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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窗户,那凉风顺着缝隙往车里灌,冷的周嘉鱼觉得整个人都要傻了。 沈一穷说:“周嘉鱼,你没事儿吧?怎么表情那么呆滞?” 周嘉鱼说:“我……没……事……啊。” 沈一穷:“……”这说话的样子不像是没事儿啊。 裹成粽子的周嘉鱼和对面穿着单薄的林逐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林逐水却像早就料到了周嘉鱼的情况,从身边拿起一个保温瓶,递给周嘉鱼,道:“喝一点。” 周嘉鱼接过来,灌了一口水进嘴里。他开始以为这水只是普通的热水,喝了一口后咂摸着觉得好像水里又股子淡淡的腥味,但这腥味非常的淡,入口后很快便消散了。热水经过喉咙,进入了胃部,下一刻,周嘉鱼就感到自己身体里腾地升起了一股热流,从内到外,驱走了那折磨着他神经的寒冷。 沈一穷惊讶道:“周嘉鱼,你脸怎么那么红?” 周嘉鱼说:“……我、我好热啊。”喝完水之后,他整个人都很暖和了过来,脸也涨红了,手忙脚乱的将脖子上厚厚的围巾取了下来。 沈一穷道:“哇,这么厉害?先生,这水是什么啊,我能尝尝么?” 林逐水道:“你不能喝。” 沈一穷道:“啊?” 林逐水道:“水里阳气太重,你身体受不了的。” 沈一穷听完点点头,其实他喝不喝都无所谓,毕竟他也没有周嘉鱼冷的那么厉害,只是好奇罢了。 火车里面的乘客很少,一节车厢里,除了他们之外,就只有七个人,其中五个是大学生,另外两个是一对中年夫妇。这几个大学生似乎是过来旅游的,年级小,也很活泼,在车厢里高声交谈,讨论着下车之后准备去哪里玩。 冬天后,天色都暗的快,不到六点,外面的天空已经全黑了。寂静的夜即将降临,火车在轨道上行驶的声音,和着窗外呼啸的风声,让周嘉鱼有些昏昏欲睡。 朦胧的睡意中,周嘉鱼看着自己对面沉默着的林逐水。林逐水的眼睛闭着,在昏暗的灯光下,长长的睫毛投射出淡淡的阴影,周嘉鱼突然就想起之前有人说过,如果睫毛够长的话,可以在上面放上好几根火柴棍……周嘉鱼迷迷糊糊的想着,以后有机会,他一定要试试……他想着想着,便睡了过去。 “嘎吱……嘎吱……”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着,周嘉鱼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趴在车厢里睡着了,他揉揉眼睛,含糊道,“什么声音啊?”待他清醒过来后,才发现本该坐在他对面的林逐水不见了。 身边的沈一穷倒还蜷缩成一团打着瞌睡。 周嘉鱼抬头看了看头上,发现声音的来源就是车顶。那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像是车顶上面有什么东西在用利器戳刮一样。 周嘉鱼想了想,转身把沈一穷推醒了。 沈一穷醒来后整个人都是懵的,他道:“罐儿,怎么了?” 周嘉鱼小声道:“上面好像有什么东西。”他伸手指了指他们的头顶。 沈一穷道:“东西”他一听这话马上就清醒了,从位置上爬起来,仔细听了听,愣道,“好像还真有……”他干笑两声,道,“哎,你说这声音像不像有人在用指甲挠车顶?” 周嘉鱼:“……” 沈一穷见周嘉鱼的表情,道:“我开玩笑啦!你不要这么严肃好不好……” 周嘉鱼说:“兄弟,你知道在恐怖故事里开玩笑的下场是什么吗?” 沈一穷做了个给自己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 那声音越来越响,刺耳无比,车厢里剩下的几个人都被这声音吵醒,那几个大学生看非常的好奇,走过来说:“这什么声儿啊?” 周嘉鱼道:“我哪里知道。”他环顾四周,还是没有看见林逐水的身影,“先生呢?” 沈一穷摇摇头:“我刚才睡着了,没注意。” “嘎吱……嘎吱……”如果说刚才的那声音还勉强能忽略,那么现在,这声音已经大到了让整个车厢都难以入眠的程度。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周嘉鱼他们座位所在的上方,有个胆子比较小的姑娘,战战兢兢道:“这会是什么东西啊?” 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此时窗外被黑夜笼罩着,寒风呼啸,却有格外寂寥。那怪异的声音充斥着整个车厢,周嘉鱼听的难受极了,他道:“我去其他地方找找先生吧?” 沈一穷说:“你一个人?我也陪你去好了。” 周嘉鱼同意了,他们两人正准备往另外一个车厢走,原本在车厢里待着的一个女生突然出声惨叫道:“啊啊啊!!!有鬼啊!!!”她的叫声尖锐极了,叫完之后整个人连滚带爬的滚下了车座。 “怎么了?”同行的男生马上过去询问。 “有人,窗外面有人!!”女生吓浑身发抖,整张脸都惨白如纸,她道, “我看到一张脸贴在窗户上,还有头发,黑色的头发——” 周嘉鱼朝着女生指的方向看去,却是只看到了无边无际的黑暗。 同行另一个女生道:“这里可是火车上面,怎么会有人,小鞠,你是看错了吧?” 被叫做小鞠的女生愤怒道:“我没有看错,真的有张脸贴在上面,刚才还在呢,刚才还在呢!” 她缩在边上,死活不肯再靠近那扇窗户。 “真的假的?你确定么?”有个男生道,“这、这不可能吧,我也觉得你看错了……” 见大家都不相信,小鞠道:“好,就算是我看错了,那头顶上这声音怎么解释?” 这话一出,车厢里的气氛更加凝重。的确,窗外的脸什么的,还能用幻觉这个词来敷衍一下,可是他们头顶上的声音,却是实际存在的,而且有越来越大声的趋势。 大学生里有人先受不了了,说:“我们别在这车厢里了,先去找火车乘务员吧,他们肯定知道怎么回事儿。” 这话倒是有道理,周嘉鱼也挺同意的,不过他和沈一穷想找的不是乘务员而是消失不见的林逐水。 “那我们走吧。”几人站起来,都准备往其他车厢去,周嘉鱼走在最后,他的眼神扫过人群,忽的发现了什么,“等、等一下……” “什么事?”领头的那个大学生态度不太好的回头。 周嘉鱼语气艰涩道:“我之前看你们好像是五个人,怎么这会儿……变成了六个了?”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只余下粗重的喘息声。 领头的人表情慌乱了一下,他道:“你在胡说什么,我们一直是六个啊。”他数了一遍身边的人,还说出了他们的名字。 周嘉鱼很想是自己之前数错了,但是他的的确确的记得这群人只有五个。因为火车上一个位置能坐三个人,所以他们五个坐着,还多了一个空位放着一个红色的大