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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姜家的姑娘,是东宫的侧妃,身上为何会有宓家的身份信物?”明稷溜达了两步,停在宓糖面前,五指一松,那玉荡着绳子猛地出现在宓糖面前! 宓糖一愣,抬起头,逆光看见李明稷带着微笑的脸:“进出东宫的信物在临华殿还有很多,几乎每个有身份的宫人人手一个,而刻着家纹的墨玉就很少了,糖姑娘告诉我,为何这块你家的墨玉会出现在品秋殿?” “我……” “看来糖姑娘不知道。”明稷回身看向王后:“那母后知道吗?” 王后盯着明稷手中的墨玉,几乎要将它盯穿个洞,从喉咙挤出一声:“本宫不知道。” “呜哇!呜哇哇哇——” 一个尖锐的婴儿啼哭声突然打破了殿上几乎要凝固的空气,众人的目光一下聚集到发出声音的地方,献夫人抱着怀里的襁褓哄道:“别哭别哭,润儿不哭了!” 她见儿子打扰了大家,急急走出来跪下道:“回母后,润儿看样子是饿了……” 王后如梦初醒一般:“既然这样,先休堂一个时辰。” 明稷向献夫人那走了两步,轻声说:“果然是小孩肚子——不经饿啊。” 她话中有话,献夫人不敢应,见王后退席以后她赶紧抱着儿子起身,连太子妃的眼神都不敢接触,匆匆走了。 李明秀跪得膝盖都麻木了,还是被两个丫头硬搀起来的,她身上还盖着明稷的衣裳,面对嫡姐有些愧疚和不知所措:“姐姐……我……” 她咬咬牙,满脸懊悔:“我真的真的不是有意的!” 明稷低声说:“好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慎刑司的人还在一边等着,李明秀现在是疑犯,就算休堂也得在她们的监察之下,她一步三回头得被带走了。 李明秀走以后,有钱提着裙子跑进来,说:“娘娘啊,殿下来了!” . 殷遇戈背着手站在右偏殿里,这是打他成年后第一次进这里,很多东西都和印象中不一样了,有意无意地提醒他,这里的主人已经换了一位。 门帘子被打起来,明稷哈着手跨进门,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蹑手蹑脚摸过去,正想往他背上扑,不料太子也刚好回身,接住了她的动作,两人抱了满怀! “呀!” 明稷双脚离开地面,吓得直扑腾,迅速抱住太子的脖子,挣扎:“放我下来!” “动什么坏心思?”殷遇戈轻松地抱着她,还转了半个圈。 “哪有什么坏心思啊……”她屈起一条腿勾住殷遇戈的腰,低头埋在他肩上,舒了一口气。 这该死的姿势,好累人啊,下次一定不会用的! “被欺负了?”殷遇戈抱着她往内殿走,问:“王后给了多久时间?” “一个时辰。”明稷晃着脚丫子,脚上的绣鞋突然脱脚而去‘啪嗒’一下掉在身后:“啊,我鞋!” 殷遇戈回头,看见一只落在不远的软鞋,小巧的鞋面绣着兰草,素净得不像太子妃穿的,他嫌弃地看了怀里的人一眼,单手勾着她的身子免得掉下去,走过去捡了起来,提着那只小鞋和她走到榻边,扔在榻边不远处。 “下来。”殷遇戈站在榻边松开手,身上的人却像黏住了一样,一边嘤嘤嘤一边抱紧了他,和刚才在王后殿上舌战群儒的那个简直判若两人。 “别让孤再说一次,下来!”殷遇戈声音一沉,明稷迅速从他身上溜下来,站在榻上控诉道:“好绝情哦!” 太子掸掸衣裳上被她压出来的褶皱,说:“闭嘴。” “你来干嘛呀?”明稷偷偷去勾他手指,太子瞥了一眼,虽然看着不大愿意,但也没甩开,说:“来看看你将事情办得如何。” 敢情来检查成果的? 明稷的笑容瞬间就垮了,语气也不复刚才那般热络:“那块墨玉将她打懵了,怕是回去想对策了。” 殷遇戈似笑非笑,有些期待:“哦?反应如何?” “您一会一起去瞧瞧不就知道了。”明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高兴地说道,这感觉仿佛又回到了之前被太子利用着发现车轱辘里的秘密那时候,明知被利用,还要接着被利用的感觉可真不怎么好。 殷遇戈偏头看了她一眼,拆下手腕的串珠搁在桌上,想越过桌子去牵她的手,又踌躇不前,醉翁之意不在酒地问:“怎么?” “没怎么。”明稷捡起被他扔在一边的绣鞋穿上,拍拍裙子站起来:“臣妾该去前面瞧瞧了,您在这歇一会。” 说完也不等他应答,快速走了出去,殷遇戈的手轻轻一动,像要挽留,最后却只抓到了空气——他还是不习惯去挽留别人。 明稷合上门帘子,仔细整了整裙子,微微弯下身子让有钱为她穿上斗篷,有钱问:“您要去哪啊?殿下还在里面?” “王后那也该过去瞧瞧了。”明稷压着眼皮,示意了一下屋里:“偏殿太冷了,教墨奴送条毯子进去。” 说完已经套上雪屐,头也没回地走了。 墨奴的身子贴在一边的门上,等太子妃走远了才跨进门,迎面就是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啪!”一下精准地砸到了他的脑门。 拿下来一看,是太子的楠木珠手串。 “去跟着太子妃,别教不长眼的欺负了。”殷遇戈沉声说道,冲墨奴一瞪眼,说他有眼色吧,也不怎么有眼色,倒是趋利避害的功夫学得精通。 墨奴苦着脸,心说分明是您自个得罪了太子妃,又放不下身段去护着,为难他一个下人做什么…… 但他又不敢说,只能双手捧着那串珠子可怜兮兮得答:“诺。” 作者有话要说: 墨·挨打小分队队长·奴 * 38、038 ... 中宫, 后殿—— 王后换了件衣裳坐在座上, 揉着眉头很难受的样子,献夫人抱着儿子坐在下头,神情有些紧张。 王后疲惫地说:“辛苦你了,若不是你,刚才在殿上就收不了场了。” 献夫人连忙说:“这是媳妇应该做的……” “你同糖儿并不是同一支,依你瞧,那块玉应该是出自哪支的信物呢?”王后看向献夫人, 献夫人紧张得很, 在心里想了无数种可能, 最后才细声细气地说:“若是依媳妇看,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