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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都没有。 前世的网络暴力就是如此,不酿成人命官司连法制部门都管不了——而这个时空就容易多了,能直接动手,明稷一般是不爱多嘴解释的。 她刚抬脚就有女侍为她穿上牡丹软鞋,踩着柔软的地毯一步一步走到惠姑姑面前,鞋尖抬起她的下巴:“你莫不是以为,你是王后身边的人,我就不敢杀你啊?” 惠姑姑惊骇地看着她,大气都不敢出:“奴婢……真的没有……” “哗啦!”油锅又被扔进去一块猪肉,大滴的油花噼里啪啦直溅,惠姑姑这才懵懂明白这主子不高兴起来是真会扔她下油锅! “奴婢……知错了!奴婢不该碎嘴!不该碎嘴啊!” 惠姑姑用力抽打自己的嘴巴,心里是懊悔万分,她怎么就鬼迷了心窍,去传太子妃的谣言,这主儿可不是挨打不还手的绵羊啊! 李明稷扫了一眼门外微微颤抖的宫人,回到主位上:“剑大人既然来了,就进来罢!” 剑奴从隔断外走进来,行礼:“属下拜见殿下!” 背景是惠姑姑自扇巴掌的声音,剑奴额头上挂了一滴汗,等候太子妃发落。 “剑大人也是东宫的老人了,怕是听见了风,来瞧瞧惠姑姑的。”李明稷看着跪在脚下的男人,心说太子身边的剑奴、墨奴四大护卫简直是物似主人形,一个个长得都像极了那个神经病! “属下不敢!”剑奴从怀里取出一大串钥匙:“属下是……来给您送大库房的钥匙的。” 明稷笑了,脚踩在面前的镫子上,说:“库房钥匙剑大人还是收着,免得太子问起来你不好答话。” 照大婚那夜的兵荒马乱,太子应该是不会希望她接手东宫内务的,正好,这烫手山芋谁爱拿谁拿,甭烫着她! “多、多谢殿下/体恤。” “停手。” 惠姑姑停下手,垂头丧气的像个落水的鹌鹑:“奴婢真知错了!” 明稷侧头示意有钱把东西取过来,说:“我也不为难惠姑姑,东西拿去交差。” 有钱将装着元帕的盒子一把推到惠姑姑怀里,还塞了一袋银子:“姑姑是个识相的,这是咱们殿下给你喝茶用的。” 惠姑姑哪里还敢收,边砰砰磕头边哭:“为殿下办事是奴婢的福分,哪里需要殿下给咱们茶钱!” 李明稷居高临下,笑:“惠姑姑收下吧,免得说我……不懂规矩。”她说:“对了,剑大人也是时候进宫见太子了吧,便同惠姑姑一起回去好了。” 剑奴跪着道:“那属下去将太子殿下请回来。” “请回来?”明稷脸色一僵,半晌摆手:“罢了,若他愿意就请回来,不愿意……” “多送一些吃喝去,别冻着饿着就是。” “诺……” 这打一巴掌喂颗甜枣的戏码也演够了,明稷累得够呛,她疲倦地说:“都退下吧。” “奴婢告退——” 殿中很快就空了,有钱小心给明稷揉腰:“殿下,您今日打了惠姑姑的脸,是不是不大好啊?”一个区区惠姑姑当然不足挂齿,可她身后是王后,没准这事就是王后授的意,这不是把大耳刮子往王后脸上呼嘛? 她很是担忧。 “所以我让剑奴跟着一起去了,他不会让惠姑姑颠倒黑白的。”明稷难受地坐都坐不住:“用力一些,酸软得紧。” 有钱听话得加大了力度,说:“太子殿下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点。” 明稷脸色一黑:“那晚的事谁也不许提!再不许提了知不知道?” “诺。”有钱红着脸答,乖得像小绵羊。 “算了别按了,我回去睡一会。”她站起身,看起来疲倦地很。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文啦!! 今天是鹅的老母亲五十大寿呢,特意挑了这个日子开文的! 前三天评论区普降红包雨,谢谢支持! * 首次尝试婚后爱呢!鹅准备放飞自我了!(握翅) 本意就是写一个女写手在自己的书里生活的故事,日常向剧情,喜欢的话收藏、评论来一发,就是对鹅最大的支持了! 谢谢你们!爱大家! 第2章 002 惠姑姑狼狈地回中宫面见王后,人还没进大殿先哭上了,一路哭到王后面前。 王后宓氏名义上是太子殷遇戈的母后,实际上应该算他的小姨,元后大宓氏过世后,楚王抬了小宓氏做继后,她除了抚育太子,还生有两个儿子。 她今年三十余岁,穿一身明黄色宫装,三千青丝用一只凤凰吐翠的大步摇簪住,打扮得贵气,但不算华丽。 “好了,别哭了,哭得本宫脑子疼。” 小宓氏半阖着眼,听惠姑姑把事一五一十全说完,倒是笑了:“本宫早前就听说开阳郡主是个有勇无谋的,现在看来……倒是不笨。” 惠姑姑收了声,说:“她哪里是打奴婢,分明是不将您看在眼里,这打狗也要看主人……” 王后凤眸一瞪,道:“你还敢说?若不是你叫人拿住了把柄,她能不分青红皂白打你?真是蠢货!” “是、是!奴婢愚蠢!”惠姑姑吓得直磕头。 “好了,你也辛苦了,下去把。”王后用眼神示意身旁的宫女,后者上前扶起惠姑姑往外走,笑道:“奴婢扶您去歇息。” 惠姑姑虽然委屈,也不敢多说什么,对那宫女说:“多谢青瑶姑姑。” 她哪里知道,青瑶袖中的短剑已经出鞘了——没有用的人,王后多是留不得的。 人都出去后,王后身旁的红逍问:“若单为几句流言,太子妃不至于这样发落惠姑……”她欲言又止,说:“会不会咱们安插在东宫的人已经叫太子妃察觉了?” “您听太子妃那一字一句,得布下多少耳朵才能得知啊。”红逍有些忌惮:“这太子妃怕是没那么好糊弄的。” 王后冷笑:“一个黄毛丫头罢了,我的人连遇儿自己都不知道,她李明稷刚嫁进去几天就知道了?” “如今的东宫啊,看着是华丽,不过是个空壳子。”宓氏满意地看着手上新染的蔻丹:“她先料理好那一摊子烂事再说吧!” 红逍低头,心说也是:“听光明殿的人说,今日公子又触怒王上了,王上当着朝官的面训了公子一通。” 这公子指的是王后的大儿子公子沉,比太子殷遇戈小两岁。 王后摆弄着桌上的花,说:“这孩子性子和他父王一模一样,父子俩吵起来我都不敢去劝。”她抽出两支红梅,问:“又因为什么事吵起来啊?” 红逍说:“是为上军统领李闯求情。” 王后皱眉:“沉儿为李闯求情?”李闯是太子遇的人,她儿子脑子是碰坏了么,为哥哥的人求情? “李将军虽然犯了大错,却罪不致死,可太子却说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