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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给陈要宇。 陈要宇一看,也不多说什么,老老实实喝着。 刚开始魏诺还吃得起劲,可没嚼几口,就觉得口干舌燥。他好几次偷瞄陈要宇,使眼色给信号,可他偏装作没看见,一个人喝得自在。 “陈要宇,你就这么照顾病号的?” “魏诺,你就这么求人的?”陈要宇挑眉。 “谁求你了,爱给不给!”魏诺佯装生气。 “我给的爱还不多吗?”陈要宇走进,把一杯豆浆放在离魏诺一臂之遥的地方。 魏诺当然还是拿不到,“是是是,多亏你给的爱,爱得我现在站都站不起来了。”话刚说完,魏诺就感觉到不对,脸竟还有些泛红。 “这话我爱听,再说两句,最好求我几句,我就把豆浆送到你面前。” “变态。”魏诺小声啐了一句。 “你要记住,在你被人爱得站不起来的时候,是我这个变态,照顾你这个病号。” “你就这么照……”魏诺被突如其来地吻住了,还没来得及反应,甜味随着液体的流入迅速攻占了味蕾,陈要宇鼓起的脸慢慢恢复,豆浆渐渐充满魏诺整个口腔。 魏诺到底处于被动,溢出的豆浆从他的嘴角两边溢出,又被陈要宇用舌尖舔去,那些没来得及的,就一滴不落地落在魏诺的前领,狼狈的意味昭然若揭。 陈要宇还舔了舔嘴边的豆浆渍,“我就是这么照顾人的,不知道这位病号还满不满意。” “我吃饱了。”这回魏诺的脸是彻底红透了。 陈要宇依然调笑道,“这不精神好多了,要不要我再喂一口。” 魏诺又好气又好笑,可又觉得此刻的自己幸福无比、有那么一瞬,他一面沉浸在自己就这样永远不用站起来的幻想中,可另一面,脑海里始终有个声音在提醒他,他还有石头不能放下。 马悦儿带着石头转了一圈,买了零食给孩子加餐。 “悦儿姐姐,你说爸爸什么时候能回来?” “怎么,才分开几天,就想爸爸啦?” “不是,我想不能总麻烦你。” “不麻烦我,能麻烦谁呢?小石头,放心吧,你爸爸很快就会回来的。”你可别再让我失望了,魏诺。 马悦儿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与其说是给自己信心,倒不如说是一种内心深处的祈祷。 她上楼,开了门,“爸妈,我回来了。” 石头很听话,自己拿着牙杯牙刷洗漱去了,毛巾用的是马悦儿用的那块,正好是嫩绿色的,石头也喜欢。洗漱完就早早地进了房间睡觉,他总有一种预感,明天爸爸就会回来了。不知道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太兴奋,还是认床的原因,开始的时候石头总是睡不着。 马悦儿让石头去睡觉之后,自己也开始洗漱,这时候悦儿妈妈走了出来,凑到马悦儿身边,“悦悦啊,妈问你,那孩子,到底是谁家的?” “朋友家的,怎么啦?” “不会是你……”老太太说出口的时候,又觉得事情太荒唐,“我女儿不会的——那这孩子打算住几天?” “说不准。” “哪有这样的朋友,到底是什么朋友,自己的孩子不关心,以为是宠物呢,随便扔给别人家的呀!?” “哎呀,妈,你别问那么多了,过几天朋友回来了小孩自然就回家了,你以为他想待在我们家啊,你饭桌上那点动作,以为小孩看不出来吗。” “悦悦,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还不是替你着急吗?你知道……” “石头,你站在那里做什么。”马悦儿一眼看见了猫在一边的石头。 “悦儿姐姐”,石头推开门,“我尿急,实在忍不住了。” “快点快点!” “诶,悦悦你都多大了,自己的事情一点都不上心。” “妈你别说了,去睡觉吧,晚睡对身体不好。”得了,石头和魏诺一个德行,总喜欢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一会儿一定又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了。 石头解决完了自己的问题,一言不发地重新回房间睡觉了。 马悦儿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个周末,大概不好过啊。她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刘君媛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七章的肉想想还是不放了。 第18章 四次谈话(上) 刘君媛照着马悦儿的推测,只身来到了H市。她凭着一股冲动,等到真的落地,心里又开始纠结起来。到底自己在期待什么,害怕什么,她一时也说不清楚。只有见到了陈要宇,她才能够稍稍安心。 因为脚伤的缘故,陈要宇昨天晚上很老实地睡在魏诺身边,只是轻轻地环着他,让他靠在身上。陈要宇醒的比魏诺早,守着一个腿脚不便的人,他虽然甘愿,却也百无聊赖,只好动动他的头发,吹吹他的眼皮,用来打发时间。 魏诺皱皱眼皮,醒了。 “醒了?” “又拉又吹,能不醒吗?”魏诺翻身。 “装睡啊。”陈要宇起身,看了眼时间,早饭太晚,午饭太早。“能下地了吗?” “献殷勤这才献了一天,就装不下去了?”魏诺开玩笑地说着,尝试着走路。 “要不是你放心不下你孩子,你天天躺在床上,我高兴都还来不及。”明明是玩笑话,陈要宇却说得十分严肃认真,反而让魏诺觉得好笑,“还行,今天能走两步了。” “我觉得差不多了,我们下午就回去吧。”魏诺穿戴完,准备和陈要宇一起走。 “你等我一会,接个电话。” “喂?” “要宇,你现在人在哪里?”电话里的女人语气不太好。 “君媛……我这边有点急事处理,前几天忙疯了,没抽出时间给你报个平安,放心吧,我没事。” “要宇,我知道你没事,我只是在问你你现在在哪里。” “怎么了?我现在在H市呢,不在Z市。” “谁打来的?”魏诺随口问了一句,陈要宇神色怪异地示意魏诺不要说话,背对着他走进厕所,关了门。 魏诺心里咯噔一下,大概猜到了电话那头是谁。 刘君媛自然也听到了,女人一旦开始怀疑,会变得脆弱反复,同时也会变得细腻敏感。刘君媛又想起了几个月前在某个餐厅的相遇,声音便和魏诺对上了。“我也在H市呢,你和谁在一起?” “你在H市?”陈要宇没有想到刘君媛会过来,也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没和谁,我朋友,你也见过的。”听君媛的语气,来势汹汹,陈要宇心想,不如半真半假地回答着。 “是不是叫魏诺?” “你有印象啊,哈哈。” “陈要宇!”电话那边的音量突然提高,“我现在就在H市呢,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刘君媛看着手机上的定位,“行了,我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