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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猜的。”夏以弦想起书里的结局心里有些难过,她一点都不想他出事,“我觉得那里太危险了,你不要去了。”
咬咬唇又补充了句,“我会担心的。”
顾忠湛心都化成水了,媳妇说啥就是啥,“好,我不去了。”
他本来也是打算收手,结了婚和不结婚不一样,他攒的钱也够了,总去投机倒把,早晚会出事,他不想让夏以弦受牵连。
“你答应我就要做到,不可以去了,我会努力挣钱养你的。”
顾忠湛刚想保证,又听到她的最后一句话,好笑的开口,“哪里有让女人养的?”
“我答应你的都会做到。”
“还有,赚钱养家是爷们的事,知道不?”
夏以弦眨眨眼。
“好了,睡觉吧。”
“晚安。”
“晚安。”
从那之后,顾忠湛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并且极度沉迷陪夏以弦织东西,每天就抱着针线篮子和夏以弦在院子里一边晒太阳一边织围脖。
夏以弦说她毛衣织好可能夏天.就到了,织围脖倒是可以。
为了早点戴上自己媳妇织的围脖,顾忠湛每天除了围在他媳妇身边还是围在她媳妇身边。
“这个地方,这样织,从下面穿过来。”
“这个地方要从上面穿。”
顾国强出门的时候看了眼院子里坐在一起缝缝补补的小两口,眼角抽了抽。
一大老爷们陪着媳妇儿做针线活也不嫌丢人!
推着自行车哼哧哼哧的就走了。
夏以弦听到声音,茫然的眨眨眼,“爹怎么了?”
“没事,他要去隔壁村侃大山。”
夏以弦哦了一声,继续支着下巴看顾忠湛织毛衣,骨节分明的手指又长又好看。
她这个地方总是弄不好,就让他帮帮她。
没过两分钟,张爱华也哼哧哼哧的出门了。
夏以弦打了招呼后看了看张爱华的背背影又看了看顾忠湛。
“没事,她出门唠唠嗑。”
“哦。”
今天不是过年嘛?怎么都出去?
都不忙吗?
咋感觉像是给他俩腾地儿一样?
年夜饭吃的是饺子,没有电视没有春晚没有鞭炮就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顿饭,不过也喜气洋洋的。
当天晚上张爱华拉着夏以弦的手,“以弦,你和大柱可要抓点紧,早点添个大胖小子,妈的心愿也就了了。”
夏以弦没想过自己躲的了逼婚竟然躲不过被督促着生孩子。
想了想还是决定甩锅,“妈,我没问题,主要是大柱……”
意犹未尽。
张爱华愣了下,暗戳戳的转移话题,“嫁过来还适应吗?大柱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大柱对我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
过了几天,晚上,顾忠湛突然被他妈喊到灶火屋,端给他一碗汤。
“大柱,快把这个喝了,妈花了好大劲儿弄过来的。”
顾忠湛闻了闻碗里的汤,“这是啥?”
看着奇奇怪怪的,闻着也奇奇怪怪的。
“补身体的。”
张爱华还是要给自家孩子留点面子的。
“那我端过去让以弦喝点。”说着就要走。
张爱华赶紧拉着他,“你这孩子,赶紧喝了吧,多补补,早点添个孩子!”
顾忠湛脸色都僵了,做梦都没想过他妈会给他熬这种汤!
“妈,我才结婚一个月,不用这个。”
张爱华都急了,“咋不用啊,人家以弦没问题,那还不是你的问题?听妈的话,赶紧喝了,妈不会害你的。”
顾忠湛思索了一会儿,“妈,我喝了也行,你告诉我,为啥突然给我熬这个我就喝。”
他就不信无缘无故他妈会给他熬这种东西!
“你媳妇呢?”
“洗澡呢。”顾忠湛皱着眉,难道和夏以弦有关系?
“我前几天问她生孩子的事,她说你……”
“说我啥?”
张爱华仔细想了想,好像也没说啥,是她自己理解的她儿子不行。
顾忠湛看他妈的表情也猜不出个所以然,“行了,妈,我没问题,就是觉得她还小,孩子的事不急。”
“哪里小了,咱们村像她这么大的,该有孩子的早就有了!”
乡下普遍结婚比较早。
差不多年纪看对眼了就在一起了。
“行了,你赶紧把汤喝了,没问题补补也行!”
顾忠湛看了看灶台上的汤,这喝下去今晚指不定就得出啥事了!
不是他憋死就是他…憋死!
端着汤就出去,“妈,我出去喝。”
然后凑到他爹跟前,“爹,妈熬的汤,赶紧趁热喝。”
“啥东西?”
“肉沫汤,您赶紧喝妈还等着刷碗呢。”顾忠湛就差直接喂他爹喝下去了。
顾国强摆摆手,“我不喝,你们喝去吧。”
“我们都有,爹,快点吧,那边还急着刷碗呢。”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顾国强也不再推辞,端着碗一饮而尽。
顾忠湛眉毛都快拧到一起了。
喝这么干净晚上不会出啥事吧?
顾国强喝完见他还呆愣着,拍了他一巴掌,“不是急着刷碗?赶紧拿过去。”
“哦好。”
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看他爹。
没啥异样。
看来这碗汤作用也不大。
顾忠湛送完碗之后回房间,刚打开门又瞬间关上。
深吸了几口气。
夏以弦刚洗完澡正在换衣服,从纤长笔直的腿到白皙光滑的后背,只是惊鸿一瞥,却深深刻在脑海里。
艹,他真他妈的不是个男人!
夏以弦红着脸打开门,就探出来个小脑袋,眨巴眨巴眼,“我换好衣服了…”
话还没说完,顾忠湛就推门进来直接把她按在门上,眼神晦暗不明。
“说老子不行?嗯?”
夏以弦猛摇头,故意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没有。”
对面的男人抿着唇没有回话,手不老实的搭在她腰间慢慢向上。
夏以弦身体完全僵硬,脑海里又想起在牛棚不好的回忆,哪怕没有实质性的侵犯,她还是留下心理阴影,本能的觉得恶心和害怕。
“不要。”
这种带着娇俏的软糯嗓音更像是欲拒还迎,夏以弦感觉身上的衣服慢慢被向上抬起,脖颈上不停的落下他的吻,带着冬季的冷意又炙热的发烫。
手忙脚乱的按着顾忠湛的手。
声音都泛着哭腔,“不要好不好?”
顾忠湛沉默了会儿,和她泪汪汪的眼眸对视,泄了气,松开手,帮她整理好衣服。
“老子早晚得被你逼的不行!”
夏以弦靠在门上,微微低下头,眼睫轻颤,“对不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