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都市小说 - 她注定被护妻奴攻略在线阅读 - 第20章

第20章

    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问:“你是谁?为何总带着面具?你又为何知道我是女子!”

    只见他眉微挑,嘴角竟扬起一缕笑。“你一下问我这许多问题,我都不知该如何答你。”

    “我早就见过你,那时你在金月前辈家,叽叽喳喳地帮他打扫屋子。”

    乔畔扶额,不好意思尴尬笑了笑。她还有印象,月爷爷说得那个故人,没想到竟是他。

    “金月前辈跟我提过,他说你真诚善良,是个极好的人,让我不要伤害你。”

    乔畔垂眸,眼低满是哀伤。她到现在才知道,月爷爷原来叫金月。

    “所以那晚在茅草屋,你就认出我了?”

    “不然呢!如果不是金月前辈嘱托,我那晚就会立即杀了你,不过我信他。”

    “至于我是谁!这重要吗?”

    乔畔郑重点了点头。

    “我是烛千隅!”

    烛千隅特地窥了眼乔畔,想看清她神情有何变化。

    烛千隅,赤天教烛九阴的义子。大名鼎鼎的“千隅杀手”,传闻他杀人不眨眼,是个嗜血魔头。

    乔畔早在心底猜想过千万次他的身份,可真当知道后,还是不由震惊一声,但转瞬又恢复正常。

    她弯起眼睛,莞尔一笑,说:“那我以后就唤你名字?你喊我‘乔畔’就好。”

    “你不怕我?”烛千隅望着她,眼底满是好奇。纵他闯荡江湖多年,还从未见过不怕自己的人。乔畔不仅不怕,还要主动与自己交朋友。

    乔畔随手拿起石子,扔进河里,安静的河面立马迸发出阵阵涟漪。

    “我要怕你什么?那些关于你的传闻?我只信自己的眼睛。”

    “传闻月爷爷也是个无恶不作的大魔头,可我认识的他,只是一个和蔼的老人。可能他原先真的做错,但孰能无过呢。”

    烛千隅也抓起石子扔向河面,小石子像是跳舞般,周旋了好久,才慢慢沉入河底。

    “你太单纯了,我不是好人!”

    乔畔呆看他,发现那面具下的眼睛,好像透露一丝忧愁。她心头一颤,胸也闷闷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那里。

    乔畔忍不住出声安慰他:“这世上哪里就有什么百分百好人,哪里又有真的坏人。”

    “你为何总带着面具?是不想人看到样貌?”乔畔见他半晌儿不出声,只好转移话题问他。

    烛千隅冷冷道:“我天生丑陋,不过一副臭皮囊。”

    他的话总是这样冷若冰霜,置人于千里之外。乔畔无奈叹息一声:“那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你不会只想跟我聊天吧。”

    “金前辈的妖丹,如今在你体内!”

    乔畔身子微微一僵,瞪大双眼问:“你怎么知道?难道那天你也在?”

    “你被那人掳到山洞昏迷,我趁他找草药时,进过山洞看你。我见他没伤害你的意思,所以并无现身。”

    “我这种身份,你最好不要让别人知道,你与我有纠葛。”

    乔畔对他的话置若罔闻,语气坚定说:“我不在乎!”

    烛千隅轻蔑一笑,冷冷说:“等你见识过这人世间的丑恶,就不会这么说了。”

    他又从袖中拿出一瓶药,递给乔畔。

    “你是神族,如今那妖丹在你体内,你身体会感到不适。等你仙力紊乱时,就吃下一颗,它可缓解你的痛苦,也算我报答你救命之恩!”

    乔畔接过药瓶,小心揣到怀里。柔声道了句“谢谢!”

    两人就这么并肩坐着欣赏月色。一切显得那么美好,安逸。

    烛千隅突然开口问:“我也有事想问你!你上次是如何帮我解的毒?我清楚麒麟的毒有多凶险。”

    乔畔不由想起那晚与他两唇相对,害羞红了脸庞。可她又不好意思说明,生怕烛千隅觉得自己太轻浮。

    她只好撒谎说:“我就是帮你渡了些仙力,又给你用了些解毒的草药。我运气好,用对了药,也是你命不该绝。”

    烛千隅嘴角含笑不再看她,过了半晌儿,他才开口说:“这里的事已经告一段落,我要走了。”

    “你还会来三水镇吗?”

    乔畔其实想问,你还会来找我吗!可她终究还是没敢问出口。

    烛千隅起身,淡淡说:“你不该与我有太多纠缠!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我走了,你多保重!”

    随后他便纵身一跃,消失在这夜色之中。

    乔畔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失落感充斥着内心。她抬头望向那一轮月,不禁感叹:“我与他,应该不会再相见了吧!”

    --------------------

    第12章 试探

    =====================

    三水镇近来天气渐渐暖和了不少。万物复苏,一片生机勃勃。

    这日一大清早,钱婶在乔畔门外扭捏了半晌儿,才敲响她的门。

    “进来吧,门没锁。”

    乔畔见钱婶推门进来,笑着起身相迎。“钱婶,您快坐。我一猜就不是招财那小子,他来找我从不会敲门。”

    钱婶坐下后面带愁容,她为难的摩挲着双手,那欲言又止的模样,逗的乔畔笑出声来。

    “钱婶,你今日是怎么了?为何这么奇怪。”

    钱婶性子本就不善言辞,她也怕乔畔还不懂男女之间的事,两人会尴尬。若不是钱叔要她来问乔畔的意愿,她也不想来。

    追妻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