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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的言语,只是扭头捏起那少年的下巴,叹息般摇了摇头,“可惜了。” 叶韶安放下了手,一双桃花眼定定地看着那少年,那双桃花眼实在是太过漂亮,看着他的眼神又太过专注与温柔,完全没有其他客人那般恶心的色泽,也没有嘲讽不屑等等负面情绪,反而像水流一般,清清淡淡,不会给他任何不舒服的感觉,反而有一种温柔。 少年的脸颊微微发红,他有些不敢看叶韶安,他和面前这个人,实在是天差地别,那个人完美得让人仰望,而他……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么好看的一个人,怎么就瞎了眼了呢?”叶韶安遗憾地摇头,“哦对,好看的人,一般眼睛都比较瞎,比如我。” “这么说起来,我们还挺像的。” 叶韶安有些自嘲地说道,他一只手搭在少年的肩膀上,安抚般拍了拍,右手灵活地将一张卡片塞到少年的兜里,笑得张扬。 少年受惊般往后退了一步,手指下意识地触摸了一下口袋,脸上更红了几分,心里却升起几抹雀跃,这个人夸他好看呢。 “叶韶安!”姜文柏忍不住低声喝道,在他面前勾三搭四,当他是死的吗? “姜总不要那么大的火气嘛,”叶韶安慵懒一笑,漫不经心地招了招手,“你看,你吸引了宴会上多少人的注意啊?” 姜文柏眼眸里都有着压抑不住的火气,但还是努力压抑,叶韶安说得对,因为刚刚在舞池里发生的那点小失误,不知道有多少人注意到他们这边,现在又发生了争吵…… 姜文柏警告般看着叶韶安,叶韶安完全不在乎他的眼神,他又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拖长了音调懒懒道:“姜总,不就是一个失误吗?至于吗,你看你把人孩子吓得。” 姜文柏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叶韶安颇为怜惜地将一张名片递给那少年,低声道:“如果有什么需要的,欢迎来找我。” 姜文柏深深地吸气,冷冷道:“你闹够了吧?” “哟,”叶韶安意味不明地发出了一个单音,他抬头笑了起来,那笑容肆意,姜文柏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直觉告诉他,绝对不能让叶韶安继续说下去。 “安安,”姜文柏服软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姜文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叶韶安干脆利落地打断。 “哦对了,姜总,”他轻飘飘地笑道,黑色的眸子里却是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们完了。” 姜文柏结结实实地愣住了。 他可没有想过要跟叶韶安分手啊! “安安——!”姜文柏厉声喝道,半个宴会的注意力彻彻底底集中到他们这里,姜文柏却不在关心这些事,他大步上前,想要拦下叶韶安,却被一个人严严实实地挡住。 “你是谁?!”姜文柏压低声音阴冷道,不同于刚刚对叶韶安玩闹式的警告,这份阴冷就如同从骨子里发散出来的,宛若毒蛇一般的阴冷。 秋言煜笑了,他的眼眸很黑,不同于叶韶安的黑亮,是一种纯粹的黑,没有光亮的黑和沉,是一种只要望着,就容易让人心里打颤的黑。 而他这么笑的时候,那双眼睛就愈加可怕。 少年悄悄地退到后面,从口袋里拿出刚刚叶韶安塞进去的东西。 是一张银行卡,以及一张叶韶安的名片,名片上有着叶韶安的手机号,上面最后六个数字被黑笔圈了出来,以及简简单单的四个字,“算你借的”。 少年微微一愣,眼角有些湿,他抬起头,掩饰自己泛滥的情绪。 他需要钱。 无比需要。 而那个人,看出来了。 他不知道他怎么看出来的,但是那个人确确实实看出来了。 那张银行卡在他手里宛若千金,那么沉,又那么重。 他下意识地看向姜文柏,心里难得升起几抹怨愤,那人那么好,你怎么可以出轨呢? “我是谁不重要,”秋言煜语气平平道,“你只需要知道……” 秋言煜将姜文柏牢牢地拦在原地,叶韶安已经快要走出宴厅大门,姜文柏又气又急,却撼动不了秋言煜半分,整个人的气场都凛冽起来, “他,”秋言煜压低了声音,他没有直接说出名字,但是他们两个都十分清楚这个“他”只得是谁,“是我的。” 姜文柏的气息骤然凌厉起来。 秋言煜平平淡淡地看着他,气场上却不落半分。 前世今生,他守了两辈子的小玫瑰,当然是他的。 就算有毒,也是他的。 —— 叶韶安从外边等了两分钟,看着这个-90的好感度一脸茫然,趁着这个机会很是把原主的记忆翻了一遍,根本没有任何关于秋言煜的线索,更没有一个长相像秋言煜的人。 【所以,这-90的好感度到底是怎么来的?】叶韶安茫然地问道,【上一个世界起码能给我一个理由,这个世界连理由都不愿意给我了吗?】 系统001:【……装死中,请我打扰。】 【啧。】叶韶安冷哼一声,就听到了一个脚步声,便不再去跟系统胡闹,而是仰头看向来人,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这时候外边的天已经黑了,他仰头看向他的时候,那双眼睛却像一束光,照亮了昏黑的夜空。 秋言煜的心微微一动。 他的小玫瑰,永远让人惊叹。 “我也不知道,”秋言煜沉稳道,“我只是随便走走。” “随便走走就能找到我?”叶韶安嗤笑了一声,随意摆了摆手,道:“算了,在这良辰美景之中恰好凑到,也算是有缘。” 秋言煜沉默地在他身边坐下。 这是一个小凉亭,周遭花花草草还有假山,凉亭的位置位于假山后面,很是隐蔽,如果不是上一辈子的记忆,他也不能找到他的小玫瑰。 不过他重来一次,不就是为了他的小玫瑰吗? “给你讲个故事吧,”叶韶安突然冒出来一句,秋言煜没有说话,他知道这个时候叶韶安并不需要答案,只是需要发泄。 “曾经有一个人,他有一个爱人,他们很相爱,但是很可惜,相爱并不意味着相守,于是他们争吵、冷战、分手、和好、甜蜜、争吵、冷战、分手,如此反复,仿佛没有尽头。” “而有一天,他的爱人终于累了,并不打算再与他和好,于是他选择了出轨。” “这就是相爱几年的爱人啊,”叶韶安微笑着看向秋言煜,他的笑容十分平静,也十分清淡,与刚刚那种张扬肆意的笑容完全不同,但却有一种别样的魅力。 “也正是相爱太久,相处太长,才能把这一刀捅得又狠又疼吧。”叶韶安托着下巴,静静地看着面前那一束大红色的玫瑰,“就像这玫瑰,它虽然有刺扎人,但是你要是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