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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吗?” 苏漾发现从头到尾都没有人看他一眼,好像他只是一个碍眼而且多余的物品,她们乐意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别说意见不予考虑,连听一听,恐怕都嫌脏了耳朵。 他几乎被气笑了,这些人还真把他当成软柿子,想捏就捏? 从系统商城花了三十经验值兑换了一把趁手的匕首,动作麻利地划开手上的绳索,趁众人放松警惕的时候,一把揪住桑原拖到墙角。这屋里保镖佣人不少,手上有人质也不敢太松懈。 他用匕首的刃口抵着桑原细长白嫩的脖子,冷眸一瞪,把一个穷途末路的凶徒演绎得活灵活现。 “全都给我退后,否则我就往他脸上拉几道口子!” “苏姚你敢!”桑原吓得直哆嗦,色厉内荏地恐吓道:“你要是伤到我,我家里不会放过你的,我要让你蹲一辈子监狱!” “那就试试看啊,”他把桑原按在墙上,用刀柄狠狠给了他肚子好几下,“打我的时候不是很爽吗,小爷今天就让你爽个够!” 说着又抬起膝盖狠狠顶了一记,桑原顿时疼得面色发青,苏毫无怜惜地拽着他头发,用匕首在他脸上比划。 屋里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老夫人尤甚,她一直以为这苏姚就是一株柔弱的菟丝花,离了男人就活不了,哪曾想到会这么危险。 “你你、你快给我住手!”她往后退了好几步,指着苏漾道:“你别伤害小原,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傅雅也道:“你放了他,我们放你走。” 苏漾龇牙一笑,粗声粗气道:“别啊,你们抓我过来也不容易,这么放我走是不是太可惜了,不如这样吧,打电话把警察叫来,还有媒体记者,哦对了还有傅先生,我们大家一块坐下聊聊,什么误会都能解开了。” 傅雅美眸一眯,冷冷道:“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苏漾漫不经心地把玩手上的匕首,泛着冷光的利刃在他手中来回翻飞,只能看到模糊的残影,他姿态从容不迫,神态堪比武林高手,看得众人目瞪口呆,傅老夫人更是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 以前为了拍戏,苏漾特地学过各种兵器,冷兵器虽然用得少,也不是没见过,虽然是中看不中用的把戏,唬几个外行人却是绰绰有余的。 他狞笑道:“不好意思啊傅大小姐,我这人不爱吃酒,敬酒罚酒都免了吧。” 傅雅不敢再激怒他,一通电话拨给了傅洲,那边好一会才接通,她皱眉道: “我不管你在主持什么会议,现在立刻来栖凰的别墅一趟,把你的心肝宝贝接走……他能有什么事,有事的是别人!妈吓得不轻……你过来就知道了。” 她啪嗒一声挂了电话,看向苏漾的眼神惊疑不定,这是那个胆小懦弱的苏姚?开什么玩笑,除了长相一样,有哪一点相似! 二十分钟后,傅洲推开了傅家大门。 满屋子的保镖包围得严严实实,他一贯威严的母亲坐在沙发上喝茶压惊,姐姐在旁边劝慰。而苏漾慵懒地靠在墙角,一只手按着鼻青脸肿的桑原,另一只手百无聊赖地把玩着匕首。 见到傅洲,苏漾抬手打了个招呼:“哟,傅先生来啦。” 要不是不合时宜,傅洲甚至想笑出来,又是这样,他总是带给自己意外,一次胜过一次,叫他越发放不下,舍不得。 傅老夫人顿时有了主心骨一般,指着苏漾道:“阿洲你看看他,哪里像个学生,分明是土匪恶徒!你快让这疯子放了小原,他母亲是我几十年的好姐妹,要是出了差错我怎么跟桑家交代!” 傅洲定定地看着苏漾,片刻后眯起眼睛,问:“谁动手的。” 傅老夫人以为他在问桑原的伤,忙添油加醋把方才的事说了一遍。 她总结道:“看着是个老实本分的,谁知道内里这般狠辣,动辄就要毁人相貌,日后还能得了!” 桑原配合地呜咽起来,哭得那叫一个我见犹怜,可惜没人看他的表演。 傅洲又问了一句:“苏姚脸上的伤,谁动手的。” 老夫人噎住了,桑原也不哭了,傅雅却是早知如此的模样。她这弟弟其实对谁都一样无情,但是一旦上了心,便会把人宠到天上去,管对方是好是恶,他全然不管。 傅洲走上前去,夺过苏漾手上那把刀扔到地上,捏着他的下颌查看红肿的脸颊。 问:“还有哪里。” 苏漾指了指小腹,傅洲眸色一冷,却被一只手扯住了胳膊,苏漾朝他摇了摇头,道: “我饿了,咱们回家吃饭吧。” 傅洲深吸一口气,应了一声好。 牵着苏漾往门口走去,经过傅老夫人的时候,他淡淡道:“妈,你不要再做这种无聊的事了,你是我亲妈,儿子不敢对你不敬,但是旁的人,我不敢保证。” 傅老夫人倒吸一口凉气,这句话无疑是威胁。 她气得说不出话,连说了三个好字,“如今你大了,我这个当妈的管不着你了,日后我也不想再管,随你如何折腾!” 说着率先走了出去,桑原见靠山走了连忙快步跟上,大批的管家佣人也追了出去。 傅雅皱眉道:“妈上年纪了,难免固执一些,你改天回家道个歉就好了。” 傅洲冷着脸没说话。 傅雅叹口气,道:“外公祖上几辈都是书香世家,她从小把门第规矩当做信条,你却给她找了个男儿媳,还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她当然不乐意,过几年习惯就好。” 她以前厌恶苏姚,是因为瞧不起他的小家子气还有怯懦的性格,觉得他配不上自己弟弟,如今看来,什么锅配什么盖,也算相得益彰。 傅洲听她这样说,便淡淡应了一声,“好,我过几天回去一趟。” 傅雅这才满意地离开。 …… 两人回到家,苏漾累的够呛,直接倒在沙发上。 “你家里人太吓人了,一言不合就绑票,你是这样,你妈和你姐也是,真怕下次你爸也这么请我过去。” 傅洲半蹲下,小心给他揉肚子,道:“放心,我妈把你带去栖凰苑那边,就是因为怕在家被我爸看到,他在军队待了半辈子,最不喜欢这种鬼祟的事,他要是想见你,会直接派车请你过去。” 苏漾:“……”请问有什么区别? “是没什么区别,”傅洲笑道:“你去洗澡换身衣服,我去煮两碗面。” 苏漾一咕噜坐起身,恨道:“说起晚饭就来气,我今天去超市买的菜全丢了,都是桑原那个小贱人的错!” 傅洲抓住他话里的重点,问:“你买菜做什么?” 苏漾:“……”麻痹真会抓重点! 他支支吾吾道:“就、就买来玩玩嘛,哈哈……” 傅洲弯下身子和他对视,笑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