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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态,完美。 发型,完美。 很好,一点都看不出自己是来么么啪这个财神爷的。 很安全。 平日里,白赦在房间内总是能心平气和地处理事务。 可是今天的白赦,却是怎么也心平气和不了。宴会上发生的一切,给了他一个极为正面的信号——这段感情里,动了心的好像并不只自己一个。 这就足以让白赦心潮澎湃了。 再三放下手中的事务,白赦很清楚,今晚上是处理不了什么东西了。 恰在此时,他听到了门口的敲门声。 这个房子里,会敲自己门的,只有一个冉夏。 看了看时间,白赦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个时间点,冉夏向来就是瘫倒在床上不理世事的,今天难道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了? 想到这一点,白赦走到门口的步伐就快了许多。 打开房门,昏暗的廊灯打在冉夏的脸上,柔化了她脸上的锋芒和锐利,竟然生出了几分柔情似水的错觉。 而后,白赦看到了冉夏的穿着。 “砰”的一声。 门被重重地合上了。 做好了一切姿势,只等着财神爷上钩的冉夏:??? 我看你财神爷是飘了! 怒极,冉夏“砰砰砰”地敲着门。 什么策略? 什么想法? 就冲着这个关门,通通扔了!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干就完事了! 在门后的白赦脑海里忍不住回想起刚才见到的那一幕。 他不是傻子,不可能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意思。 可是,在刚才那一瞬间,冉夏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有些怀疑人生。 他怀疑,自己是被冉夏逼疯了,才会出现这样的幻觉。 当然,冉夏猛烈的砸门声音,告诉他一个事实——这不是梦。 这是真的。 深吸了口气,猛地拉开了门,白赦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他的目光谨慎地从冉夏的身上避开,落在了冉夏手里那一瓶子的酒上。 他看了看冉夏,再看了看冉夏手里那两个大杯子,一时间表情复杂:“你这是,干什么呢?” 冉夏看着白赦,默默地直起了腰。 她干啥? 要是让你白赦看出我想要干啥,我岂不是进不了你的房! 我想要酒后乱个X你一定看不出来吧! 她想了想,从脑子里找出了一个合适的词来:“我们来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把酒言欢,人生几何!” 白赦觉得这个老婆是把自己当傻子。 他站在门口,就像是站在天平的中间,他很清楚,不管是踏出哪一步,都会给他的生活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决定往那边走。 他看着冉夏,眼底闪过了一丝茫然。 自己喜欢的人送上门来,说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她呢,喜欢自己么? 她真的懂,她自己在做什么么? 冉夏迟迟没有等到白赦的反应,有些不耐烦了。 这财神爷就这不好,做事情一点都不爽利。 抬起手,把手里的酒杯塞进了白赦的怀里,冉夏伸手就把这财神爷推进了房门。 反正今天这事,冉夏说了算。 干就完事了! 白赦想过很多可能,甚至还在那边天人交战。 唯独没想过的是,冉夏就没给他做选择的机会。 他还站在天平中间呢,就被冉夏噗通一脚踹到了天平的一侧,没有了任何反击之力。 他眼睁睁的看着冉夏非常流畅的从自己的手里拿走了白酒,往酒杯里倒去,刚想要说什么,却见到冉夏以一副霸王硬上弓的姿态,把那杯白酒递到了自己的面前。 白赦看着自己面前的酒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还有一天,会在家里被人逼着喝酒。 他略往后靠了靠,有些不自在,看着冉夏,白赦犹豫了几秒,还是问出了口:“你……干什么?” 干什么? 冉夏看着这个单纯无知的财神爷,忍不住笑了起来。 而后,她抬起手来,把杯子里的酒倒入口中,双手按在白赦的肩膀,唇齿相依。 白赦没有防备,猛地向后仰去,茫然间,他的唇齿之间传来的,就是属于白酒的浓郁的香气和呛人的酒精气息。 他眼睁睁看着冉夏得意地看着自己,从嘴里吐出一个字来——“你。” 你? 白赦猛地瞪大了眼,感受着自己的老婆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为。 他闭了闭眼,做出了最后的挣扎:“放开我。” 放开? 冉夏觉得这个财神爷恐怕还没有看清楚形式。 现在的形式,是她冉夏说了算的形式! 得意洋洋地喝了一口白酒喂到了财神爷的嘴里,冉夏感觉自己简直就是个天才。 而下一秒,天旋地转。 冉夏听到了财神爷的一句:“好。” 然后,一切就都失控了。 酒后乱X的后果,比冉夏想象的还要糟糕一点。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的酒量能差到这个份上。 带着几分头痛欲裂,冉夏敲了敲自己的脑门,缓缓的从床上爬起。 呆坐了一会,冉夏突然意识到了几分不对。 这不是自己的房间。 酒前的记忆,一点点的回笼。 冉夏的目光看向了房间内的桌子,看着那上面狼藉的摆设,有些绝望地移开了眼睛,说实话,在昨晚之前,她还不知道这种地方这么能“干”。 桌子后,是层层叠叠的咖色窗帘,那平整的模样,看不出冉夏昨晚攒着窗帘挣扎的模样。 飞快地收回了视线,冉夏看到了地面上那一滩白酒的痕迹。 她有些绝望地捂住了脸。 昨晚上发疯的时候,那个财神爷竟然掐着自己的腰,害的那一瓶子的酒,都洒了满地。 最狼狈的,大约是这张床了。 柔软的几乎能凹陷进去的大床上,带着几处可疑的痕迹。 冉夏感觉自己亏了。 她以为自己是狼。 可没想到,自己竟然是送进狼嘴里的那块肉。 不过…… 也算值了。 冉夏踹了一脚自己身边的财神爷,好叫他从不知道什么的美梦里醒来。 可这一脚的幅度太大,冉夏的脸忍不住扭曲了一瞬。 这禽兽,难道不知道什么是节制么! 带着几分怒意,冉夏看着白赦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杀气。 白赦缓缓睁开眼,大约是刚醒的缘故,失去了以往的精英姿态,生出了几分茫然的清澈来。 他看到冉夏的时候,眼睛微微瞪大了些许,抿了抿唇,遮掩了自己的真实情绪。许久,仿佛记忆才回笼一般,静静地看着冉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