相轻提起就笑了起来,道:“不瞒公子说,我想了很久了,既然第一款叫七月流萤,而这款口脂又颜色清雅,晶莹,不如就叫七月清莹?” 清莹?的确很适合命名裸粉色,况且三伏天十分炎热,清莹二字听着就觉得十分清爽,该是不错的名字。 “很适合的名字,就依七月姐姐。” 七月闻言脸色微红,弯唇笑了。 又闲聊了一会儿,依旧不见扶黎醒来,黎相轻便不再多呆,让七月转告扶黎,他走的那天会替他送行,就带着青叶先走了。 回到国公府,就听闻侧夫人与眉书姨娘又吵了起来,起因是黎万怀派人给她们送了七月流萤,陶氏知道柳素容得到的比她好,而且还是老爷亲自送去的,于是心里就不太得劲儿,再看眉书姨娘的与她一样,更不舒服了,觉得眉书姨娘没资格用七月流萤,话里刺了几句。 眉书姨娘因为生了个儿子,颇有些无所畏惧的气性,当下也就反讽了回去,说老爷这么做是有深意的,在暗示侧夫人也是个妾,与姨娘没两样,根本无法与嫡夫人相提并论。 这话是真真地扎了陶氏的心了,于是两人又你一句我一句地撕了起来,一口一个要请老爷评评理,就都哭着找黎万怀去了,黎万怀被吵得头大,精彩得不得了。 黎相轻经过前院的时候,过去偷听了几句,深感后宅女人生活精彩,摇着头走了。好在自己喜欢的是男人,也不会有什么妾来打扰,未来的生活该是很和谐的。 走在回后院的抄手游廊上,对面迎来了黎相安兄妹两,黎相依手里拿着一把小扫把,看样子是要去例行扫茅厕。 经过他的时候,黎相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黎相轻轻笑了一声,并没有理会。 不过是拿着玩具扫把去茅厕门口象征性地扫两下罢了,看把她给娇气的。 黎相安倒是看透了这段日子的风向,父亲不再只偏袒他们院子了,识时务地没有再无故怼兄长。 回到絮容苑,就见大热天的,绿亭指挥着几个下人收拾院子。 “娘,这是做什么呢?” 柳素容正坐在大树下的阴凉处刺绣,见儿子回来了,笑着向他招招手,替他倒了杯茶。 “把院子收拾一下,再过小半月便是你十岁的生辰了,你姑奶奶特地从江南赶来,会在这里过了夏再走。” 黎相轻的姑奶奶就是黎万怀的姑姑黎兆娴,与黎万怀的父亲黎兆璋是嫡亲的兄妹。那一代的国公爷看得很透,不愿涉足党争,便把女儿嫁给了江南的富商,免得被一些皇城权贵求娶,与党争牵扯不清。 黎兆娴长在武将世家,做事干净利落,人也厉害,在夫家操持着许多事,小日子过得风生水起。 黎府爱重嫡妻,当初得知黎万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